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蘼芜带着自己人,身后跟着被丹参紧跟着的另外一个“方柳书”,最后才是晚了她们一行人几步的其他人。
他们有想知道真相了,也有是在看热闹的。
考院距离酒楼不远,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她们就走到了。甚至在这短短的一段路上,他们这么多认的行为也引来了其他人的好奇,等到了考院大门口,人比凤蘼芜原本预料的也要多很多。
只是考院的大门依旧是紧闭着的,凤蘼芜站在台阶下片刻,等所有人来到之后她才示意紫草去上前敲门。
紫草走上前扣下考院大门上的门环,一声一声的敲击声在考院外响起。
“还真的是敲了考院的大门?这万一要是没错,那是一个什么想的后果?”
后面有看热闹的人问了一句。
“能怎么样,扰乱科举结果,打板子已经是最轻的了,恐怕是要蹲大狱的。而且那个少年恐怕是自此无缘科举考试了。”
这是认定凤蘼芜他们是在胡说了。
“不能在参加科举考试,那不是就此断了前途?这不是糊涂吗,即便是今年他真的是被人冒名顶替了,来年再考就是了。”
“这位仁兄如此说就不对了,我们读书人读了怎么多年,寒窗苦读了怎么多年,不就是为了可以考取功名吗?如今自己的成绩被人顶替了,说什么也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
“就是仁兄不如易地而处了一下,事情发生在什么身上又该如何做?”
“还有,既然对方今年敢顶替,谁知道明年他会不会故技重施了?有一个暗中时刻想害自己的人在暗处,恐怕是一辈子难有机会中举了。”
说话的责任想想就觉得害怕。
“听这位仁兄的意思,这案首是那个方家村的方柳书?难不成仁兄你认识他?”
“认识呀,我们来自青山县的人,虽然不说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大名,但是却有不少的人都知道他吧?”
“上一次我们一起同场考的童生试,那时候他就是案首了。”这就是路上听到这件事情跟着来看结果的人,所以知道此时才有人站出来说认识方柳书。
上一次可以考一个案首,这次再考一个案首,似乎也不奇怪吧?
“仁兄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打听打听。他可是我们青山镇年纪最小的一个童生,名气能不大吗?”
“让我等都汗颜呀!只是好像家里条件不太好,一直都是跟着伯父读书。对了,他伯父是为秀才,还是我们镇子上一家书院的教书先生。”
“那另外一个方柳书你们认识吗?”
“从来没有听到过此人。”
……
就在这几人说话的时候,考院的大门从里面打开了。
开门的是一位衙役,他看到外面有这么多人,竟然把已经打开的门又关上了,片刻之后又打开一个缝隙探出头看着站着的紫草说道:“这里是考院,闲杂人等禁止靠近。你们赶快走吧!”
“我们相见主考官大人,是有关仅此考试的事情有些不明的地方想问一下主考大人。”
紫草看着探出头的衙役,走上前一步说道。
“你们赶快走吧,主考官大人是不会见你们的。大人们都忙着呢!”
“不知道有人冒名顶替今次考中的案首老爷,这在不在主考官大人的指责之内。如果不在,我们就去找知府大人,要是知府大人不管,我们就去都城去问,直到有人过问这件事情为止。”
就在衙役打算再次关上大门的时候,凤蘼芜的声音从紫草的背后传出来,虽然话语很简短,但是却也语气铿锵。
门后的衙役听到这话什么也没说,只是人却消失在大门之后。
“大人,诸位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衙役跑着进去了考院之内,脚步不停歇的朝着一个院子而去,此时有关这次院试的所有人都坐在一处喝茶呢?
是君侯爷突然间请他们喝茶,就在大家互相用询问之后,没人明白白君侯爷为什么要请他们喝茶的时候,就听到衙役有些惊慌的声音。
“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这里是考院禁制喧哗,禁制跑跳。”
其中一个有些上了年纪的老先生第一反应就是呵斥。
“大人不好了,外面来了很多学子,他们要大闹考院。还扬言说要是诸位大人不去见他们,他们还要去知府那里去闹,要是知府也不管,那他们就要到皇城去闹。”
衙役喘着粗气,手指只想大门口的方向,有些着急的说道。
只是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经过他传达的话,好像已经完全不是凤蘼芜说的那个意思了。
原本是来讨一个“真相”的凤蘼芜和看热闹的那些学子,在他的口中竟然变成了来闹事情的人。
“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大闹考院?难不成是要造反不成了,诸位大人不如一起随我去看看到底是何人如此的大胆了。”
“怎么回事,怎么会有学子闹考院?”
“你们说会不会是在这次的考试出什么问题了?”
“这不可能,如今都考完了,能出什么问题,既然我们在这里也猜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不如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他们是因为其他的事情也说不定了。”
说着大家都放下手中的杯子起身,打算去外面看看是怎么回事的时候。
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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