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党,你怎么这么不听劝呢?”
三大爷阎阜贵被陈爱党推出门,然后就看到屋门被嘭的一下关上。
“还有,你就两只老母鸡,不能一下子都吃完了。你得算计着点儿,会算计的行。”
想吃我的肉,门没都没有。
陈爱党嘀咕着插上门栓。
他不知道娄小娥又流泪了。
三大爷阎阜贵的话她自然听清楚了。
而且她觉得三大爷说的很有道理。
一个大男人哪能天天窝在家里伺候一个女人。
你又不是个保姆。
你伺候的挺好的,但是性质变了。
男人长久伺候一个女人,吃喝都有娘家的提供。
日子长了,肯定把你当赘婿看。
哪个男人,顶天立地的男人,愿意做一个赘婿。
可要是请一个保姆来伺候。
陈爱党出去上班。
娄家就会觉得是自己的女儿拖了别人的后腿,说不定会主动承担保姆的费用。
以及一切的医药费。
时不时的还得来送一些珍贵的药材跟好吃的。
这就是问题。
陈爱党在家侍候娄小娥,娄家只需要出吃喝就行了。
娄家的人还瞧不起他。
可要是陈爱党上班,雇个保姆。
娄家出的更多,还会觉得自己愧疚陈爱党。
不得不说这真是一个魔幻的方程式。
哪个男人愿意一辈子伺候女人,谁不想出去工作?
我不能耽误他呀!
是我这个样子,不耽误又能怎么样?
跟谁说呀?
陈爱党真是委屈你了。
娄小娥再次感动的落泪。
你看看刚才说的魔幻方程式来了。
陈爱党不知晓,接着炖鸡。
三大爷阎阜贵吃了个闭门羹,郁闷的回家,难不成是我表达方式有问题。
路上遇到刚刚从家出来的贾张氏。
“老阎,去哪了?”
“我去劝陈爱党过日子得算计着点儿,不能一下子炖俩母老母鸡,可是他不仅不听,还把我给撵出来了。”
阎阜贵摇头晃脑的道。
“老阎,我说你就是活该,人家愿意炖几个就炖几个,那是人家的自由。人家干嘛活活该你被怼。”
贾张氏愤愤不平的道。
“是,是我活该行了吧!”
三大爷阎阜贵也是郁闷。
我跟这个老泼妇说什么呀?
贾张氏看着三大爷阎阜贵的背影,就是一口浓痰吐出去:“你这个穷酸儒,肯定是想去人家讨肉吃,人家不给你,你就诋毁人家。”
你这别说贾张氏说对了。
贾张氏接着往外走,就在大门口等着。
遇到人就说:“你知不知道娄小娥都臭了。”
“怎么臭了?不会死了吧!”
“胡说八道是什么呢?”
“你想想,昨天晚上是洞房花烛夜,陈爱党能不用吗?”
“是用了之后不洗它不就臭了。”
“你说人家不洗了,今天早晨不是还看到洗裤子了吗?”
“嘿!洗裤子是不错,可洗身上吗?”
“你的陈爱党是那勤快的人。”
“就算他是那勤快的人,一个大老爷们儿,能清洗的那么干净。臭是迟早的事儿。”
“我觉得也是他一个大老娘们儿被一个指纹绊住,还上不上班儿了,还挣不挣钱了,真当赘婿啊。”
然是个大雪天儿,可随着贾张氏不惧严寒的造谣,门口越的人越聚越多。
“我看呀!娄小娥绝对活不了一年。”
“一年,我看半年都够呛,她一天炖两只鸡吃。”
人群中贾张氏总是恶毒的那么耀眼。
“我去,半年的时间都能落那么多好东西,换我我也认。”
“可不是吗?六床被褥,八身新衣服,收音机,自行车,啧啧!咱院的人谁能比得上啊?”
“要么说许大茂是个傻子呢?”
……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呢?”
这时候娄小娥的姐姐娄大娥挺身而出。
人如其名。
大娥,大娥,就是大。
哪怕穿着厚厚的棉服,也特别的大。
最关键是脸还特别嫩。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没出嫁的女儿。
“谁胡说八道了?”
“胡说八道,你是亲眼所见吗?”
“这种事儿怎么可能亲眼所见呢?我可不想污了我的眼睛。”
贾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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