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百口难辩,而我不去,则可以辩解是粉丝自发的行为。”
“可你不是去看望那位中暑的粉丝了吗?这事情迟早会传播开,别人也能猜到你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唐诗诗约莫想通了一些,但还是有不解的地方。
“傻瓜,这不一样,前者一看就掺杂着功利性质,复杂敏感,后者至少表面上是单纯的关心,猜是猜,猜永远不等于百分之百,别小看这一层窗户纸,两边是天壤之别,有些事,可做,不可点破,总之,鲁护不动,我不动。”江离道。
唐诗诗蓦地灵光一闪,一拍丰腴的大腿,道:“我知道了,这不就像下象棋一样吗?其他棋子互相厮杀,将和帅却不能面对面。”
“是的,王不见王,棋子,本就是为了王而存在,王是棋子最大的力量来源,纵使我不在场,只要我没有倒下,那胜负就未定,象棋如此,现实亦然。”江离认真地道。
“受教了。”唐诗诗吐了吐舌头,忽的幽幽道,“傻离,你说,我是不是你的棋子?”
江离微怔,猛地凑近唐诗诗耳边,邪笑道:“你是我的女人。”
唐诗诗耳朵尖瞬间通红,狠狠掐了江离的腰肉一把,江离龇牙咧嘴,嗅着唐诗诗清新的发丝体香,疼在身上,甜在心里。
江离这边和唐诗诗打情骂俏,你侬我侬,鲁护那边接到星城音乐协会会长的连番求救电话,只能不断好言安慰对方,叫其忍耐,心中大恨,这个江离,简直嚣张至极,目无王法,居然唆使群众公然游行闹事!
电话又一次打来,对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省长,您快想想办法吧,他们闯进楼里高喊着要我当面解释清楚,我怕顶不住压力了。”
鲁护暗骂一声没用的东西,沉声道:“让那个放人进来的警察队长接电话!”
“好好好,您稍等。”对方松了一口气,鲁护总算有所实际行动。
不一会儿,那名警察队长的声音响起:“是鲁省长?”
“不错,是我。”鲁护威严十足地质问道,“你这队长怎么当的,竟然主动让那些闹事的群众进入协会大楼?我限你十分钟之内将人全部撵走,否则我通知你的上司让你卷铺盖滚蛋!”
“那请吧,鲁省长,恕不从命!”警察队长也是犟脾气上来了,不客气地顶回去,气得鲁护二话不说直接挂掉电话。
警察队长将手机扔给那个会长,一声不吭地走了,他心里其实也不免沮丧,自觉这次肯定要丢饭碗了,虽说鲁护并不分管公安系统,但堂堂一省大员,打声招呼,也够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这一幕在星城音乐协会会长眼里却是另一番感受,连一个小小的警察队长都敢违逆鲁省长的意思,难道鲁省长真的靠不住了,那他可不能自个儿硬撑,在一棵大树上吊死啊,他心思转动起来,无形中,鲁护的威信已经下降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