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卓公公的指责,那瞎眼神医叫屈道,
“皇上您有所不知,那日给皇后娘娘看诊完,
其实当时老臣就觉得有些奇怪,好像哪里有些不对,怎么会有人只有这么一点血,没流多少,就顶不住了,
但是由于时间短,老臣以前也没有接触过皇后娘娘的病案,所以一时间并没有找到什么证据。
临走时,正好见小几上还有娘娘喝剩的半碗药汁,因为心里存了疑,就随手带走了些,
不料,就是这带回去的一点药渣,老臣却惊讶的找出,原来皇后娘娘那补汤里面竟被人动了手脚,里面掺了血枯草。
这才致使皇后娘娘身体如此虚弱,并且还越补越差的啊……”
“你胡说,皇后娘娘贵为后宫之主,母仪天下,谁敢对她动手?
还有人在她补汤里下毒,这些事我们在皇后娘娘身边的人都不知晓,你这个整日在外流浪的瞎老头怎么会知道的?”听到老神医提血枯草几个字,这次曹贵妃还未来得及说什么,臧嬷嬷倒率先又叫嚣了起来。
不知是没有认出臧嬷嬷的缘故,还是根本懒得搭理她,这次老神医倒没有接她的话,而是恭敬的对着皇上磕了几个头,沉声道,“皇上,老臣都已经活到这个份上了,妻儿多年前就被人杀害,说实话臣也早就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
这么多年,臣只有一个愿意,就是能见着皇上一面,将当时的发现说出来。
今天幸得老天开眼,让老臣又见着了皇上一面,终将此事禀于了皇上,
至此,臣也就死而无憾了,
至于要不要为皇后娘娘查出真凶,报仇血恨就不是皇上您份内之事了,还请皇上您自己定夺吧?”
老神医这话说的相当中恳,可以说是现场唯一一个对大渝皇没有任何逼迫、要求的言语,
不料老神医这话一出,只见前面的大渝皇却因为激动,一时猛咳了起来,
以至于弯腰扶着书案咳了半天,连站都站不住了。
“皇上……,老奴和着今日您实在太过劳累了,要不咱们先回去歇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见大渝皇这样咳的恨不得把心都吐出来,卓公公担心坏了,忍了又忍,只得壮着胆子劝道。
“不,今日这事一定要今天就查问清楚,”不料大渝皇这次却是罕见难说话的很,用帕子捂着嘴喘了半天,好不容易止住咳,又抚着胸口痛心道,
“竟然有人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毒害霜儿,而我这个夫君却全然不知,
想想朕究竟还能有什么用,到头来竟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护不住,那我当初拼死拼活的要这个座位干什么啊……”
“皇上,这不是事情还没有定论呢吗?说不得,就只是杜大医误诊了呢?”看皇上这样,卓公公心疼的眼泪都快下来了,只得伪心劝说道,“此事毕竟年代已久,要不咱还是缓缓劲,明儿再好好查吧?”
“不行,朕还有口气,没有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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