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不要这么急,后面还有用得到他的地方,现在把人杀了只会越来越麻烦,而且这人罪不至死。”
红竹还是觉得自家小姐太善良了,这种不知道坑害了多少良家妇女的人渣,就应该剁碎了喂狗。
“弄成残废,让他不能人道就好了,这才折磨人。”
红竹:好吧,我收回刚才那句话。
“小姐,你在这府中怎么样,有没有人欺负你?”
红竹看着个子还没到自己下巴上的孟长攸,有一点担心。
孟长攸离奇的从她眼神中看懂了她的意思,咬着后槽牙,她一个一米七四的人,看自己一个一米六的人,当然得低着头了。
“没有,徐天啸这人不聪明,但是爱美色,用来应对他爹最好。”
“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孟长攸踢了徐天啸一脚:“你帮我个忙,把他扔到床上去,我不想动手,嫌脏。”
红竹一个江湖中人,自然不在意这些,一把提起徐天啸就跟扔死猪的一样扔到了床上。
“我之前在后院发现了一些房子,里面好像都关着一些小男孩,然后就有人过来说这是禁地,我们去看看到底藏着什么猫腻。”
红竹点点头,小心的看了一眼外面没有人,才让孟长攸带路。
这偌大的国师府,也没几个暗卫,仅有的几个也都蹲在树上打瞌睡。
看他们这么累,孟长攸好心的给他们都吸了一点药,多睡一会,睡舒服了。
后院里静悄悄的,那一排房子还有几个亮着灯。
“你在这里守着,有人靠近立马给我信号,主要是要保证你我的安全。”
“明白。”
红竹找了个隐蔽的角落藏了起来,一双眼睛来回的看着这块不大的院子,就是一直苍蝇也不会飞过去。
孟长攸走近跟自己白天说过话的那个小男孩的屋子,里面灯已经灭了,应该是睡下了。
旁边的房间灯倒是亮着,仔细听还能听见轻微的痛呼声。
孟长攸隔着窗户看了几眼,那个小男孩背对着窗户坐着,另外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胳膊,疼的倒吸凉气,嘴里是隐忍的声音。
门被缓缓推开,小男孩还挺警觉:“谁?”
“嘘,我不是坏人。”
孟长攸进了房间赶紧闭上了门,站在柱子旁边,这样就算有人从外面经过,也不会看到里面的人影。
见是一个女子,男孩有些吃惊,但很快又平静下来:“我知道你不是坏人,因为这里的人已经是最坏的人了。”
孟长攸这才将目光转移到他的脸上,大概十三四岁的模样,脸还很稚嫩,长得更是好看至极。
顺着他的胳膊看去,手腕处有一道伤口,正在汩汩的往外流血,男孩拿了一条毛巾,死死的按着。
在那道伤口周围,还有着几道已经愈合的疤痕。
这不禁让孟长攸想到蛊王的养育方式,难不成抓这些男孩就是来放血的?
这他m的也太没有人性了。
“别按了,这一刀估计割的太深了,血管都破了,我这里有药,你倒在伤口上,很快就止血了。”
孟长攸从空间里掏出来一瓶上好的止血药,扔到男孩腿边。
男孩毫不怀疑的用嘴拔开塞子,将里面的粉末倒在伤口上,果然没过一会,血就止住了。
因为失血过多,男孩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靠在墙边。
“给,这是补气血的药,吃上两颗,你会好受一点。”
孟长攸可不认为那个黑心的国师会给他们治疗,补营养,要真的有这份心思,就不会让他流血这么长时间还没人管。
“我问你,你这伤口哪里来的?”
孟长攸看着他张嘴吞下两颗药丸,顺下去之后才说:“我是被他抓来的,这里关着的人除了年份以外,其他的生辰八字都是一样的,他将我们养在这里,成为他的血罐子,需要的时候就会把我们带走放血。”
尽管在心里已经有猜测了,但是听到确切的答案的时候,孟长攸心里还是不好受。
这么大点的孩子知道什么。
怪不得那天那个孩子看见有人来,吓的躲在桌子底下瑟瑟发抖。
“既然他要养着你们放血,难道不给你们治疗吗?”
男孩轻蔑的嗤笑一声:“治疗?他下手的时候都是有轻重的,死不了。”
孟长攸听着心里有点不得劲:“我白天来的时候,这个屋子里没有人,你是被带出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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