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讨厌在平常的生活中看到军队武器弹药那些东西,所以我不会让任何人带着威胁来到我这。”
“白小姐是个颇具生活情调的人。”我把她往回拉了一点,改由我带着她的舞步:“今天您是主人,缺席自己的生日宴会,算是威胁吗”
“那就留在现在。”她感觉到我在带舞,强势的那股劲头转换为一次优雅的换位:“先生是我最重要的人,等了如此久就为了你能自己过来。”
“让白小姐等待真是失礼。”我脑子快炸了,隐隐约约怎么觉着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在指向一个什么事。
“最近有几个孩子总在我家里捣乱,但老是找不到他,不过我已经给另一个孩子几颗糖果告诉了我他在哪,今天又是我生日,他会自己来的。”白海一眼神变得坚毅了一些。
“白小姐是个聪明人。”我感觉到了一丝不好的气息:“他一定不会再和吃糖的孩子做朋友了。”
“是吗但我刚才听说那个孩子和他的捣蛋鬼们已经到齐了。”白海一的舞步随着音乐节奏的加快,也逐渐快了起来。
“宴会,总会散的,宾客,也会走的。”我已经知道这不再是简单的见面。
“你知道那个孩子最不应该犯的错是什么吗”她把身体靠近了些,在我耳边说:“他伪装成了一个女人死去的丈夫,是吧周如水”
我脚步乱了,整个人都乱了。他话音刚落,音乐停了,外面冲进七八个全副武装的士兵,带头的军官大踏步走上来,手里握着一根粗壮的马鞭,杨胤祥他一脸横肉,目露凶光的瞪着我,而我想赶紧松开她,却被她死死扣住手掌。
“别急,周先生,你现在只要松开我的手,他们可就会开枪的。”白海一还是那样的微笑,只不过我不会再怀疑她是不是整个镇子的首脑。
“你到底是谁”我问。
“我你们的情报工作做得还不到位,白海一只是我曾经的代号,我叫白琴。而你,我对你了如指掌,为了你们,我可下了好大的一局棋。”白琴说着,她相当聪明,这就是为什么一直保密的原因,我相信没有任何的军队会服从一个30岁不到看起来有些柔弱的女人,难怪她从来不出面各种军事行动,都是在背后指挥杨胤祥作为操作手,而我军居然丝毫没有她的半点情报,这一趟,我是真进了虎穴。
“从你在那晚上打乱我的计划开始,我就一直在找你,可你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直到扑克脸到警备署去查你的资料被我哄走后,我就断定你再也逃不出我的手心。”白琴笑道。
大戏好一场大戏我在布局,她也在布局。
所有我的疑惑全部理顺了,白琴早就在周边几个山头的情报网中获悉了我军的几支侦察队会来,而这里是我的队伍必经之地,她从那时便打定了将我们全部抓住的念头。她第一次见我便是和金龙到镇子口的那条路上,她的汽车刚好经过。由于我们进入后用的是化名,所以她一直没查到。便想充分利用李航这个叛徒假装逃走,找到我们,将我们逮捕。而当时我和金龙正在交易站,她也在,只不过当时看不清,交易站那一通电话便是这次诱捕行动的电话,李航按照规定的路线逃走,我还奇怪为什么那晚的追兵这么少。更想不到的是,我伪装的这位少将同志早在一年前死了,那辆豪车是送白琴老公的遗物回来的,司机还认识李航,本来就要抢车,又担心暴露,李航自然把司机杀了,误打误撞的抢到了这辆早该送到白琴手里的汽车和遗物,而那晚的一切,都被隐藏在一侧那栋毫无灯光的东风楼内的白海一全部看到,她没有动手,反而先让杨胤祥催着警备署找关于我们的所有情报。可事实总是坎坷的,我们被拉进了兵营,彻底消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她的军演更像是一台戏中戏,等着我们所有人到齐,一并除掉。
“你的人很快就能跟你团聚了。”白海一淡淡的说。
“是吗”我看了看时间:“我可还没唱生日歌呢”
我一把拧过她的手掌,往身前一拉,右手顺着她裙边的位置把她绑在大腿上的一把小型勃朗宁手枪拿出来,刚才她靠近我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果不其然,一个女团长,怎么会不留武器保护自己。
“失礼了白小姐”我把她的裙边拉回,手枪对着她:“你得叫你的部下退下了。”
这也许是我最好的,也是最笨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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