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你老实跟我说以你的直觉,你觉得陈爱党跟他大姨姐之间有什么吗?”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盘里的花生米都夹的差不多了。
三大爷阎阜贵也喝的晕乎乎的。
一大爷易中海也眼神儿混沌,却突然问出一句犀利的话来。
三大爷阎阜贵虽然酒力不是很好,一喝酒就脸红,而且喝多了。
还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
话头都比平时多多了。
一些平时压制不敢说的话,就会借着酒劲儿说出来。
一大爷易中海就是知道他有这个毛病,所以才会留他吃饭喝酒。
不然的话,你还真以为一大爷易中海这个老狐狸的饭那么好混。
三大爷阎阜贵虽然脸红,虽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
可他并不是没有意识。
一大爷这个话题一抛出来,他就觉得这里面有坑。
可是现在人家的饭也吃了,酒也喝了,你总不能吐出来吧!
“老易,我就跟你说实话吧,别看我跟陈爱党走得像是很近,可实际上我知道人家根本就看不上我。”
三大爷阎阜贵也知道今天不掏出来点儿什么,恐怕走不了。
索性把抱怨的话都说出来。
“说是用我儿媳妇当保姆。可实际上就是把人家当下人看。”
“关于这一点,整个院子里的人谁不知道谁不嘲笑我,阎富贵是个没种的男人。”
“竟然主动让自己刚娶进门来的儿媳妇去伺候别人。难道我不知道羞耻吗?”
“难道我就这么愿意让自己的儿媳妇名声受损?不,不是这样的。”
“你知道我顶着多大的压力吗?”
“我一个月就那么一点工资,家里七张嘴等着吃饭,哪怕都是定价粮,哪怕我们天天吃粗粮。可是仍旧他不够吃啊!”
“孩子们都吃不饱,你以为我心里不难受。”
“可是我没办法,我要是不算计,家里都能饿死人,我要是不让于莉豁出脸皮去做保姆。这个家就要快撑不下去了。”
“半大的小子,吃死老子。这四个半大的孩子光是吃我都供不起。”
“别看我明了,是个老师受人尊重,可实际上我觉得我就是一个废物,就是一个窝囊废。”
“这么多年了,别人当官儿的当官儿调走的调走,可只有我守着这么一个破学校,守着这么一个破工作。”
“你说我能怎么办?我自己也就是一个小学毕业生。没有那么高的文凭,能当老师,完全是子承父业呀。”
“我最羡慕的都是老易你。在厂里工作挺轻松,一个月还不少,听人说100多块。我想都不敢想。”
……
一大爷易中海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反而成了三大爷阎阜贵的垃圾桶。
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以前屡试不爽的招怎么不行了?
一大爷易中海陪着三大爷阎阜贵接着喝。
可是三大爷阎阜贵喝到最后都没有说陈爱党跟他大姨姐的关系怎么样?
因为他是真的不知道他们俩的关系怎么样?
而且他儿媳妇于莉回到家也不怎么说陈爱党家的事儿?
更不会说他们俩的关系怎么样?
更关键的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今天阎阜贵在易中海家说了什么?
就算明天传不到陈爱党的耳朵里。
那明年呢?
那后年呢?
于莉能在陈爱党家当几年保姆说不准,可是人家陈爱党是个有本事的人。
他比许大茂去放映科的时间还要短,可是人家都能自己放电影了。
可许大茂什么还不懂呢?
以前许富贵下乡放电影,每次回家都能带回来一些好东西。
最起码这三年人家老许家没挨过饿,甚至还能时不时的吃点肉,打打牙祭。
许富贵内退了。
陈爱党就会成为下一个下乡放电影的人。
那也就是说昨天的许富贵就是明天的陈爱党。
我一定要讨好陈爱党,这样才能在他手里抢点东西吃,让我们家的生活过的轻松一点儿。
于是三大爷阎阜贵说了一肚子废话,最后趴在桌子上不动弹了。
一大爷易中海看着趴在桌子上跟死猪一样的三大爷阎阜贵,气不打一处来。
敢情我投入了这么多,就等于喂猪了。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