英雄的狙击手娜塔莎,她背靠着墙,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即使战斗尚未结束。
“伊戈尔!伊戈尔!我做到了!我现在的战绩终于到了四百,我想,我已经是整个国家最优秀的女狙击手。哦不!可能我比所有的男性狙击手战绩还要高!”
瞧瞧她兴奋的模样,伊戈尔摇摇头,丝毫不被她的兴奋感染。
“亲爱的,你还是先冷静下来。这场战斗你的工作已经完成了,不要再想着打仗。”
“可是,我已经超越了帕夫柳琴科,我的战绩已经到了四百。难道我要懦弱的藏起来?我的战友们不是还在前线拼命么?”
见伊戈尔闭着嘴什么都不说,娜塔莎继续嚷嚷:“几年前我们和芬兰人打了一仗,他们中有个叫做西蒙海耶的狙击手,他虽是敌人,却也击杀我军五百人。既然我的战绩已经是四百人了,我就应该继续努力。世界第一的狙击手,必须是一个苏联公民,我想我是最近接这一目标的人!”
“够了!”伊戈尔猛然呵斥:“娜塔莎!在你想超越那个芬兰人之前,首先得学会保住自己的命。你以为自己是个老兵就刀枪不入了,几天的战斗,你的冒险举动太多了。现在听我命令!立正!”
“你……”
“士兵!执行命令!我告诉你,这是司令给我的权力。显然你焦躁的心态已经不适合继续战斗,现在把你的步枪交给我。”
娜塔莎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被缴械了。
她背靠着墙,委屈的撅起小嘴。
“可恶,你居然缴了我的械。我还要杀敌!还要立功!”女孩心里这么想着,情不自禁的看看自己别在腰里的枪盒。
“对呀!司令说了,狙击是一种行为,用手枪也可以做到。只是……不行!我要是拔枪参战,伊戈尔肯定掐住我的脖子……”
一番思想斗争,娜塔莎什么都没有做,就仿佛犯错了的孩子,对家长唯命是听似的。
伊戈尔也只是命令娜塔莎乖乖站好,以罚站的方式迫使她冷静下来。
两人所在的位置其实非常的安全,科夫帕克的正面进攻部队,大部分战士就在这里的城区打扫战场。
战斗还没结束,只是敌人纷纷移动位置,明显是朝着桥梁的方向逃。介于桥梁所在区域的地形相对狭窄,命令部队全力进攻,只会闹的兵力过分集中。如实敌人再埋设了炸弹,己方将损失惨重。
科夫帕克非常相信巴尔岑,再说了,那支部队的本职工作之一就是承担攻坚突击。巴尔岑和他麾下的一百人是真正的老兵,由其断绝敌人退路哪有不成功的道理。
所以科夫帕克没有身临第一线,为了避免被打黑枪,他的黑色皮衣脱掉,手握一支步枪,与普通士兵别无二致。
他在后方指挥部下搜索,因为此战乃计划中的最后一次攻坚,其命令也比较特别。
“兄弟们!搜查所有的房间,拿走一切你们认为有价值的东西,只留下搬不走的家具。”
该命令,就仿佛要求士兵如蝗虫般行动,最后把大树啃得就剩下孤零零的树干。
命令已经发布,后方士兵行动起来。他们要搜索藏匿的残敌,在确定房屋无敌情后,旋即展开“搬家行动”。
士兵搜索的房屋许多是敌伪营房,也有许多明显是民居。艰苦的环境中,任何布匹都是珍贵的,而餐具等生活用品,真是可遇不可求。
科夫帕克治军自然比杨明志弱不少,例如他是许可士兵将战利品归为己有,以至于整个“搬家行动”,更像是土匪洗劫。
他们在民居中找寻叉子、勺子、剃须刀甚至是梳子,甚至有士兵为了这点战利品拳脚相向。
亦有一些无聊的家伙,把找到的女人衣服套在自己被雨水浸湿的衣服上,故意摆出一些姿势,弄得围观战友哈哈大笑。
伊戈尔看到,一些战士从房屋里出来,他们真可谓满载而归,脸上也洋溢着丰收的喜悦。
他稍稍叹口气:“这些人,毕竟不属于我们的部队……”
“娜塔莎?你冷静了吗?”
“Да。”
“现在跟我走吧。”
娜塔莎依旧有些闷闷不乐,一双大眼睛始终盯着伊戈尔的后背,自己的枪就一直被他背着。
“亲爱的,你犯不着再到前线。”话音刚落,远方突然传来几声巨响,“看来巴尔岑是碍于敌人的堡垒,又开始炮击了。”
“这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当然没关系。不过你接受过医疗训练,甚至亲自做过手术。科夫帕克的人里没有靠谱的军医,也许你现在能客串一下。”
“好吧。”
“注意!”伊戈尔突然停下脚步,他蹲下来,抓起挂在胸前的冲锋枪。
“前面?出事了?”
“是!”伊戈尔迅速把步枪卸下,交还给娜塔莎,嘱咐道:“战斗果然不是我想暂停就暂停的。前面有情况,准备作战!”
原来,两人走在满是瓦砾的破败街道,本以为遇到的都是些忙着般战利品的友军。
突然间,从一件房间里钻出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这两人的出现瞬间引起周围士兵的注意,枪口一致朝向他们。
娜塔莎眼神犀利,她清楚的看到,那个头发蓬乱的女人分明是被捆住了胳膊,更骇人的是,其身上还别着一枚手榴弹。弹的拉绳又被接上一根麻绳,为其身后的穿着黑衣带黑帽子、右臂有袖章的男人攥着。
“伊戈尔,那个女人是个人质?!”
“是的!我看到的。一个伪军绑架了一个平民。”
“要不要我一枪毙了那个伟大祖国的叛徒?”
“不!你毙了他,可能拉绳也扯掉了。我们不要冲动,先摸过去。”
当两人到了事发现场仅有四十米处,已经能清楚的听到伪军的咆哮:“你们放我一条生路,否则我就杀了这个女人!你们给我让开一条路,让我逃走!”
然而,包围这两人的士兵,丝毫没有撤退的举动。他们甚至没有把枪掩藏,而是一直端着,仿佛随时都会射击,毫不关心人质的安危。
娜塔莎能清晰的看清,人质是个年轻的女人。至于这里会有这样的人,她估摸着这个女人是那种人。
她恶狠狠的嘟囔:“我觉得,那个女人也是个叛徒,她为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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