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是谁呀?不长眼。”
娄母提着一斤猪肉来看自己的女儿。
她这还真不是故意陈爱党不在的时候来的。
毕竟她家里也有一摊事儿。
司机白师傅只有当娄半城忙完之后,有空把娄母送过来。
这次来不仅有肉,而且还有一袋白面。
其实以娄家的地位来说,根本就不缺钱花,更不缺物资。
之所以母女俩跟没吃过东西一样?
因为娄佳想低调。
在如今公私合营的大局面下,你要是太高调了,有人会主动办你的。
毕竟娄家走过抗战时期,也经历过白色时期。
虽说也资助过革命,但是资助的大部分都是常校长。
对于我们这边儿资助的比较少,主要是害怕被牵连。
再加上他这个轧钢厂的规模可不小。ωWW.
在以前可没有少为战争提供物资。
你说那么多工厂都为战争提供过物资。
都得办了。
那倒未必,就看你上不上道。
娄家就比较上道,很利索的把轧钢厂的一切都上交了。
为了拉低自己家的成分,将自己的女儿不是嫁给工人,就是嫁给农民。
人家很支持国家的政策。
生活上也得低调,免得被人嫉妒。
只自从小女儿被撞成植物人嫁给陈爱党以后。
娄母有些放飞自我了。
我女儿都成植物人啦,难道吃的好一点儿还有问题?
于是她又带着鸡跟白面过来,鸡她拿下来。
白面太沉,。
她用尽力气拿着,所以没怎么看路,就一头撞到别人后背。
“这位女同志你没事吧?”
陈星星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帮忙修房子,就撞到人。
“对不起,我没有看到你。”
陈星星看到娄母,赶紧道歉。
“你是谁呀?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娄母看着掉在地上的面粉,忍不住蹙眉问道。
“你这位女同志怎么回事儿?明明是你撞得我,我已经道歉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你没见过我,我也没见过你呀。”
陈星星有些不满意?
你的小麦粉都装在袋子里,就算倒啦!
他也没有撒在地上。
向你道歉了,你怎么还这么喋喋不休?
你让我赔你小麦钱吧!
“这个同志说话怎么这么横?而且你怎么出现在这里,这家应该没有男人才对。”
娄母看着陈星星刚理的头发。
陈星星头发很长时间没有洗。
很多都是接在一起的。
想rapper们特意留的脏辫儿一样。
时间长了它就成一块的了。
要是一点点的修肯定不行。
所以理发师就全部给他推了。
别人这么一眼看过去,还以为是刚刚放出来的劳改犯呢。
娄母有些吓坏了,这真的不会是什么劳改犯来这里了吧?
他们来这里干嘛?还用说吗?
陈爱党最近名声在外。
有钱又有粮食。
家里还只有一个躺在床上的植物人老婆。
人家不来找他找谁?
“说家里没男人的,再说你是谁呀?管这么多。”
“我是谁?用得着跟你说吗?。”
娄母看着陈星星道:“可告诉你,年轻人,你还年轻,不要想不开,一旦做错了事儿,被抓进去至少得十年期,一不小心还能吃一颗花生米。所以趁现在还没有酿成大错,你现在离开我就当没看见。”
“这个女同志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处处咒我?我为什么要进去?为什么要吃花生米?”
陈星星更郁闷。
我就是在我好哥们儿家,替他修修房子,被你给撞还不行,你还想把我送到局子里面去,还想让我吃花生米。
“吵什么呢?吵什么呢?陈星星,你给别人吵什么呢?”
娄大娥听到声音疾步走出来,喝道:“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这城里不比你们农村有什么看不惯的,憋在心里,别胡说八道,遇到看不惯的事儿也别管。”
娄大娥还没说完,看到了自己的母亲,忍不住道:“妈。怎么来啦?”
“我怎么来啦?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你干的好事儿呢。”
娄母看看娄大娥,又看了看陈星星,明显是误会啦!
这个院里只有陈爱党一个男人,忽然又冒出来另外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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