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简单的问题,我居然遗漏了”我说了一句。
“简单怎么这样说”金龙问。
“如果你当时在场,你会怎么样”我反问。
“肯定发现就立刻去救他呀”金龙爽快的回答。
“对,所以才不让你这种人跟着去。”我说。
“什么意思”金龙盯着地上的枯草一脸疑惑。
“三个人,身份平等,如果你是其中一员,并且是叛徒,第二个人知道你的身份并和你作对,第三个人能力很弱但选择相信你不是叛徒,你会最先杀掉队伍里面的哪一个”我问金龙。
“这”金龙顿了一下立马说:“当然是杀掉第二个,他对我是最大的威胁。”
“俗幸得你没干地下工作,你这样就算除掉了发现你的敌人,你也是死路一条。”我相当肯定的继续说:“在这样的条件下,你应该第一个杀掉的是相信你的人。”
“什么为什么”金龙更加疑惑了。
“三个人,外围还有一队人在监督你们,现在你们给自己创造了一个暂时屏蔽监督者的空间,在这个空间,你们是二对一,对吧如果你俩先杀掉对手,天平将全部倒向你们,你们将同时成为最大的怀疑对象,因为根本无法自圆其说,而反之,你杀掉这个相信你不是叛徒的人,你们的天平就是平衡的,这样两个人都有嫌疑,但两个人都有自己不是叛徒的说辞,便能够继续待在队伍里,他们拥有相同的对待,拥有相同的机遇等待借监督者的手将这个人除掉。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地下党工作员在受到敌人极度危险的质疑时,敌人总会用他是否会打死自己人来判断他是否是叛徒。”我看金龙似乎有些领会了,立马抛出问题:“那么,现在,你打定了主意,创造了环境,并找到了支开第三者离开的荒诞借口,你开了枪,谁是第一个赶到的,谁就是叛徒。”
“陈庆绍”金龙回答。
“是李航”我有些失望:“第一个到达那里的人是李航。”
其实如果回到那天的,假设自己也在场的话,有一个特别明显的漏洞将这个人活生生的暴露出来泥水。这久并没有大雨,就算我两整整一个晚上都伏在地上,甚至一身的小水珠,也没有沾染一身的泥水。那天三人出去的理由是第三个队员想出去走走,小妹随后在后面跟进,半路便听到枪响,且小跑到“自杀”地点时,喉咙打穿,但还有一丝气息,说明这个地方距离我们队伍的休息地点并不远。全世界一个确定想要自杀的人,是没有任何人真正拦得住的,而且会挑没有痛苦的快速性死亡,枪击自己的喉咙,还不是含枪,也没有穿透大脑,这不是个巧合,是叛徒故意把它留下这一丝气息,老兵才有这样精准的手法。可怜的新人,我是他我估计也会选择相信一个老兵。他自己说出的最幼稚的借口,想喝水将陈庆绍调离,然后本以为能和老兵商议将陈庆绍除掉,可没成想,老兵把他先打了,但如此近距离的开枪,新人再傻也会反抗,小妹当时说的是,李航拧着的是装水的小桶,而陈庆绍却是水壶,两人首先就有了不在场的证据。但是,陈庆绍之所以看到他的尸体后,完全没有动然,的确是因为他知道这个人今天一定会被打死的。
“可这样的话,第二个人,选择相信第一个是叛徒这一点就不能成立了他应该回去救他呀”我帮着金龙把这一切理了一遍后,金龙问。
“是呀,所以,只有一个理由,让所有人都会这么干的理由,叛徒不是一个,是两个这也是为什么陈庆绍一直没有立刻把这个人交出来的原因,他想挽回。”我说着。
全部把这些死结打通之后,整个事件就应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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