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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打断他说道:“我想知道的是孩子有没有去过庙宇、荒地或者一些废弃的房屋。”
徐安庆一个劲摇头说都没有,他们不会让小孩子去这些地方玩的。
这可让我犯了难,这几个都是孤魂野鬼徘徊较多的地方,既然都没去过,那又是怎么招惹上不干净的东西的呢?
面对我们的问题,夫妻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徐安庆问道:“你们到底想表达什么?”
事已至此,我也只好坦白:“实话跟你讲,你儿子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他出事十有八九和那东西有关。”
顿时,徐安庆的妻子愤怒了:“你们是不是神经病啊!在这里装神弄鬼。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想骗我们的钱?我就奇怪哪有人无缘无故接近我们,一看就不安好心,还说什么神啊鬼啊的,这世界上哪有这些东西!”
说完,徐安庆的妻子就要赶我们走,还伸手推了我一把,一下子就惹恼了林雅,她本来就是火爆脾气,上前一把抓住徐安庆妻子的手,说道:“真是狗咬吕洞宾,我们好心好意帮你,你还要赶我们!那就等两天之后替你儿子收尸吧。”
林雅力气大,抓住徐安庆妻子的手就如同上了铁箍,而且她在情急之下措辞也格外的严重,一下子镇住了徐安庆的妻子,她愣了半晌,转头对徐安庆说:“你倒是说句话啊,这帮人摆明了是在唬我们。”
徐安庆一直站在一边默不作声,听到妻子的求救,他才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情绪几番变化,随后无奈地说道:“你们走吧,我不想在医院里惹麻烦。”
“不识好歹!”林雅一甩脸,扭头就走。
我还想再劝,师兄拍了拍我,在我耳边小声说道:“走吧,本命如此。”
我深深叹了口气,也跟着离开了病房。
回到自己病房,林雅还在闹脾气,气呼呼地踢了一脚床脚,口中还在念叨着:“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让他自生自灭算了!”
我知道林雅是刀子嘴豆腐心,她还是十分可怜徐安庆的儿子,不然起初也不会刻意查探到空气中细微的阴气,而后告知于我,让我去帮助徐安庆一家。
然而我们还是吃了闭门羹,毕竟对于他们这样的普通家庭而言,认同我们的看法无异于相信这世间存在鬼魂灵体,这对于无神论者而言绝对是无法接受。
这时念儿来到林雅身边,朝她呜呜地笔画着,然后找了一张纸,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在上面写道:“孩子很可怜,我们要帮他,不管父母怎么想。”
念儿将纸递给我们看,脸上露出了坚定的神情。
这让满心挫折和遗憾的我们一下子坚定起来,我心中也是无比欣慰,林雅的暴躁多少带来了些许负面情绪,不过纯洁的念儿很快打消了我们心中的怨念,我忍不住伸手揉念儿的脑袋以示鼓励,念儿被我揉得舒服,欣喜地直眯眼。
师兄这时又说道:“话是这么说,但问题是怎么在保证孩子安全的前提下,制服那鬼物,现在父母情绪不稳定,我们根本接近不了孩子。”
我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师兄,你不是有剑灵吗?唤出来,让你的剑灵守在孩子身边,这样既不会被人发现,也能保证鬼物难以接近孩子,而我们就在这里守株待兔,等到两天后那鬼物现身,直接出手擒住,我相信那家伙不会太强。”
然后,我又对林雅说道:“林雅姐,你明天去商场买个银镯子来,我要用银镯子做法器困住那鬼物。”
说是做法器其实就是用银镯子绘制符阵,待到鬼物现身用符阵将之困住,说不定还可以打听出什么事情来。说道制器,研习附术的师兄自然比我擅长,所以制作困住鬼物的法器也交给师兄来完成。
如此一来,一切准备就绪,剩下的就要靠我们随机应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