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诗一直呆在酒店里觉得闷得慌,吵着和江离一起出来,到了医院,打听了那位中暑粉丝的病房,目前已经醒转,并无生命危险,他让唐诗诗乖乖坐在外面走廊的座椅上,自己推门进去。
粉丝望见突然有一位戴着墨镜和鸭舌帽的青年闯入,吃了一惊,不明所以,而等到江离将墨镜摘下抬起帽子时,他的惊讶已是无以复加,并伴着浓浓的喜意。
“江离大大!”粉丝喊道。
“你好,我是江离。”江离微笑着走近,温柔地道,“感觉如何?”
“我感觉……很好,那个……我叫……吴用。”吴用激动得说话都不利索了,脸涨得通红。
“别紧张,都是自家人。”江离拍拍吴用的肩膀,坐在床边,亲切地和对方交谈,吴用终于慢慢放松下来,一番慰问后,江离便说“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又应吴用的要求留下签名,旋即起身离开。
环顾四周,走廊上的座椅坐满了人,却没有唐诗诗的身影,他心头没来由一突,产生不好的联想,强大的精神力唰的横扫开去,但精神力并不能辨认出哪个移动的物体是唐诗诗,正当他焦躁不安想要寻找的时候,唐诗诗从拐角处走出,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跑到江离面前,笑道:“好了吗?”
“你跑哪去了!害人担心。”江离脱口而出。
“喂,你担哪门子心,我上厕所总不能还跟你打报告吧。”唐诗诗不满地反驳道。
江离深呼吸一口气,拉起唐诗诗的纤手,口气软和道:“对不起,我失态了,关心则乱,希望你能原谅我。”
唐诗诗被当众牵住手,又想到他发火也是出于关心,不由得红了脸,扭过头去道:“哼,本大小姐就饶你这一次。”
江离拉着唐诗诗到前台为吴用交了充足的医药费后便离开医院,搭乘出租车回星星大酒店。
为了掩饰尴尬,也是出于好奇,唐诗诗小声问道:“傻离,你怎么不去星城音乐协会大楼看看大家?既能壮势,也能表现你对粉丝们的关心啊。”
“非也,如果连我都要赤膊上阵,那就表明我快输了,我现在不仅不能出现在现场,甚至不可以表现出这一切都是我操纵的,否则我会十分被动,明白吗?”江离说道。
唐诗诗歪着脑袋想了想,很干脆地摇头道:“不明白。”
江离不以为恼,反而耐心地解释道:“诗诗,有时候做事情需要保持一个安全距离,才会更加游刃有余,你想想看,我若去了现场,固然可以一时激起巨大的声势,然后呢,如果星城音乐协会会长就是不从,我该怎么收场?就算我赢了,也是失大于得,要知道,我的对手不是鲁护的走狗,而是他本人,以上等马对下等马,是自降身份,是愚蠢的行径,更容易被人拿住把柄,一顶煽动人心为了夺取胜利不顾社会影响和粉丝生命安全的帽子就会扣在我头上,到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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