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在读书方面天才一样单纯小少年,第一次对“权利”二字和为什么读产生了质疑。
今日发生的事情和他一直以来书本上所学的不一样,像是颠覆了他的认知一样。
原来读书做官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哪怕是错的事情,只要他想也是可以去做的?
都不用问会不会对其他人造成了伤害?
今日如果这件事情大姐没有发现错了,又或者是大姐不在,没人发现这是个错,那是不是他连被人冒名顶替了都不知道,还一直都以为自己是考中?
或许即便是知道了,也诉讼无门。
“书儿,任何事情都有它的两面性,读书最初就是让人明事理,知廉耻。心存善念的人在书本上学到的是为民请命,心存恶念的人学到的就是为自己谋福利的诡计,只是这样的人往往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权利那也要看是握在什么人的手中,握在良善之人的手里他就是为国为民的利器,握在作奸犯科的人手中,就成为了危害的屠刀。书儿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长姐,我想成为良善之人,可是不都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吗?我不想被人欺负。”
“书儿记着良善不等于懦弱可欺,在你看来我是个良善之人吗?”
“是,长姐当然是良善之人。”
方柳书虽然不知道凤蘼芜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却回答的很肯定。
“可是我在边城却有一个不太好听的名声,他们叫我“罗刹菩萨女”,有这样一个称为的人你还觉得我是个良善之人吗?”
这是凤蘼芜第一次向荒羽城之外的人提起自己的这个“雅称”,一个把善和恶并列的的称呼。
“菩萨”代表了她在荒羽城城以荼蘼药医的身份行医救人善举,“罗刹”那是因为她在边境战场杀敌,还有对待他国渗入的势力,那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的狠辣换来的。
在一个完全是男权的封建社会社会里,她一个十几岁的少女要想立足,哪怕背后是有义父撑腰,也要让人信服才行。
如何让他们信服,那就要拿出自己的成绩给他们看。只是她也没有料到最后竟然换来一个“罗刹菩萨女”的一个称号。
“罗刹菩萨女”这是何意,长姐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名号?”
“这就又回到你刚才问的那个问题上了,那是因为权利。因为我想要权利,为了得到我想要的权利,就要去做人家不会做,甚至是不敢做的事情,因此我最后才得到了一个“罗刹”的称号。”
“我用一个让人惧怕的称号,换来了如今手中的权利。这权利可以让我去做任何事情,包括可以一句话就决定一个人的“生死”,但是我却可以告诉你,我这双手虽然不干净,但是却没有危害一个百姓,没有伤害一个无辜的人。”
“反之,荒羽城的百姓都感激我,不单单是因为我的身份,更是因为我这个人。所以他们视我为“菩萨”。”
最后她就成为了他们口中的“罗刹菩萨女”,是菩萨也是恶鬼。
她也算是一个极其矛盾的一个人了。
想行医救人,但是杀的人比救的人还要多;想要游山玩水,逍遥自在,但是却也曾今因为一道命令,跑死数匹快马;想要做一个单纯的少女,只是她却接下了义父交付的重任。Μ.
这几个月才是她这十几年一来最为轻松的时光。
“书儿,像是我这样的人是善还是恶?”
“长姐?”
方柳书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只能有些艰难的喊了一声。
“书儿权利在手,为善还是为恶,全看自己了。只要你守着本心就行了,倘若有朝一日你登上高位,做出违背本心的事情,届时就不要怪长姐我不念我们骨肉亲情了。”
“长姐,你放心便是了,我日后绝不会做出有为良心的事情。”
“好,我信任。我们走吧,那边还有一场戏等着我们去演呢!”
短暂的谈话,让方柳书在心中下定了决定,也坚定了自己日后要走的路。
“好,我听长姐的。只是,长姐能否告知你刚才所说的身份是什么吗?长姐告知我,长姐如若不想让家里人知道,我不会外传的。”
“也不是不想让家中人知道,而是觉得你们知道了,会惶恐,会担忧。我私下已经告知过爹娘了,只是既然你想知道我和你说就是了。你是我们家的长子,是未来鼎力门户的人。”
至于另外两位的弟弟,如今刚如需还看不出来什么,三弟喜欢习武,天赋也可以,之后或许会走从军的道路吧!
“书儿你可听说过凤王府?”
“凤王府?是荒羽城的凤王府吗?我想起来了长姐来自荒羽城,难道长姐和凤王府有关?”
“在方家村我叫方柳儿,在方家村之外我叫凤蘼芜。荒羽城的凤王爷是我义父,我是凤王府的宴请郡主。十四年前是凤王府在天门府城外发现了奄奄一息的我,在找不到我家人的情况下给带去了边境。”
“宴清郡主?就是那个书上说改变稻谷种植方式,改良荒羽城土地肥力,发现棉花等农作物的宴清郡主?”
即便是和凤蘼芜探讨权利,还有听她说双手沾染鲜血都没有多大情绪的人,却在听到凤蘼芜的身份之后差点惊叫了起来。
原来这就是荒羽城的人称呼长姐为“菩萨”的原因所在吗?
“书上说的?书上有有关我的记载?”
这是凤蘼芜没有想到的事情,而且她所做的事情虽然没有一直隐瞒着,但是想着应该不会有太多的人知道,又或者是知道也不会有人相信?
“长姐不知道?我看过一本书,是一本农书。据说那书是都城一位分管农事的大人自己编撰的,因为没名气,书看得人不多。但是书中却真真实实的记载了有关宴清郡主所做的事情,没想到长姐就是宴清郡主。”
“原来是这样,不过也没什么了。一切也只是因缘巧合而已,我也没想着流芳百世。我们到地方了,接下来好好的应付之后的的事情吧!”
不知不觉中姐弟二人已经走到了酒楼的门口,凤蘼芜站在久离酒楼几丈远的地方,就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了。
凤蘼芜带着方柳书往前几步踏上酒楼门口的台阶,一步一步的走进酒楼。她们才刚进门就听到有人说:“这不是胡闹嘛,我们刚才都听到衙役说的案首是红柳镇大方村的方柳书,不是青山镇方家村的方柳书。”
“那青山镇方家村的方柳书是何人?我听都没听说过。”
“但是我们刚才明明听到送喜报的说案首就是方家村的方柳书,你们才是胡说呢?”这是紫草的声音,听声音像是有些气急败坏了。
此时酒楼里的人可以说已经分成好几拨了,一波是在酒楼里见到送喜报的衙役觉得案首就是大方村的方柳书。
一波是丹参和紫草和方家村的人,凤蘼芜刚才让丹参提前回来就是要紫草她们来这里演一场溪。
让她们也到酒楼里来,还要让所有人知道他们是为了庆祝自家少爷考中“案首”了。
现在看来事情进展的很顺利,都已经吵起来了。
当然也少不了看戏的人,只是现在双方都说自己有理,看戏的也不知道应该是相信谁了。
“小姐?”
就在众人争论不休的时候凤蘼芜和方柳书走了进来,她看到里面乱糟糟的情况,明知故问:“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为什么和人起了争执?”
“小姐,我们刚才来酒楼点菜,想要庆祝少爷考中了案首,但是这些人去嘲笑我们不要脸,不知廉耻,还说我们做梦了。说考中案首的不是我们家少爷,而是另外一个人。可是我们明明听衙役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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