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我好幸福!”
盛曼茹主动在霍言的俊脸上印下一吻,他则趁势将她拥入怀中亲吻她。
两人激情亲吻了好久,这三天经历的阴霾不快统统烟消云散,只有甜蜜温馨幸福流淌在他们之间。
霍言结束了长吻,趁机在她耳畔提出要求:“你托安然给阿姨办理出国转院治疗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好吗?”
“嗯,”盛曼茹一时间有些没回过神。
“安然托人把阿姨转入了X国的某医院,那里并不是X国最好的医院。亚瑟伯爵曾经是我的病人,他愿意帮忙把阿姨转入皇家专属医院,在那里阿姨才能得到最好的治疗和照顾。”霍言分析道。
盛曼茹脑子有些懵,好一会儿才记起来:“唔,我托安然给我妈转院的事情……已经出国了吗?”
“阿姨昨天早晨就到达X国的某附属医院,那里条件比皇家专属差太远,我想托亚瑟伯爵的关系把她转到皇家专属医院。”霍言再次要求。
盛曼茹沉默了一会儿,甜甜地笑道:“你看着安排吧。”
霍言见她终于答应了,稍稍松了口气。
“安然打电话来了。”盛曼茹拿起手机。
霍言俊目闪动,勾唇道:“应该是跟你谈阿姨在X国医院接受治疗的事情吧。”
盛曼茹接通了电话,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安然的声音急急地传了过来。
“你还好吧?昨晚真把我给担心坏了,打你电话又打不通!我怕霍言起疑心真把你抓去精神病医院,就拜托阿豪去保护你……阿豪说……”安然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了什么,忙问道:“霍言不在你旁边吗?”
霍言扬起唇角,声音温润谦和:“聂太太好,我就在曼茹旁边。”
“啊!”电话里一声惊叫,然后发出一连串撞击的声响,电话就挂断了。
盛曼茹:“……”
霍言手臂轻揽着她的肩膀,温声道:“你跟安然说我要抓你进精神病医院?”
盛曼茹顿时十分尴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又想到了自己曾经产生了偷偷跑掉的念头,不禁羞愧。
她怎么能生出这样的想法呢,简直愧对霍言的一片痴情。
“没有啦……就是闺蜜之间随便开个玩笑而已。”她低下头,有点儿心虚。
好在霍言并没有太过较真,只是微微一笑,就此将话题揭过。“我把首饰拿过来,你挨个试一遍。哪件尺寸不合适或者款式不喜欢,再拿回珠宝行调换。”
盛曼茹正尴尬得恨不得抠脚头,巴不得转移话题和注意力,赶紧点头。“好啊。”
霍言下车,从后备厢里拿过来沉甸甸的首饰箱。
打开首饰箱,拉开了里面精致的三D立体首饰架,简直堪比一个小型珠宝柜台。
盛曼茹不禁目露惊艳之色,但嘴里还是嗔道:“你这是干嘛!要么不送,要么送这么多,等我哪天不画画了,可以拎着这箱子去天桥摆摊了。”
霍言看到她眸子里的亮色,知道她还是喜欢的。
果然女人天生对这些闪闪发光的玩意儿没有免疫力,他却误以为她不喜欢。
她只是性子比较淡漠,不重要的东西有亦可无亦可。
霍言看得出来,除了那张可以治疗无精症的诊断书之外,其余的东西对于她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盛曼茹在霍言的耐心陪伴和帮忙下,兴致勃勃地试戴着那些华美的珠宝。每一件都精工细琢,尺寸也完全符合她。
全部试戴完了,也没挑捡出哪件不满意。
只是抬起头发现已经中午了。
“饿了吧,我们去吃饭。”霍言发动开了车子,向着附近的海鲜城方向驶去。
盛曼茹后知后觉:霍言让她试戴首饰是不是就为了消磨时间呢?试戴完了,刚好到了午餐时间。
两人吃的海鲜宴,既有十几种名贵的空运进口海鲜,还有比较接地气的鲜鱼锅贴,味道好极了。
吃过午饭,盛曼茹开始撵霍言去上班了。“求婚也成功了,四合院、首饰也买了,花了不少钱,你该继续去搬砖了。”
霍言忍不住笑:“你下午有事吗?”
“没事,但也不想做耽误君王早朝的祸水。该上班了,霍医师!”盛曼茹皱着鼻子,做出奶凶的样子。
霍言忍不住轻轻啄吻她挺俏的鼻尖,恋恋不舍:“你陪我一起去上班吧。”
盛曼茹瞠目:“有没有搞错?我也有自己的工作啊。”
“这两天不想离开你。”霍言粘着她,在她耳畔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在我无精症治愈之前,怕你又跑了。”
盛曼茹:“……”
她一下子就哑火了。除了尴尬之外,还有点儿做贼心虚的感觉。
天呐,她怎么能产生这么自私残忍的想法——就因为霍言患无精症,她就想跑路?!
太不可原谅了!简直就是鬼迷心窍了。
这下子不用霍言再说什么,她就被愧疚心理包裹着,负罪感让她对他的所有要求都失去了拒绝的勇气。
霍言勾了勾唇角,将她的沉默当作默认,发动了车子向着他工作的医院驶去。
这两天他必须时刻注意着盛曼茹的种种情绪状态,以便随时对她进行治疗。
整个上午的陪伴,包括求婚环节在内,其实都是对她精神疗愈的一种手段。
事实证明,他对她的治疗效果十分显著。
盛曼茹午餐时的状态跟早餐时的状态截然不同,表情呆滞反应迟钝的情况基本消失了。
霍言丝毫不敢大意,知道越是取得显著成果的关键时刻越不能放松。
他必须让盛曼茹时时刻刻处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时时刻刻盯牢她的任何细微的精神变化,才能将她的精神状况在恶化之前彻底纠正过来。
幸好只是脑损伤的初期轻度症状,他有把握给她调整过来。
“老婆,我一定积极配合秦医生治疗无精症,你答应我别再想偷偷跑掉。”霍言一手扶方向盘,一手握住了旁边盛曼茹的纤手。
盛曼茹又内疚又惭愧,也顾不上纠正他的称呼了,只郑重承诺道:“我不是那种薄情寡义的人,你要相信我。”
霍言似乎松了口气,展颜笑道:“我相信你不是薄情寡义的人。”
盛曼茹忍住了想翻白眼的冲动:既然他相信她,干嘛还做出这副随时都怕被抛弃的可怜模样!
他已经成功激起了她的负罪感!
她都怀疑这家伙是故意装可怜博同情了。
车子驶进了霍言工作的医院,泊进他的专属车位。
两人下车,盛曼茹陪霍言去更衣室。
霍言换上了白大褂,更显得他气质儒雅,颀长英挺的身躯犹如玉树临风般。
盛曼茹不由惊艳,悄声在他耳边赞了一句:“穿白大褂的霍医师更帅了。”
霍言好看的薄唇贴向她的耳畔,邪气地笑道:“等下班的时候,你亲手帮我把白大褂脱下来。”
盛曼茹:“……”
她发现这家伙越来越闷骚了。
这时戚助理带着两个小护士走过来,提醒道:“霍医师,查房的时间到了。”
一般查房的时间在上午,但是因为他上午请假,就临时调整了下午。
盛曼茹悄声地问霍言:“还要陪你一起吗?”
霍言毫不犹豫地应道:“当然要一起,你什么时候都不许抛下我。”
盛曼茹:“……”
都说在感情中容易患得患失的多半是女人,霍言却是这种表现,实在让她有些无语了。
不过这种被他依赖的感受还挺好的,起码她不像恋爱的女人那样敏感多疑,生怕男朋友花心移情别恋什么的。
在她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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