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记啊……”一提胎记这事,臧嬷嬷显然是胸有成竹,甚至连场合也来不及顾忌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捋起萧右云的衣袖,急于向众人证明道,“皇后娘娘当年有的胎记,我们公主当然也有,
不信你们大家看,这不是红色的胎记,又是什么?”
“哈哈,这是胎记……”萧若云的胎记不示众还好,一展示出来,秋芳显然更胜券在握了,冷笑着揭秘道,“恐怕臧嬷嬷你当年来皇后娘娘宫中的时间短,对于娘娘胎记这事根本就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吧,
其实咱们皇后娘娘那红色的胎记从来都不是普通的一块胎记,它是会随着人的年龄增长而有所变化的,
记得皇后娘娘以前曾说过,她那胎记,小时候是一只小小的收起翅膀的蝴蝶,而待她成亲后,那蝴蝶的翅膀却一点点张了开来,大有振翅欲飞的意思,
而你这弄的又是什么,很明显就是东施效颦,刻意让人纹上的一只展翅的蝴蝶而已,
更可悲的是,经过这么些年,这人长大了不少,图案却是死的没法变动,所以早已变了形,和皇后娘娘的更是没有一点想象可言。”
“这……这,怎么会这样?我当时见着娘娘的胎记明明就是这个形状啊……”听秋芳这么一说,臧嬷嬷登时也不自信了,小声嘀咕着,嚅嚅的退到了一边。
“你这个疯女人,少在这里胡说八道,谁规定母女的胎记就都要长得一模一样了?
就算我没有胎记怎么了?没有胎记,我也是父皇的女儿。”
见能证明自己身份的胎记展示出来,不仅没有得到证明,还惹得众人一通嘲笑,萧若云气得不管不顾的喊道,
“再说了,我可是公主,是金枝玉叶,像胎记这么难看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会留,
我这是去年找了个神医将以前的胎记给我抹去了,然后怕父皇生气,又让人弄了一个小的上来,所以才看着和母后的没有那么相似啊,这个解释你总满意了吧?”
“呵,刚做出来的?这图案明眼人一看就不是最近两年新弄上去的,你以为你这牵强的说法,真的会有人相信?”见对方慢慢处了弱势,这个时候秋芳当然当仁不让,揪着胎记这事,就不准备再松口了。
结果可想而知,两人这么一通硬杠下来,只会惹得萧若云更加恼羞成怒,恨不得当场杀了秋芳的心都有了
“你这个疯女人,没完没了了是不是?这里可是南书房,由不得你在这撒野。
来人呀,现在就将这个疯女人给我拖出去,杖责一百,赶出大渝去,本公主再也不要看到她。
不,应该扔进天牢,或索性直接打死了事……”
不料这次萧若云喊了半天,却见周围的太监侍卫却是罕见的没有一个动弹的。
可想而知啊,这里可是南书房,皇上的地盘,这大渝皇还在场,
他都没有发话,谁会糊涂到听她一个公主的呀,更何况听了这么半天听下来,这公主还真有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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