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知道七七和她师父深谙风水玄学之道,那个小人他不敢妄动,万一这东西只有动手的那个人才能解,再害了夏宁怎么办,所以连夜命人重金聘请风水师上门,并扭着七七直接去了夏家。
赶到时,夏宁痛苦的蜷缩在沙发上,秦飞心疼得眼睛都红了。
他一把将人甩到地中间,将她的身子狠狠压在茶几上,命人拿了一壶刚刚烧开的水直接提在她的头顶上。
“现在,赶快把你做的那些给我解了,你敢耍花样,这壶开水就直接浇你头上!”
一时间,当年那个二世祖的秦飞又回来了,他想收拾人从不心慈手软。
可七七想赌,她就是不动,她不信一直以来对她那么温柔的他真的敢动手。
再说,这是法治社会。
她想法刚落下瞬间被秦飞识破,他手掌微一倾斜,几滴滚烫的开水瞬间落在她的手背上,疼得她一声惨叫,差点将整壶开水掀翻。
这下她真的不敢赌了,乖乖地将那个小人身上的针拔掉。
每拔掉一根,夏宁的身上就像被人抽去一根骨头似的,疼得冷汗淋漓。
秦飞朝着夏深泽递了个眼色,将水壶递给他,让他看着,自己则来到夏宁身边将她蜷缩的身子心疼地抱在怀里。
此时此刻他真恨不得那些针是扎在自己身上,替她承受所有的痛。
他没想到,自己的报恩竟然给心爱的女人带来灾祸。
看来,以后对待外面的女人绝对不能心慈手软,如果不能用钱打发的,那就让她滚!
终于,在最后一根针拔掉的时候,夏宁身上剧烈的疼痛也彻底消失了。
不过此时的她已经疼得冷汗淋漓,从小产到现在也就半个月的时间,却要被折腾成这样,身子一下子变得更加虚弱了。
这时,项忱带着一人从外面进来。
“秦总,夫人,夏先生,夏少爷。”他对着屋子里众人一一打过招呼后向他们介绍:“这位是我请来的风水大师。”
他身子向旁边一让,一位身着白色道家服饰的五十多岁的男人站在那里,长发犹如古人一般被高高的束在头顶,整个人看起来有种超脱世俗的道骨仙风之感。
但就在七七抬眼望去的刹那,脸上瞬间血色尽褪,身子一下歪坐在地上惊慌失措。
“师……师父。”
平日里她虽然和师父没大没小,但此时此刻非比寻常。
徐道长阴沉着一张脸,看向她的目光里充满失望。
不过他并没有急于对七七进行责罚,而是来到夏宁等人面前双手抱歉深深地弯下腰去。
“诸位,在下教徒不严,给诸位带来了这么多的麻烦,实在是有愧。”
秦飞并没有将七七的事情迁怒在这位老人家身上,“徐道长,让您费心了,这件事我也有一定的责任。”
夏宁听秦飞提起过,救了他的人是一位姓徐的道长,而那人正是七七的师父,所以后来才会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发生。
然而徐道长依旧保持着深鞠躬的姿势不肯起来,夏宁连忙上前将老人家扶起。
就在夏宁扶起他的一刹那,徐道长身子猛然一震,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双眸恨不得从眼眶里掉出来似的。
“徐道长,是有什么不妥吗?”夏宁含笑着看着他。
徐道长还保持着刚被扶起的姿势,看了看一旁的秦飞,又看了眼屋子里的众人,他压低了声音道:“这位夫人,你的生辰不对。”
“你是说,我的八字早绝了,是吗?”
徐道长不敢置信她如此坦然地说了这句,诧异的再在屋子里扫了一圈,发现所有人都很淡然。
他忽然就明白了,在他看来不可告人的秘密,原来他们都知道。
他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秦飞的八字我合过,他和我这个小徒弟是命定的良人,可若遇命格奇特之人,那也就作罢了。”
“不,师父,你不是说我和他才是一对吗?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七七不敢地冲着他大吼。
徐道长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若还想跟我回去,就把你的心性收敛了,若不然,你我师徒就恩断义绝。”
七七张了张嘴,眼泪从目光里坠落,最后化作委屈的哭声。
“徐道长,您帮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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