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终是看不明白,无疾而终的兴师问罪到底隐藏了多大的风险。.
一前一后迈进寓所大门的刘祚晨和陈胜更是不知道,适才彼此剑拔弩张,真的是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此时仍然大眼瞪小眼谨慎提防着,唯恐不测。
“咕咕咕咕咕咕”叫着,信步在廊檐下踱着步子的信鸽,不时歪起脑袋看向屋里的俩人。
抛开危险,就以刘祚晨背负着匪夷所思地装备而言,很滑稽再有鸽子不停歇地叫声搀和,却是让陈胜大感焦躁。可谓是山不转水转,不久前还将刘祚晨拒之门外耍尽了威风,如今,被挟持着进了其寓所,怎能料想得到
“殿下您先座”
这话,配合着刘祚晨急匆匆走向鸽子的步伐,彼此很熟络的说话方式,陈胜却感受到无尽地藐视,不由得怒叱道:“本皇子何等身份,你竟敢如此懈怠爱理不理”
鸽子带来的消息,自然高过于被挟持进屋的皇子,刘祚晨就是这样认为,笑着,一脸无辜的表情,“殿下您别急,下官这就为您上茶。”
光说不练,陈胜只有干瞪眼的份,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心中暗自想着,虎落平阳被犬欺有朝一日落到本皇子手中,定然让你生不如死倘若不是失策,你小子这时还不是阶下囚一个
可惜悔之晚矣
玩不过人家就跑,刘祚晨并不觉得有何丢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道理他懂。
接应之人不知所终,姚拴住和瘦猴俩却是感觉有些不自在,自问没有错处搞的像是犯下了不可饶恕地罪过从而潜逃,让他俩很有返身回霍州大闹一场的冲动。
本想借助休整堤坝之功,在皇上面前一展才华的陈永峰也有些恍然,堤坝上奋战了不短的时日,功劳,就这样付诸东流令他心有不甘之余很是无可奈何遥遥地望向霍州城方向,低垂着眼帘也不知在想着什么心事。
“哥,奶奶没事吧”
陈永强被其母亲抱在怀里,身子徒自发抖,眼巴巴地看着哥哥,在他眼中,现在的陈永峰就是支撑就是所有。
“没没事,有刘祚晨在。”努力想要挤出一丝笑容以示坦然,却是徒劳。目光闪烁着,愣是不敢直视弟弟和其母亲的眼睛,“不会多长时间,都会过去的。”
“休息差不多了,启程。”
听到吆喝声,陈永强撇了撇嘴,这时应该在奶奶屋里喝芝麻糊才对。不由得,舔了舔嘴唇,再看一眼手中的烧饼哭丧起了脸,“娘,咱何时能回家”
何时回家她哪能预测的到,怜爱地轻轻将小儿子向怀里紧了紧,轻轻说道:“很快的。”
很快是多久陈永强没有一个准确概念,更不知此行最终要去往何处,不过,真的有些冷,虽然被母亲紧紧抱在怀里。
皇宫,陈擎望着窗棂上的丝绢,久久无语。
听小儿子说过,刘尚武在凤乡的府邸之中,这样的窗户都按上了被叫做“玻璃”的东西,很稀奇,竟然能够看清楚屋外的一切。
知道都是出自刘祚晨之手,让陈擎不禁地嘴角上扬着,微微笑了起来。这小子总是很讨陈擎喜欢,包括祸事连连,不然,岂能将最为心爱的公主许配给他
他,总能制造出令人匪夷所思的东西出来,无论哪一件,都让人爱不释手之余错愕不已。可,就是这样一个栋梁之材,真的要与自己失之交臂了这很是让陈擎烦恼,就其制造出的商品价值而言,将会是不菲的真金白银流入大安泰是毋庸置疑,怎又能与刘祚晨的俊逸之才相比
如今的形式,彼此反目成仇已是必然,一切也就随之枉然。
刘尚武所在的边关将无宁日,两位王爷叛逆作乱,蠢蠢欲动又不知有何预谋
如是想着,脸上的笑意渐冷,背起的双手已然紧紧攥到了一起。
“禀圣上,公主殿下求见圣上。”
新近启用的御前小太监,很得陈擎的赏识,聪明机灵不是最关键,能够刻意躲着皇太后那里的传讯这一点,就足见他能替皇上想一些事情,最起码目前是一心向主。
“嗯”
应道一声,还未坐定,如萱公主便一蹦一跳地进...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