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忍不了了,明天就行动。
“你不是南疆人吧。”
男孩突然出声。
“你凭什么认为我不是南疆人?”
孟长攸单挑眉尖,这小子怎么眼神这么犀利。
男孩并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说:“这里并不是你能待的地方,离开这里。”
“你放心,我既然有能力站在这里跟你讲话,就有本事除了这个祸害,你好好养伤,等待出去的那一天吧。”
门外突然传来几声杜鹃鸟的叫声,孟长攸知道自己该离开了。
伸手又扔了几瓶药:“藏好了。”
然后从后面的那个窗户一跃而出,不见了身影。
若不是手上的药瓶还在,男孩估计以为刚才的一切都是在做梦。
他苦笑,喃喃自语:“出去?出去又能做什么呢,”
孟长攸找到红竹,两个人一起藏着,屏住呼吸等着来人,若是能跟着就此找到传说中的秘密基地,那就好了。
可惜注定她们的算盘落空了,只不过是巡逻的人,手里提着灯笼,走到那几个亮着灯的房间窗户口。
“赶紧睡觉,要不然把你们拖出去喂蛇。”
几乎是在一瞬间,所有的灯都灭了,安安静静的,衬的外面的虫鸣声格外清晰。
然后他走到一间房门口,敲了敲门:“出来,跟我走。”
这个时辰,应该是带去找国师了,真是恶心。
借着月光,孟长攸发现就是白天碰见的那个人,他看着出来的男孩,满意的点点头,提着灯笼,带着人走了。
孟长攸站起身来,眼神冷漠的盯着那人的背影。
那人像是有感应一般,回头看了看,却什么都没发现,莫名其妙的摇摇头,离开了。
孟长攸回到自己的房间,气呼呼的灌了一大杯水,要不是不确定这个蛊毒是不是国师下的,她早就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毒了。
只是她觉得,这么奸诈的一个人,或许不会亲自动手,蛊王的解蛊方式独特,他肯定是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即使被人查过来,也不会威胁自己的生命。
只可惜,这次他算错了,不光下蛊的人,他这整个国师府,都逃不过。
红竹看了眼床上躺着睡得正香的徐天啸,问孟长攸:“他不会醒过来吧?”
孟长攸这会正在气头上,哪里管的上他,越看越生气,索性掏了一把毒粉全撒在他鼻子上。
细微的粉末通过鼻腔进去身体,呛得他咳嗽了好几声,这可把红竹担心的,生怕咳嗽着醒过来。
“放心,别小看我的毒粉,现在就算是拿剑捅他,他都醒不过来。”
红竹这才放下心来。
“小姐,后院可有打探出什么消息?”
孟长攸让红竹坐下,这才慢慢说:“后院全是男孩,除了年份不一样,月、日、时辰其他的都一样,是为了喂养蛊王特意搜罗来的。”
“他用他们的血,来作为养蛊王的养料,甚至用他们稚嫩的身体来发泄他的兽谷欠,真是个畜生。”
红竹听着心里也拱起一团火:“这人外表看着是个正人君子,背地里居然是一个如此阴险小人。”
“我听那个男孩说,这个国师在外面还有一个秘密基地,我怀疑那些蛊虫就都养在那里,你这几天小心的跟着国师,看他去哪里,这人阴险狡诈,千万保证自己的安全。”
红竹点头:“我明白,只是小姐在这府中也需要注意安全,我始终不太放心。”
“没事,我肯定没问题,你回去休息吧,明天国师一出府就跟着他。”
“好。”
红竹也怕自己呆的时间长了引人怀疑,飞身离开了国师府。
孟长攸看着床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徐天啸,心里复杂至极。
脑子里不断回想着刚才男孩说的话,她自认不是一个圣母心的人,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是一个冷情冷性的人。
除非特别亲近的人,才会产生想要保护他的心思。
到目前为止,也就孟将军,孟夫人,纪屿峥,小雅和臭老头,现在又加了一个红竹。
可是听着他的叙述,再想想白天男孩害怕的眼神,她真的觉得国师该死,真该死。
毁了这么多孩子的未来。
她一定要杀了他,一定!
………
第二天一大早,徐天啸就发现自己浑身疼,甚至身体有点动不了。
努力的扭头看看旁边,空荡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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