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娄大娥看着自己的母亲跟陈星星进行极限拉扯,忽然捂嘴一笑。ωWW.
她好像明白两个人为什么这样吵了。
“能误会什么?我误会了,还有你个死丫头,你能不能让我省省心呀?你都多大了?马上就要奔三的人了。妈妈也满头白发啦,能不能让妈妈安心过几年好日子?”
娄母看到娄大娥在偷笑,忍不住朝他输出。
“妈,你是真的误会啦。这位这位是陈爱党的族人,特意从乡下来看他的。”
娄大娥强忍着笑意解释道。
“什么?”
娄母一愣,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陈星星。
这话是真的吗?
不过你仔细看看陈星星。
长得也不算高,脸也不算帅。
除了那一头劳改犯的头型,带有的些许匪气,实在看不出有什么优点。
你什么时候的眼光这么差了?
你不是从小就喜欢帅哥吗?
就像那个徐子墨明显的小白脸,脸上还带着先去忧郁。
时不时的在掉掉书袋子,把你迷的不要不要的。
甚至不顾一切跟人家私奔。
难道你现在又换新的口味儿啦。
我宁愿相信他是陈爱党的族人。
“伯母,我真的是爱党的族人,我们从小一起在陈家村长大,他喊我老赖,我喊他三娃子,我是昨天晚上来的,你可以在院儿里打听打听,都知道我来啦。”
陈星星赶紧解释道:“刚才的时候就是看到他们家的屋顶有些破,就想上去给他们修补一下,免得到夏天时候屋里漏雨。”
“哦,哦!是这样啊,那刚才还真的是我有些失礼了。”
娄母也感觉到不好意思。
毕竟人家是陈爱党的族人。
自己却把他那当成了娄大娥未来男人及劳改犯?
“不对呀,陈爱党不是个孤儿吗?”
娄母忽然又想起来什么?
上次遇到将军夫人的时候。
将军夫人不是说了陈家就只剩陈海爱党这么一根独苗。
“妈,陈爱党是从小从陈家村长大的,陈星星是他养父母的族人,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是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
“哦?”
娄母恍然大悟,赶紧对陈星星道:“今天是吧?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怀疑你的身份,就是第一次看到你,觉得有些奇怪而已,你别放在心上,我平时也不是那么苛刻的人,只不过是担心。家里出什么事儿,毕竟没个男人在。”
“伯母,我能理解,在我们村儿里也是这种情况,女人在家不算人的。”
陈星星这话一出口。
娄大娥母女就变了脸,什么叫做女人在家不叫人?
我们女人怎么啦?
比你们男人少什么了?
陈星星看到母女两个的脸色一变,就知道自己又说错话啦。
于是本着多说多做想说少错不说不错的原则。
陈星星直接掂起地上面粉袋,道:“伯母外面天冷,要不然咱先进屋暖和暖和?”
“是啊!妈,那你来又拿这么多东西,快点儿进屋暖和暖和,外面可冷啦,我再给你倒一杯红糖水去去寒。”
娄大娥赶紧拉着自己母亲的手进屋。
娄母把鸡交给娄大娥,道:“不急着进屋,我还没那么矫情,先把鸡放到鸡笼子里去,这只是给爱党补身子用的。”
“妈,身体好好的,哪需要补身子。”
娄大娥不解。
“你个死丫头,懂什么呀?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就是了。”
这小年轻刚刚结婚,有时候不懂节制,玩儿的多也情有可原。
但是不能经常如此,你得补。
不过这话不能对还没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大女儿说。
“对了,你觉得这个陈星星怎么样?”
娄母自己的女儿利索的接过自己手里的鸡,然后把它腿上的绳子解开,打开鸡笼子的门,把鸡扔进去,然后又关上笼子。
没有想到这才短短几天的时间,自己的女儿竟然变得如此接地气。
记得之前去徐家看到的时候,他别说接鸡了。
你就是让她倒碗水。她都得给你瞪眼。
女儿终究是长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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