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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鲁大师教给我的,不好惹就放了吧…;…;”
我伸手就要把那个门闩给拿下来,可是凌慎根本没看那个门闩,而是一把扳住了我的肩膀,又跟每次一样拉小鸡崽子似的拉着我往外面拖,等到了化工厂的外面,指着一块玻璃说:“你自己看。”
玻璃虽然比不上镜子,但是也能勉强照出人影来,我一看,只见那块玻璃上照出我的肩膀上,有一个黑黑的圆形痕迹。
我一愣:“这特么是什么玩意儿?”
难道是在化工厂碰上的污迹?我抬手就想擦,没成想一碰到那个痕迹,就传来了一股子剧痛:“哎呦我操…;…;”
凌慎冷着脸问:“你之前有没有感觉被咬了一下?”
他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是有一瞬间,我以为是郑绮咬的呢!
“有东西混进去了。”凌慎说:“这个东西在你身上留了“殃”。”
“‘殃’?”我满头雾水:“什么叫‘殃’?”
凌慎凉凉的告诉我,是“遭殃”的“殃”,指一种类似于巫蛊术的东西给人身上带来的损害,这种东西会在人阳气低迷和身体有损伤的时候被趁机留身上,轻则让人身体虚弱,重则送命。
而我这一种,被称为“五常殃”,五常是人五种常见的感觉,分别是被人拧的感觉,被掐的感觉,被抓的感觉,被打的感觉,最厉害的,就是被咬的感觉。
这几种体验太常见了,没人能当回事,祸却正从这里入,痕迹也只有我这种人能看到,很多中了五常殃的人,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简而言之,就是有人想用这个东西坑死我!
我想起那个打白灯笼的女人说我活不长了,忙问是不是她做的,凌慎摇摇头说不是,问我最近得罪过谁。
我特么一直这么老实巴交的,能得罪谁?这特么的不是飞来横祸吗?
“那个东西应该跟在你身边很久了,”凌慎说道:“而今天正是合适的时机。”
我倒抽一口冷气,刚才确实是被门闩上的东西吹灭了命灯,我还自己咬破了舌头,两样全赶上了!
我想起来之前就有人想让我死了来镇住凌慎:“肯定又特么是你连累了老子,你他妈的哪儿来那么多仇家?”
凌慎顾左右而言他:“比起这个,最重要的是让你先别死。”
我一听,忙问他是不是有办法,他想了想,忽然往我身后一指:“他应该知道能解五常殃的法子。”
我回头一看,是鲁大师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了:“徒弟啊,你还活着呐?太好啦,你女朋友呢?我红包都准备好了。”
我把事情说了一遍,鲁大师跟凌慎一样,对这个名字闻虎色变:“五常殃?”
接着他左思右想,让我先跟他回门脸。
我垂头丧气的背着门闩跟他回去了,凌慎破天荒没出去乱跑,也跟在了我后面,显然怕我死了影响他,早干嘛去了,马后炮。
到了门脸,鲁大师先拿下了门闩和衣服里面包的东西,絮絮叨叨的给我科普,衣服上面刷的胶不是一般的胶,是桃胶,而门闩本来就常年在门口,受到门神爷的影响,是驱邪的东西。
加上这根门闩是雷击枣木做的,才能打鬼,让我记住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下次要是遇上了可别随便抓起什么用什么。
我说怎么鬼也能跟人一样被捉住呢,原来还有这种讲究,不过这些不重要,我先找了镜子在身上照,一照不要紧,化工厂玻璃上映出来的那个圆形,细看之下居然是个圆圆的牙印子!
而这个牙印子紫黑紫黑的,细细数数,我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上面居然有密密的四十多个齿痕!
特么正常人最多三十二个牙,咬我的,是个什么东西…;…;
转头看鲁大师,他收了门闩,坐在柜台后面闷声一口一口的抽老式烟袋锅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心里着急,就让他别装纪晓岚,有什么法子赶紧给我想想。【愛↑去△小↓說△網w qu 】
他吐了几口白烟圈,把烟袋锅子在地上磕了磕,才开了口:“这玩意我解不了,但我知道谁能解。”
我一听有门,忙问到底是谁。
鲁大师抬头望着我,心事重重的念叨着:“是呀,这么年轻,怎么能死。”
说着,就跟下定了决心一样,在柜台上找了张彩票,在彩票背后写了个地址交给我:“你去了,报我的名字,好使。还有,这个人姓王,是个秃子,一辈子最忌讳个‘秃’字,你去了千万别提这个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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