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了看金龙,金龙说:“不能带那我看到你们身上的那些玩意儿都是唱戏用的”
“我们的枪支是随身携带的,怎么能上交”胖子补充着。
“长官,您别为在这为难兄弟我们,这是规定,而且我说的不是这个位置,是进入这里面。”他说着大指一直后面:“这里面一般情况连我们都不能进去,而且,您的邀请函只是这位王醒民长官,司机和副驾驶必须将车辆停放到我们指定的车位,从大门赴宴,请您配合。”
“好吧,东道主都定下规矩了,我也不能乱。”虎穴已进还在乎被咬的会是几颗牙吗,我打开车门说:“赴个宴而已,你们按照他们的指示去吧,宴会上再见。”
“是长官。”胖子无奈的说道。
越野车带着轿车掉了个头,便往另外一边驶离了。都到这种程度了,驻守的守军连问都不问了,直接放行,这三关下来,还有什么可问的。
大门打开的声音没那么刺耳,反倒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感,也许是总算能和这个西南地区最有头脑的军人交锋所带来的情感。
拱形通道里两边站得相当笔直的士兵,军装很干净整洁,但没有使用打字机,而用的是保养得相当漂亮的中正步枪,我刚踏进大门,他们便行持枪礼,我边走边简单的回敬军礼,毕竟两军的敬礼位置是不一样的,我可不想因为这种小疏漏翻了船。但我是真的太久没见到解放战争之前,在抗日战场上那种充满精气神的国军士兵,白海一是员好将。
走出拱门,眼前便豁然开朗。除了少量的灌木以外,都是梅花,香气不那么强势,但会慢慢的侵占整个神经,院子里停放着那辆让我记忆犹新印有白色五角星的威利斯,安安静静的躺在那,上面落下星星点点的梅花便把它一身的燥气掩盖得干干净净。
地上是青石板和苔藓并生出的道路,踩上去软软的。让我更为不解的是,就在这些梅花树当中,居然有一个金色的唱片机,上面的唱碟在旋转,但唱针悬空,所以没有任何声音。从梅花夹道的路中走过去,一栋两层的白色建筑完整的呈现在我面前,这不像是我所接触的苏式建筑那般讲求对称和重复,也不像大上海那些欧式建筑的雕刻性过于繁重,这栋楼甚至多加了很多透明的玻璃窗,上面用蓝色的油漆涂抹着,里面的窗帘已经合上了,透出金黄的灯光映射在我脚下的每一块地方。
踩上木质的楼梯,它的微微响动都感觉能惊扰了整个太过精致的布局,一个战火纷飞的年代,居然还会有这样一个如此静谧的地方。
屋子的门并没有关上,但也不是打开,呈半开状,我想了想轻轻推门进去,这算什么欢迎拒绝一层很大,地上铺着羊毛的地毯,中型吊灯,欧式沙发,装饰壁灯,金边的装潢,这些东西估计除了富贵人家就只有国名党的地方才会有这些洋玩意儿。
原来是屋子房门地方被改成一个落地窗,窗帘禁闭,但这个位置正对着外面的梅花园。屋子里并不清冷,倒是有些暖意,这里面还有一个壁炉,里面的柴火还算旺盛,但没再添加新的柴火。
对着壁炉的地方,有一张方形饭桌,上面摆放着一瓶意大利洋码子红酒,两张手帕上立着两个传统型的红酒杯,更加有趣的是,这么大的这饭桌也只有两张椅子,还是相对的。当然作为一个国民党军官,一张的巨大的孙中山彩画是不会少的,我好奇的是下面的位置捆扎着一束早已干枯的花束,到底这白海一是个什么样的人。
估计是让我这客人吃冷门饭也吃够了,楼上才渐渐传出一阵脚步声,声音很响亮,但我却完全感觉不对,什么都不对。
而等我扭身看去,我脑海对于白海一所有的猜测,幻想,推理,全部被一步一步的抹掉,踩碎,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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