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个鸡,这一天我盼了多久,咋就在这种情况下,毫无心理准备的突然来临了?
“臭流氓!”她贴在我脖子上的脸颊一下子滚烫起来:“你别摸那!”
草,不是没力气吗,骂起人怎么还这么劲道,我的手只得继续往下移动,隔着薄薄的衣服,也感觉出来她那少女特有的滑腻肌肤,跟牛奶布丁一样。
“你快点。”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语气很气恼:“别趁机揩油!不然我跟你没完!”
“谁趁机揩油了,我是那种人吗?”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看我第一眼你就色迷迷的!”
“这你就误会了,我看哪个漂亮姑娘都是色迷迷的。”
郑绮一听,像是真动了气:“你还对谁色迷迷过?”
“诶,找到了!”一个小而坚硬的东西在她外套的内袋里,是打火机!
可郑绮也没见多高兴,还哼了一声。
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啊!我赶紧把打火机擦亮了,可是这一亮之下,我的心一下就揪紧了。
我们身边虽然一直非常安静,实际上站的满满的,都是人。
穿着化工厂防护服的人…;…;
郑绮显然也看见了:“坏了…;…;他们全来了,是想把咱们留在这…;…;”
“草,都怪你跟那个白灯笼女人,”我后心一凉,脱口而出:“特么在哪儿呆着不行,非得挑这么个鬼地方!”
而这个“鬼”字一出口,那些人,齐刷刷全把头转了过来,面无表情的盯着我。
麻痹…;…;越是有鬼的地方,越是不能提这个“鬼”字,这个规矩我特么的怎么忘了!
这个时候打火机越来越热,我猝不及防的被烫了一下松了手,火光灭了,我们眼前重回一片黑暗,我似乎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而那些冷冰冰的感觉,跟西伯利亚冷空气一样越靠越近!
踏马的,这下算是胸口上放白花——死了心了…;…;
而正在这个时候,我肩上的门闩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忽然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难道,是那个能吹命灯的东西…;…;要挣脱开了!好么,他老人家再来凑个热闹,这下算是死透了…;…;
“啪!”忽然不知道哪里传来了一声脆响,像是有人按了一下电灯开关似的,周遭的一切猛然又重归平静,连我肩膀上的门闩也不动了。
奇怪,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熟悉的清冷声音响了起来:“你就那么急着死?”
凌慎!
一听凌慎的声音,我是一下松心了,而我身上的郑绮却忽然抓紧了我的肩膀,疼的我一个激灵,这特么得跟凌慎有多大仇啊!
不过…;…;我还忘了问了,上次郑绮晕倒,是凌慎带走的,可郑绮现在看上去好端端的,好像凌慎并没有为难她。
“出来。”
随着他的声音,大库房的门已经开了,清冷的月光从外面撒进来,凌慎跟个纸片人一样毫无真实感的站在了门口,而大库房里现在已经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
卧槽,他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一屋子穿防护服的,现在居然连根毛也没剩?
我背着郑绮就往外走,凌慎跟没看见郑绮一样,只盯着我。
我被他那眼神盯的有点发虚,就跟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但是转念一想,我特么行得正坐得端,跟他分开,完全是被他给丢下了,根本没必要心虚,就梗着脖子问他:“你踏马的上哪儿去了?”
凌慎没答话,我却看见那个女人,正站在了凌慎身后不远的地方,手里还打着那个白灯笼,夜色笼罩下,越发冷艳,也越发让人渗得慌。
卧槽,这俩人不是死对头吗?怎么现在这么和平共处?
郑绮身上的力气也恢复了一些,挣扎着就从我身上下来了,还挡在了我身前,激动的对白灯笼女人大声说道:“你别动他!”
白灯笼女人冷冷的盯着郑绮:“让你来,不是叫你添乱的。”
“我不管!”郑绮却倔强的说道:“反正你不能动他!”
我一阵尴尬,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而白灯笼女人那沉沉的眼睛往我脸上一扫:“我不动,反正他活不长了。”
郑绮倒是愣了:“你说什么?”
白灯笼女人已经转身打着灯笼走了,郑绮咬了咬牙,瞪了凌慎一眼,强撑着跟上了打白灯笼的女人走了,临了看了看我,想说什么,却没说。
麻痹,那娘们不带这么咒人的,简直莫名其妙。
我看向了凌慎:“你跟她…;…;解决完了?”
难道一炮抿恩仇?
凌慎扫了我一眼,刚想开口,脸色却猛然变了:“你怎么招惹上的那种东西?”
“啊?”我一下没反应过来:“你说我这个门闩?”
凌慎皱紧了眉头:“你怎么这么蠢?这下麻烦了…;…;”
我看他那个样子,也跟着紧张了起来,看他这样子,怎么好像我闯了什么大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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