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曼茹面红耳赤地听霍言说着邪肆的悄悄话,心里却很甜蜜。
她憧憬着跟他的未来,憧憬着他们未来的孩子,整个人都沐浴在温馨的幸福感里。
霍言加快了车速,向着帝都第一男科医院的方向驶去。
盛曼茹陪着他走进了男科医院,好奇地打量着来就诊的患者,还发现了一个普遍的奇特现象:“来这里的患者都戴帽子和口罩,霍言,你要不要也遮掩一下。”
毕竟来男科医院检查不是件光彩的事情,男人们都很爱面子的。
霍言戴上了口罩,但是不肯戴帽子。“我觉得用不着太紧张了,来这里不一定都是治病的,也可能是来找熟人。”
盛曼茹被他的心态折服,也就不勉强他了。
秦医生是男科医院辅助生殖专家医师,挂他的号必须提前一个星期预约。
但霍言却只需要提前一个小时预约,就能见到他。
走进门诊室的时候,霍言紧紧地握住盛曼茹的胳膊,似乎很紧张的样子。
盛曼茹只好安慰他:“别害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在她的安慰下,霍言慢慢地消除了紧张情绪,很自然地跟秦医生握手打招呼。
盛曼茹抚慰了霍言的情绪,她自己也很有成就感。所以接下来的诊疗过程,她都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秦医生大约三十五六岁左右的模样,也是一位风华正茂的青年才俊。
他似乎跟霍言很熟悉,聊起天来就像是多年的老友一般。
实际上,他们就是多年的老友。
原来他俩曾是帝都医学院附属高中的同学,两人高中的时候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他们又一起考入了帝都医学院,都是硕博连读,只是选修的专业不同而已。
盛曼茹闻言不由诧异:“你们从高中到大学,甚至硕博连读的时候都是同窗吗?”
秦医生看起来比霍言大五六岁左右。
“是同窗!”秦医生肯定地颔首,同时笑道:“不用怀疑什么,霍言这样的天才不跳个五六七八级,他还能叫天才么!”
盛曼茹:“……”
她用崇拜的目光看向霍言,他跳了这么多级?!
霍言很谦逊:“只是跳了五级而已,秦医生是我的师兄。”
两人叙完了旧就正式开始了诊疗,并且迅速敲定了诊疗方案。
盛曼茹坐在一旁,似懂非懂地听他们说着一些行业术语。
其实她的陪伴真的只是纯粹的陪伴而已,霍言跟秦医生交情深厚,治疗方案问题上根本无需她操心。
大约十多分钟之后,秦医生提起座机给手术室打电话:“准备好了吗?十五分钟之后开始手术。”
盛曼茹吓了一跳,忙问秦医生:“需要做手术吗?”
她以为是保守治疗,没想到直接进手术室。
看着盛曼茹目露惊惶,霍言忙开口安慰道:“只是个小手术,你不用担心。”
“你到底是什么毛病,为、为什么要进手术室。”盛曼茹以为无精症主要靠药物调养,哪里想到刚进来坐了十几分钟就要进手术室了。
太突然,让她有些接受不了。
“无精症的原因很复杂,其中输精管的畅通很重要。”秦医生跟盛曼茹补充说明道。“做完了这个小手术,还有另外几项附加手术,总时间不会超过半个小时。”
盛曼茹凌乱不已:“这么多手术加一起时间不超过半个小时?!”
如果不是霍言跟此人相识多年,又是同窗,她甚至都怀疑这个医生是不是沽名钓誉。
霍言拍了拍她的手背,温声安慰道:“要相信秦医生,他跟我亲如兄弟。”
盛曼茹怀疑地瞥了一眼跟霍言“亲如兄弟”的秦医生,还是无法彻底信任此人。
但是霍言已经起身了,她只能陪伴他一起去手术室。
盛曼茹到底还是没能进手术室,因为护士将她拦在了门外。
“对不起,患者家属只能在手术室门外等候。”医护人员只让霍言进去。
盛曼茹只好在手术室外焦急地等待着。
她看着手术室的灯光亮起来,感觉挺玄幻的。
霍言的无精症先是无药可医,又变成了可以医治,现在直接进手术室了!
事情发展看起来很顺利,但她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呢。
盛曼茹坐在长椅上,伸手敲了敲脑袋。
不知昨晚跟霍言吵架闹离家出走没休息好还是怎么的,她总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如先前灵光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消除紧张情绪,她从包里拿出手机随意翻阅着来消磨时间。
只见安然发来了好几条信息,询问她情况怎么样。
“你还好吧?”
“我让阿豪去探视你了,他说霍言把你带去了精神病医院。”
“你别怕,我会让聂苍昊救你出来的!”
盛曼茹:“……”
她终于找到脑子比她还不灵光的人了!
什么呀,简直驴唇不对马嘴。
盛曼茹觉得好笑,就拨通了安然的号码。
电话响了好久,安然才接通了电话,声音小心翼翼的:“霍言在你旁边吗?”
盛曼茹无语,忍着笑安慰道:“他不在……你干嘛一直那么怕他啊。”
“啊,你不怕他吗?我听阿豪说,霍言今天把你送去精神病医院了!我好担心他一直把你关在里面呢!”安然的声音很急,还有些怯意。
显然她对霍言的畏惧深入骨髓。
盛曼茹眼角一跳,有些无语:“怎么可能呢。霍言今天跟我求婚了,我答应了他……”
“啊!”安然更加吃惊:“你、你不跑路了?!”
“我是那种人嘛!”盛曼茹挺直脊梁,一脸正气昂然:“就算他患有无精症,我也会鼓励陪伴他积极治疗,怎么能丢下他偷偷跑掉。安然,以后你不要在我面前说这种话了!”
安然:“……”
盛曼茹缓和了语气,接道:“秦医生说了,霍言的病可以治!就算不能冶,我跟他可以抱养弃婴,总之我不会轻易放弃跟他在一起三年的感情。”
电话那端安静了好半天,才听到安然弱弱的声音:“盛曼茹,你被霍言洗脑了。”
盛曼茹:“……”
什么时候她跟安然竟然话不投机半句多了?
对话继续下去似乎有些困难了。
一阵沉默之后,安然小声地道:“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的。不过我还是会再次向你保证,如果有一天霍言把你关进了精神病医院,我一定会让聂苍昊把你捞出来。”
“霍言过来了。”盛曼茹慢慢地道。
“啊!”那边一声惊叫,就挂断了电话。
盛曼茹无奈张睫:这个安然自己畏霍言如洪水猛兽就罢了,还以为全天下的人都跟她一样呢。
霍言是精神病专家,可他只收治精神有问题的病人。随便什么人都能抓进精神病医院里关起来吗?
把他说得未免太残暴了吧。
不知什么时候,盛曼茹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她的眼球快速滚动,已经进入了活跃的梦境。ωWW.
荒诞的梦境光怪陆离,画面一张张划过,有似曾相识的,有闻所未闻的。有温馨浪漫的,有阴森恐怖的……
最后她的梦境定格在她和霍言的婚礼上。
霍言身穿新郎装,英俊极了。他俯首温柔地亲吻她,深情告白:“曼茹,我爱你!”
“霍言,我也爱你!”她激动地踮起脚尖回应他的吻。
可是男子好看的薄唇却皴裂了,然后爆裂的纹路逐渐蔓延至他的整张脸,再到脖子,双手的皮也爆裂开了。
热闹喜庆的婚礼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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