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安听闻弟妹让他说各中艰辛,豪不夸张的说,他能讲三天三夜,都不带完的。
不过,他聪明的选择了长话短说,很快,宁莳月弄清了个中缘由。
“原来如此!”
宁莳月略一思索,一个绝妙的主意萦绕心头。
“周大哥,我有个主意,你可想听听看?”
听,当然听!
周承安想都没想,点了头。
“此次我们就……”
“妙,妙哉!“
周承安忍不住激动的拍了拍大腿,“弟妹,要么说你脑袋瓜子好使呢。”
一激动,周承安又习惯的叫成了弟妹。
“方法虽好,那也要看某些人愿不愿意配合了。”宁莳月环胸看着莫景择,看似微笑,却笑不达眼底:“怎么说也是北萧的大皇子,卖惨多掉价啊。”
莫景择不傻,自然听出了莳月的“阴阳怪气”。
完了,小姑娘因为他的隐瞒生气,可他真不是故意的,要不是承安提起,他真的快忘记自己还是那位的儿子。
“莳月,听我解释。”
不知怎得,宁莳月满脑子都是那句经典的台词:“我不听,我不听。”
咦,她被这突然其来的想法恶寒到了,忍不住颤了下。
周承安似察觉到两人间气氛不对,忙道:“那什么,素素那丫头找我有事来着,我先去忙了。”
说完,熊壮的身子转瞬即逝,说属猴都不为过。
“说吧。”
宁莳月冷冷的看他。
莫景择犹豫了下,娓娓道来,磁性的嗓音里压抑不住的悲伤,让人听着心痛。
宁莳月就想到那句经典的话,不幸的童年要用一生去治愈。
她安慰的握住他的手,轻声道:“伤害过你的人,终将会付出代价。”
莫景择被小姑娘暖到了,刚要激动的握回去,小姑娘却迅速的收了回去,柔荑温软,却无缘触摸。
“莫景择,没再隐瞒我其他事了吧?”
她认真的看着对方,却在他眼里看到了犹豫。
呵呵!
莫景择见小姑娘眼神越发冷峻,他忙说:“还有一件——”
“说!”
简单的一个字,霸气侧漏,不容隐瞒。
“我和你订过娃娃亲。”
说完,他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小姑娘,除了冷,还是冷。
啥?娃娃亲?
她愣怔的看着莫景择,她该不是幻听了吧。
“你没听错,我母妃自幼与你母亲交好,两人一前一后嫁去了上京,十年后再见,依然如故,这才有了这门亲事。”
还有此等孽缘?
呸呸呸,是良缘。
“可交换了什么?”
听到这话,莫景择羞于启齿了,当时两人都着了变装,还被人暗算,险些殒命,自是没玉佩这些文雅之物,最后还是他母妃个大聪明,扒了他的亵裤,抢了人闺女的小肚兜,这门亲事才算是落定。
这事要说出去,堂堂北萧皇子靠亵裤得了一门婚事,铁定要被人笑掉大牙,故此事,只位数不多的几人知晓。
见小姑娘眼巴巴的看他,晶亮的眼睛似炙热的太阳,莫景择哪还忍得住,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
“哈哈,哈哈。”
宁莳月一边笑,一边擦着眼角,“皇子混到你这地步,可真够惨的。”
可不是惨么,连自己的母妃都保护不了。
宁莳月好奇,莫景择怎么突然没声了,再看到他悲伤的表情时,她抱歉的收起了笑容,“莫景择,属于你的,我会替你找回来。”
“好!”
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一个好字。
上京,那个原身生活过的地方,她来了。
……
这是宁莳月第一次离开边境,一路往南,路上所见皆让她感慨良多。
富裕有,穷苦也有,可每个地方都有个共通点,那就是都比边境富庶。
不过那都是曾经,现在的边境,不可同日而语。
临近上京,宁莳月一脚踩在马屁股上,豪情壮志道:“莫景择,总有一天,咱边境的百姓过的一定比任何地方都好。”
咸鱼要么翻身,一旦翻身,比谁都勤快。
莫景择扬起了嘴角,无声的笑了,被她的豪言,也被那个“咱”,取悦了。
“一诺,把咱的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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