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宫不好进。
王室的守卫比之一般富豪权贵人家更为严密。
裴权进不得,想着走些门道,奈何国外确实不是他的地盘,就有些困难,只能采用了最笨的方法,蹲守在玉宫外,伺机而动。
一连蹲守八天,才寻到机会,也就是趁何惠跟跟贝伦约会时,动手绑走了人。
他带走人后,没有回国,而是去了一座私人岛屿。
这里风景秀美,生活条件设施好,同时,人迹罕至,绝对隐秘。
裴权提前让人囤了很多东西,等飞机落下,他抱着迷昏的何惠下了飞机,就让他们离开了。
他需要跟何惠独处一段时间。
何惠醒来时,天都黑了,一睁开眼,昏暗的室内,隐约可见床头坐着个高大的人影。
她是被迷昏带来的,就很紧张:“你、你是谁?想干什么?”
询问时,试着动了下手脚,动不了,手脚都被绑着了。
身体很倦怠,没什么力气。
她现在是绝对的弱势地位。
人影不说话。
一点红星在他指间跳跃。
有烟味飘过来。
很熟悉的烟味。
她心里咯噔一下,有些猜到对方是谁了。
“裴……裴权?”
她试探着喊出声,内心祈祷着:不要是他!不要是他!不要是他!
或许不是他,是其他犯罪分子,她会更危险,但她确实永远不想看到他。
“啪。”
灯光骤然明亮。
裴权的脸一瞬清晰。
他神色冷峻,站在床侧,阴郁的目光俯视下来,薄唇微动:“何惠,好久不见。”
六个字,含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何惠心里抖了两下,面上冷淡:“裴先生,我不欠你什么。”
她的清白给了他,她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天,诚然,她拿了他一些钱,但他心里清楚,他那些钱就是平日里低廉的消遣。
她不欠他什么。
裴权设想过她再次见到他会心虚、会惶恐甚至会可怜兮兮求饶,但没想过她会这么说。
“你不欠我?”
他掐着她的脖颈,眼神恶狠狠:“你再说一遍!”
何惠讨厌他的霸道、他的蛮不讲理,挣脱他的手,冷声问:“那你说,我欠了你什么?你的钱?还是你的感情?”
说到感情时,她目光嘲弄:“裴权,你纠缠着我不放,难道真对我动感情了?”
她是不走心的人,理所当然地认为别人不会走心。
她平庸肤浅,有什么好走心的?
她跟姜沅沅一样,有强烈的不配感。
这是源于原生家庭的不自信,非一朝一夕能改变。
裴权理解不了她,也不会理解。
他俯身凑近,拽着她的头发,抬高她的下巴,剖白自己的心:“我在玉宫外等了你八天。”
真是漫长的等待。
每一天都度日如年。
太煎熬了。
他越煎熬,越愤怒:“这八天,你想过我吗?没有!一点没有!何惠,你跟那个野男人寻欢作乐!你真是有胆!”
何惠确实胆子见长,所以,哪怕知道该说些软话,还是没有说。
甚至说了能惹怒他的话:“裴权,你该往前走了。我就是这样薄情的人,没什么好稀罕的。”
裴权听笑了:“很好。我也是个薄情的人,我们很相配。”
何惠:“……”
她觉得他还在发疯,皱紧眉头,直入主题:“你到底想做什么?裴权,放过我好吗?”
“我本来想着腻了,就放了你,但你好本事。”
他抱她进了浴室,放进浴缸里,往她身上冲水。
何惠没一会就被水冲得睁不开眼。
这疯子嫌她脏了。
她想到了贝伦,跟他谈条件:“等下,裴权,你应该很想扩大家族事业吧?我可以给你介绍贝伦,他家族势力很大,你别恋爱脑,安安心心搞事业,成吗?”
“你觉得我是恋爱脑?”
裴权觉得自己被她羞辱了。
其实,喜欢上何惠就是恋爱脑的最佳作证。
但他不承认。
“你还真会高看自己。”
他满眼讽刺,言语不屑。
何惠认真地说:“我不是高看自己,而是你这样的人喜欢上谁,都容易恋爱脑。我实话跟你说,恋爱脑是种病,得治。”
裴权听了,冷冷点头:“你说的对,我这不正在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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