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悠悠的饭菜端来的时候她就发现不对劲儿了,所以她提前喝了眼泪之水,那点简单的毒药,轻而易举的酒杯眼泪之水给净化了。
但,季流年却故意装着头很晕。
“我头好晕,我……三妹妹,求求你,别把我卖了,求求你……”
季悠悠冷哼,“敢打我?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季悠悠说着,一把抓着晕了的季流年在手,将人待到院子外的箱子里放好,带出季家。
天色渐渐暗了,黄昏傍晚。
这个天气并没有落日,只有黑暗,很阴郁的黑暗,让人心里很不舒服,有一种阴郁的压抑在里面。
季悠悠将人带到了城外的下贱窑子里,她今天的心情很不错。
“季流年你这么卑贱的贱人,就应该让我打了出气,做我的出气筒,可你居然敢打我!”
“你这几个月在外,一定是勾搭了什么男人,所以才能开始修炼了。”
“那好,你就在这儿好好享受吧!反正你喜欢勾搭男人。”
“哼哼,我给你说啊大姐姐,这下贱的窑子跟城里那些有格调的青楼可不一样。”
“这下贱窑子啊,那可是什么客人都接,钱更是少的可怜,哈哈哈……”
季悠悠跟个神经病一样,还特地吩咐了丫鬟,“你去,把这件事闹大,让季家的人都知道,我要季流年活着比死了还难受哈哈哈……”
丫鬟已经走了,季悠悠将箱子丢在地上,打量着这个破败的屋子。
这是一座破旧的院落,早已荒废的民居,还是土胚墙,又旧又破败。
屋子里一片狼藉,老鸨子是个老女人,穿着破败而且俗艳的妆容,整个人看起来就有一种廉价的感觉。
季悠悠面上蒙着面纱,眼里满是嫌弃,空气中一股子难闻的味道传来,“你就是老鸨子?”
那老鸨子笑眯眯的点头,看着面前的小姐,身段婀娜,墨发青丝,虽然遮着脸,但是呢,凭借女人的直接,老鸨子肯定,这个蒙面女子,是个绝色的美人。
“是啊,这位姑娘,您是……”老鸨子有些疑狐,不明白的样子。
季悠悠冷哼,语气十分的不屑,“我给你带了个女人,你尽管给我作践她,来的客人有多下贱就多下贱,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我要这个女人,比地沟里臭水还肮脏。”
季悠悠说着话,眼里闪着恶毒残忍的笑意。
老鸨子点头,“放心姑娘,来我们这儿的客人,都是下贱的人。”
季悠悠点头,“你先出去,我可要跟她好好道别呢。”
老鸨子得了令,便扭着腰出了屋子。
季悠悠打开箱子,看着里面睡着的季流年。
“大姐姐,你可要好好享受哦,整整三天的时间,你可一定要欲仙欲死啊哈哈哈……”
季流年睁开眼,躺在箱子里,“三妹妹,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我道歉,我既往不咎。”
季悠悠没想到她居然醒来了,冷笑道:“你?卑贱的贱人,你也配?你上次打我的时候,你不是很畅快么?今天,我就让你畅快个够。”
季流年呵笑,“三妹妹,你真的不后悔么?”
季悠悠冷哼,“我后悔的是,当初没有打死你!”
季流年摇头,“我打你一次,你就那么恨,可你都打了我那么多年了。”
季悠悠唇角笑意带着残忍,“我是季家正统的小姐,你?算个什么玩意儿?”
季流年呵笑,“三妹妹,没人告诉过你,辱人者,人恒辱之么?”
季悠悠脸上的笑意变的悠闲了起来,“你是人么?”
季流年呵笑,“狗急跳墙,就算我只是一条狗,我也会咬人的。”
季悠悠面色爬上讥讽的笑意,“你比狗还低贱。”
季流年轻轻一声哼笑,从箱子里站了起来。
季悠悠的脸色变得狰狞,就像看到鬼一样,“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还有力气站起来?”
季流年走出箱子,拍了拍手,“三妹妹,我给过你机会了。”
季悠悠脸色惨白,惊吓过度,突然一掌直拍季流年天灵盖。
季流年反手一点,直接点了季悠悠的穴道。
收回手,季流年淡笑,“我点了你的穴道,让你三天全身无力,放心,也是三天。”
说完季流年伸手,将季悠悠放进箱子里,盖上盖子。
看着合上的盖子,摇头,季流年自言自语道:“恩师,你看到了?恶人是永远不会回头的,不管你给他们多少次机会。”
季流年拍着手,翻出窗子,轻而易举的离开了这个窑子。
回到季家,季流年先是偷摸着去厨房偷了晚饭,这才回到自己破败的院子。
至于偷东西,她可是心安理得,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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