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前,西南地区一个居住着古老族群的村子里。
“你干啥去呀”
“尿憋得慌”张一斗从床上爬起来,提拉着裤子就往门外跑。
此时已是半夜,天刚蒙蒙亮,一开门冷风就迎面袭来,冻的他直打哆嗦。
村子的夜晚静的诡异,今夜更是静的出奇,已经凌晨,却连一声公鸡打鸣都没听见。
张一斗提上裤子就要进屋子里,猛然间看到对面的那户人家家门口站着个人。
他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一遍,确定那儿是有个人,看身影还是个女娃子。
张一斗家和对面那家隔着一条十几米左右的河,一条两米宽的路,一般人肯定是看不清楚的。
这张一斗年轻的时候练得一手飞铁弹的好功夫,也练出一双好眼睛,看的很清楚,那里的确站着个人。
张一斗挠挠头,“这清早八申的”
农村八月的天气是极阴,村子每年到这个时候都会用这样的话吓唬小孩:晚上的路不是给人走的,莫乱跑
这样的早晨少不了会起雾,这么远的距离本来就看不清楚,还是太阳都没爬起来的早上。再加上起雾,张一斗就更犯迷糊了。
“你咋还没好啊”张一斗的老婆在屋里喊了一声。
“好了好了”张一斗又回头看了几眼,那白影突然间就不见了,倒好像真是张一斗眼花没看清一样。
张一斗进了屋,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踏实。
村里从来没进过外人,村里人出去也要经过族长的首肯才能打开封锁村口的镇龙石,这要真是外人,肯定得出大事。
“你想啥呢”张一斗的妻子看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嘲笑道:“出去尿个尿把魂儿丢了呀”
“你胡说啥呢”张一斗钻进被窝里,仍然在想刚才的事。
“那你说你刚出去这么一会儿,装啥深沉啊”
“我刚刚在门口见着个人,看身型是个女娃”张一斗郑重其事地说着。
“看见谁了”妻子不以为意地随口问道。
“像一个人”
“谁”
“张灵”
妻子差点没从床边上摔下去,幸好被张一斗及时拉住。
妻子往张一斗旁边靠了靠,惊魂未定地说着:“这要是真的,那还了得你可看仔细了”
“我正想看清楚呢,一转眼就不见了”张一斗一脸的纳闷。
“先看两天,要是有啥异常就去禀告族长,不管是与不是,也好讨个安心。”
说着俩人就睡了。
没想到还没等张一斗去知会族长,村子里就出了事,使这个古老封闭的村落开始发生变化。
天一亮,村民们纷纷闻讯赶来,围在了张九棂家门口。
屋子里更是乱作一团,嘶喊声,议论声,不绝于耳。
而这一切,张九棂只是蹲在一旁的柱脚默不作声地看着,好像屋子里那个女人与他毫无干系。
“你看那张九棂,那屋子里的可是他亲妈”院子里的妇女们看着张九棂的样子,在一旁嚼起了舌根。
另一个妇女扯了旁边正说话的另一个身材臃肿的妇女,急忙用手掩住她的嘴,压着声线说:“这话你可别乱说”
又看了看四周,扯着旁边的妇女走到一棵大树底下,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才继续说道:“你别忘了这小九儿是什么身份”
妇女仔细想了想,瞪大眼睛说了一句:“倒是我糊涂了”俩人便起身走到一边去,不再议论此事。
倒是院落中坐在一把摇椅上的一个老太太,正说的起兴:“这九儿他妈得的可不是一般的病”
众人一听全围了上去,进进出出的郎中都没说出个所以然,这翁婆说不定真知道点啥。
立在翁婆身后的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女娃娃,模样算不上很出众,倒也清秀。斟了杯茶,递了过去,“奶奶,喝茶”
翁婆接过茶,说道:“你进去看着,九儿他妈那病,就那几个挂牌的郎中,来再多也没啥用”
女娃娃应了一声,就侧着身子挤出了人群,看了一眼边上的张九棂,冲他笑笑,便进了屋去。
张九棂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想什么,床上那个,好歹也是自己叫一声妈的人。
其实今早,他按礼俗去祠堂祭拜的时候,见到了个人。
他不知道她走了多久了,还记得她刚走的那天,她的母亲叫村民亲自去山里把她从一个山洞里抓了出来,用麻绳捆着捆了回来,绑在村里的祭台上。
那天,祭台那里除了族长和她母亲,村民一个人也没去,张九棂被锁在家里,等他跑到祭台时,大雨冲刷着的只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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