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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根本没有什么正经事,叫女萝出来完全是撩闲!
话还没说完,就被女萝把话头抢了个过去:“麻烦您好好说话。”
我沉吟一声,拿出主人应有的架势与态度:“怎么和本尊说话呢?我现在可是你主人!”
女萝一闪身,没影了,我拿出锁魂铃念了n遍口诀,也没见它出来。好好一个软妹子,硬是和qjy学成了抠脚女大汉,早晚我得给它调教回来。
不多时,qjy和牛得志一前一后从包间里走出来。qjy像女总裁似的冲我招招手,我没好气地问她干嘛,她连话都懒得说,直接把包扔到我身上。
要不是看在客户的金面上,我真得和她好好计较一番。
我们一行三人出了门,打车来到牛得志的公寓。
这是一间两室一厅的朝阳房,客厅墙上挂着十来个显示器,桌子上光键盘就七八个。我琢磨着这个牛得志可能是个游戏代练,专业代打、开黑、升级。
qjy拿着罗盘,像模像样地在屋里转着。我跟在她身后,像探索新大陆一样观察着室内装修摆设。
客厅还好,装修得像酒店一样简约清爽。这粉色卧室,真是让我接受无能。卧室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娃娃,简直就是堆放布偶的小库房。
牛得志见我表情不对,赶紧解释说他女朋友喜欢这些,他也拦不住。为了不让这位被窥探隐私的客户尴尬,我连忙谎称自己也很喜欢娃娃。
qjy吩咐我把包里的黄米和香灰拿出来,我翻了半天没翻到,最后还是她自己找出来的。我的故意不配合并没有瞒过qjy的双眼,她一如既往地奴役我做事。
qjy让我把装满黄米的饭碗倒扣在墙角,沿着墙角撒香灰,香灰不能断,要笔直如线。我强忍着心中不满,按照她的话开始准备工作,一边撒香灰一边在心里骂她公主癌晚期。
一切准备就绪,qjy吩咐我和牛得志把耳朵堵上,坐在沙发上静观其变。她拿起三根长香,点燃,开始在房间里绕圈。
qjy走了一圈,又原路退到起点。
看她一个人折腾得起劲,我偷偷把堵住耳朵的卫生纸拿了出来。刚拿出来,就听见几个人用不知名的语言吵架,语速极快,根本听不清在说什么。大概吵了一分钟后,声音突然没了。窗玻璃突然响了一下,像是有人在敲窗。
我循声望去,并没发现异常。一分钟后,窗玻璃又响了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故意逗我往那边看。
我问qjy窗玻璃的动静是咋回事,qjy一听,脸都绿了,示意我赶紧把耳朵堵上,我慢腾腾地拿起纸团,刚要往耳朵里塞。屋里突然响起一声尖叫,尖叫声震碎了屋内所有玻璃物品,包括我可怜的耳朵。
耳朵里嗡嗡作响,qjy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到。黏糊糊的液体顺着耳廓流了出来,我伸手一摸,竟然是血!
一定是幻觉!一定是幻觉!一定是幻觉!
闭上眼睛默念三次后,我再次睁开眼睛,血迹犹在。耳朵里像钻进了蜜蜂,又疼又痒,啥声音都听不到,只有那持续的嗡嗡声。
我该不会是聋了吧?出身未捷身先死的话,金主能否给点抚恤金?
我转头望向牛得志,他脸比窗户纸还白,就差吓尿了。
qjy气得直哆嗦,比比划划不知道在说啥。我盯着她嘴唇看了半天,总算看懂最后一句:你个大煞笔!
我扯着脖子冲她大喊:“我听不见了!听不见!”
qjy白了我一眼,动作麻利地从兜里掏出手机。算她还有点良心,知道为受伤的同伴叫救护车。
挂断电话后,qjy匆匆收拾起米碗和香灰,牵着失聪的我下了楼。牛得志寸步不离地跟在我们身后,估计一时半会儿是不敢回家了。
在医院检查了半天,大夫只给我开了点止血粉,说什么问题不大,几天后可自行痊愈。
我捂着耳朵,问大夫:“你刚才还说我脑浆外漏了,现在咋又说没事?你是不是骗我?”
大夫提笔唰唰写下几个大字递给我,转身继续去吃碗里的麻辣烫。他这几笔字龙飞凤舞,我研究了半天才明白,他写的是:外伤性脑脊液耳漏,导致暂时性失聪,问题真的不大!
我讨厌医生!
qjy连拉带拽地把我扯出病房,塞进了通往公寓的2路汽车。牛得志像跟班似的跟在我俩身后,闷着头啥也不说。按理说我这出师未捷先受伤,他应该另寻高人才是,难道是舍不得那笔定金?
要不是耳朵嗡嗡直响,啥也听不到,我真想问问qjy,伤我耳朵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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