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党忙着呢?”
三大爷阎阜贵来到陈爱党家直接咽了咽唾沫,踱步到陈爱党面前。
把自己的一脸贪婪收起来,然后一脸倨傲。
还是秦淮茹的话提醒了他。
陈爱党是一个从农村来的糙汉子。
让他下力气干活,也许他能给你干的板板正正的。
可你让他伺候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
三大爷阎阜贵扪心自问,就连他自己也做不到呀!
我一个当老师的文化人,知识分子我都伺候不来。
你一个农村的糙汉子能送侍候得过来。
别闹了。
秦淮茹这个女人,眼睛里没有活儿呀,只想着肉。
我阎阜贵可不一样。
我是院里的三大爷,我是小学教师。
我会精打细算?
我还有一个刚娶回来的儿媳妇儿。
用来伺候娄小娥再合适不过了。
陈爱党还没上班,可是娄家有钱呀!
听说娄家一个保姆也十几块钱。
月钱不重要。
重要的是能从主人家里要到汤汤水水。
这可不是普通的汤水,至少得是鸡汤之类的。
更别说主人吃剩的肉了。
娄小娥还不同于其他人。
因为他是一个植物人。
陈爱党迟早得去上班吧!
那家里的一切不都得是于莉打点。
三大爷阎阜贵这一刻仿佛已经看到了于莉左手提着鸡,右手提着鸭,怀里抱着一个胖娃娃回到他们家了。
从此他们家的人也能穿上新衣服,个个吃的油光满面,肥头大耳。
还能上得起学了。
这就是为什么古代贫穷家的女儿送到大户人家当婢女的原因。
挣钱贴补家用,是少的。
回家时候带主人不穿的衣服,或者剩菜剩饭都能养活一大家子人。
三大爷阎阜贵瞥眼看了一下蹲在地上做饭的陈爱党。
你小子那是真有福气。
“三大爷,怎么来了?快点儿请坐。”
陈爱党抬头看了眼三大爷阎阜贵。
只用脚丫子想也知道他来是为什么?
不就是被自己的鸡肉给吸引来的吗?
你来还真空手来呀!
你以前灌清水的酒瓶子至少也得带来,凑合一下吧!
“呦呵,爱党。你这里可真够暖和的,还开两个煤火炉子。真是阔气。”
三大爷阎阜贵一进门,到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炖鸡的香气就更加浓郁啦!
三大爷阎阜贵满脸都是笑容,碎裂的眼睛片里发出无数道光芒,落到了都是砂锅上。
他说应该是落到砂锅里的鸡肉上。
一个是清炖,一个是红烧,好家伙,你一下子吃俩呀!
一个人怎么着也吃不了俩吧!
我不得给你帮帮忙,浪费是可耻的。
“害!阔气什么呀?阔气?”
“这不是家里有病人吗?不得已而为之。”
“再说过日子不就是算计吗?”
“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我也是没办法。不是不想算计。”
陈爱党一本正经的说,脸上还想演出一脸人间疾苦的模样,可什么也演不出来。
三大爷阎阜贵那个气呀!
我真想一巴掌呼在你脸上。
你的日子过的苦。
你看看你什么条件?
开着两个煤火炉子炖着两只鸡。
家里的收音机崭新的。
外边的自行车崭新的。
还有一只老母鸡喂的。
咱们整个四合院儿,不,整个胡同有谁比你富裕?
你还算计你都这样了。
你还算计,你不算计怎么过呀?
真当自己是资本家,老财呀!
你小子就是咸鱼翻身,故意在我面前炫耀。
还抢我的词?
可三大爷阎阜贵还得奉承着:“哎!爱党,我觉得你刚才说的那句话不对,什么叫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这话不对,你想啊!就算你有一座金山,你每天照死里算计,可只要只出不进,他也迟早一天败光了。”
这是三大爷阎阜贵说的话。
我没做梦吧!
陈爱党一脸惊。
三大爷阎阜贵见状,暗忖:哎,这回被我给震住了吧!
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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