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
两个人应声而倒。
唐筠凝拍了拍手上的灰,一瘸一拐地从地上爬起来,方才被惊得膝盖磕碰到了石头,这会儿正生疼呢。
她看了眼倒下去跟大蛇亲密接触的凌风凌夜,叹气:“你们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不就好了吗?非要出来,这下好了,逼得我对你们下手。”
她叹气,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
手上的动作却十分迅速的取蛇的血,然后再为它将伤口处理好。
以防万一,她取了两份备用,一份藏在腰间的荷包中,一份藏在领口中的袋子里。
至于凌风跟凌夜,她把人拖到了外面,又将门锁上。
她现下同萧庭宴这些人的关系就是彼此心知肚明,但是却不戳破。
至于凌风跟凌夜,下点儿药也没什么,起码得拖延到她将蛇血送去月娘那儿才行。
次日天刚蒙蒙亮,唐筠凝就出了门。
一抬头就见正在受罚的凌风跟凌夜,站在一旁笔挺的身影,不是萧庭宴又是何人?
她面色诧异,心神更是微动。
“王爷,他们二人是做错什么了吗?”她温声询问,目光却落在门外,显然心不在焉。
萧庭宴冷冷回看她一眼:“办事不力,自作主张。”
“这样啊,那王爷您继续,我就先行告退。”她福身后撤。
“苏婳。”萧庭宴叫住了她,而旁边的几个侍卫早已堵住了她的去路。
唐筠凝脸色微白,回过头来:“王爷拦我,是有何事?”
“本王的蛇被人割伤了,你说本王该拿凶手怎么办?”他凤眸微抬,凌冽的眸光落在她身上。
那目光像是刀子一样落在她身上,竟像是要研究一下从何处切割才好。
“王爷既已知道这件事,又何必再询问我。”
“好。”萧庭宴眼中藏着冷厌,“从今日起,王妃禁足,未尽许可,不得再踏出院子一步!”
他擦身而过,唐筠凝伸手拽住他的衣角,语气平和:“王爷,臣妾可以禁足,可皇后那边该如何交代?若是无端禁足,皇后恐怕要再派人来此了。”
她说得乖顺有理:“不知道下一位妹妹,能否如臣妾一般爱慕王爷,愿意护着王爷。”
萧庭宴攥紧拳头,有她一人,他便觉得这王府里外都不安生,若是再加上其他人,恐怕更要搅个天翻地覆。
“所以本王便要当做无事发生?”他反手扯回衣袖,居高临下道,一手便将她腰间的荷包拽了下来,那荷包上绣着栩栩如生的花卉,里面装着一点嫣红的血,“苏婳,你未免太过狂妄!”
萧庭宴是那种软硬都不吃的人,服软跟强硬的威胁在他这里都不奏效,唯一的办法便是道理。
“不,臣妾并没有不服罚。”
“臣妾的意思是,不如王爷现下就趁这个机会,佯装中毒,而我表面是因为忧思成疾,在府内照看生病的王爷,实则是有下药的嫌疑,故而被看禁了起来。”
萧庭宴探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并未看出有什么算计的模样,那双仰头看着他的眸子里,盛满真诚。Μ.
他这张脸,倒是值。
“聂影,送个消息去宫内,便说本王病倒了,无法应约父皇的邀约。”
这是答应了。
唐筠凝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又提起。
“这蛇血,本王收下了,下次若是再让我发现你进了不该进的地方,我就斩断你的双腿。”
这不该进的地方也不知道是指养大蛇的院子,还是她从前的住所。
唐筠凝虽还存了一瓶蛇血,但表面功夫还要做,伸手拉着他的胳膊,故作挽留:“王爷,这蛇血是我要用的,还请王爷还我。”
萧庭宴一个眼神都不给她,直接将蛇血带走。
而凌风跟凌夜也已受罚结束,此刻铁青着脸从她身旁路过。
“王妃好手段。”凌风路过时咬牙说了一句。
“我自制的金疮药,不出半日就可好个七七八八。”唐筠凝将自己那千金难求的金疮药丢给凌风跟凌夜,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只留下面色稍显复杂的二人。
“姐姐~”一身宝蓝色衣袍的小宝小跑着过来,满眼带笑,在唐筠凝还未来得及阻止时,便扑在了她受伤的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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