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来,穿了一个洞。
贺知春哈哈大笑,“看到没有,一炷香的时间快要到了,你觉得你们的城门,抗得住几锤子?”
李恬有些无语,她是将军好吗?将军!
这让她觉得自己是西市里玩杂耍的!
陈州军一额头的汗,某滴个亲娘啊,这大锤子要是砸脑袋上,简直是三魂六魄都要锤出来,永世不得超生啊!
“开开开,我们就开啊!殿下您且等着!”
吴王都死了,十万大军压境,两个女将军已经如此凶猛了,这一旁还有两个一看就不好惹的男将军呢,谁知道是不是更加的凶残?
他们就是想卖命,难不成还要到阴曹地府里去找吴王要银子,要官位么?是金箔纸做的,还是黄铜纸啊?
紧接着,靠近城门的一群陈州军,争先恐后的跑到了大门处,开了城门。
郑仁凯阻止不及,实在那小手,实在是吓得他有些肝疼啊,他现在满脑子的都是孩子碎了的画面。
他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大约都不敢触碰自己任何一个孩子了,万一碎了呢?万一碎了呢?
陈州军纷纷缴械走了出来,一个个的都不敢抬头看李恬。
贺知春乐了,六千人不费一兵一卒攻下一座城,她都忍不住要给自己啪啪啪鼓掌,哈哈,就是这么嘚瑟!
她现在已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国舅尴尬的老脸了。
等兵器都被收了起来,陈州军的几位将军都被五花大绑了,贺知春这才慢悠悠的走了进去,还带着房奉珍和她的孩子们。
郑仁凯一瞧,跑了过来,刚想伸出手去拥抱一番,又被自己个吓得缩了回来。
他儿子好着呢,只是手腕上的银镯子被撸了而已。
房奉珍擦了擦眼泪:“殿下,你不是说,只要投降了,就既往不咎的么?如此为何又捆了我夫君?”
贺知春简直想要翻白眼了,房夫人啊,你自己那么厉害,不能把闺女教得这么差啊!
“我说的是寻常士兵,他们也是听令行事。郑刺史可不是寻常士兵。”
你一个刺史都造反了,还想无罪释放,你想什么呢?
房奉珍一听,花容失色,“夫君,他们根本就没有十万大军,不过三万人尔。”
郑仁凯有些垂头丧气的,不管多少万大军,现在说也无济于事了啊!
贺知春笑了笑,“怎么没有十万大军?我阿恬一人犹如三万攻城士兵,阿韵一人犹如三万弓箭手!本太子一张嘴犹如万军,再加上三万,不就有十万了?”
李恬心中舒坦了,适才贺知春让她玩杂耍的事,她觉得没有啥了!
崔韵心中也舒坦了,她觉得现在就是贺知春让她啃小手……不,她还是啃不下嘴。
贺知春不想再理房奉珍,四下里看了看,国舅到哪里去了,她还没有同他加深一下感情呢!
国舅见贺知春看过来,脖子一缩,但是贺知春已经扑了过去,“舅父,你无事吧?担心死我了,我一打完汴州,便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还好赶上了。不然的话,我当真是无脸见爹娘了。”
孙国舅迟疑了一下,是真的马不停蹄么?那那个馒头小手是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