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我大姨姐的态度你也看到了。你也别说我霸道,你别说我们眼光高,就傻柱那样的人配娶我大姨姐吗?”
陈爱党冷冷看着三大爷阎阜贵,道:“一个秦淮如就把他迷的不要不要的啦,他是没见过女人吗?如果没有见过女人就去找个暗门子。”
“爱党,看你这话说的,这年头哪还有那个。”
三大爷阎阜贵赶紧赔笑道。
“没有就拿钱砸。只要别再打我大姨姐的主意就行。”
“爱党,我从一开始就说不行,可是一大爷非让我来做这个恶人。”
三大爷阎阜贵一脸无奈道:“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嘛。”
“三大爷,您要是没办法,您就闭嘴不说。”
陈爱党道:“好啦,我要还要陪我发小去洗澡,我就不留您了,而且我家里没个男人也不方便,不是吗?”
“对对对,我这就走,这就走。”
三大爷阎阜贵这么说着心如滴血。
如果没有一大爷易中海捣乱。
他哪怕陪着陈星星,等到陈爱党到来,都能在陈爱党家混口饭吃。
可一大爷偏偏想要把傻柱介绍给娄大娥。
导致自己非但没吃上这顿饭。
反而被娄大娥更加厌恶了,连带着陈爱党对自己的感观也不好了。
这次的买卖真是赔大啦!
三大爷阎阜贵看着陈爱党离开的背影痛心疾首,暗忖:不行,今天我得亏吃大了,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得找一大爷把吃的亏补回来。
于是三大爷阎阜贵去找一大爷易中海?
“老阎这么快就回来啦,怎么着?有结果了吗?”
一大爷易中海看到三大爷阎阜贵过来,脸上还是那种万年不变的笑容,让人感觉到很和蔼。
当年一大爷易中海,为了练这个笑容可没少花功夫。
“哎,老易,你可别说了,我可是被你害苦啦。”
三大爷阎阜贵一脸愁容。
“看你这话是怎么说的,你是去给他们家说媒去了,难不成他们还敢打你?”
一大爷易中海笑着调侃。
“老易,还真的是被你给说中了,幸亏我跑得快,不然的话就被娄大娥用铁勺打在脑袋上啦。”
三大爷阎阜贵说着还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仿佛真的被铁勺打了一半般。
“什么?他竟然真的敢这么放肆。还敢打媒婆,难道她想一辈子不嫁人了吗?”
一大爷易中海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脸色都变得铁青。
娄大娥这不是在拒绝相亲,而是在打他老易的脸。
论成分。
论工作。
论品德。
论清白。
傻柱哪样不碾压他娄大娥?
她有什么资格说不?
就因为他是资本家的女儿吗?
要不是因为她爹是娄半城我以前的老板,我根本都不会把傻柱介绍给她。
就您这样的出身,还想高攀我们傻柱,你还是洗洗去睡吧!
“什么?她竟然还敢打人,老阎你没开玩笑吧?”
一大妈端着一碗水出来,听到三大爷阎阜贵富贵的话,吃惊的说道:“他不是以前的千金大小姐吗?以前的千金大小姐就这样事儿的,还拿着勺子打人,追着长辈打。他们家就是这么教女儿的。”
“一大妈,你可别这么说。现在哪有以前那么多规矩,现在的女孩儿,尤其是资本家的女孩儿,一出生就送到洋人的学校里去,洋人的学校只传授知识,怎么会传授尊师重道呢?”
以说到这些三大爷阎阜贵可就来了精神。
“你说咱们以前那些娇千金大小姐的规矩都好,怎么掌控?那该怎么打理家务?怎么教育儿女?甚至连吃饭睡觉都有规矩。更别提出门儿穿衣服了。”
“你再看看现在的女孩子,她们都会些什么?饭,饭不会做,别的不说,就说何雨水,她会做饭吗?”
“洗衣服他还可以,你问问她会做衣服吗?会做鞋吗?”
“你再看看她们穿的那衣服,冬天还好一点儿,浑身上下还裹满了布料,但也能看出身体的轮廓来。”
“你说这个样式儿的能走夜路吗?走了夜路流氓不对他们下手,都愧对流氓这俩字儿。”
“夏天的时候更别提了,个个露着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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