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直杀了三天两夜,很多刀剑都卷刃了,很多士兵自己哆嗦着下不去手了。
直到第五天的清晨,最后一个女人面对着围住她的士兵,和周围望不到边际的尸体,她眼中流下血泪,仰天大喊。
周围士兵似乎被她的喊声吓坏了,全部向后退去。
就在此刻,突然一军人越众而出,手起刀落,砍下了那女子的头颅。
“呀!”桃子捂嘴惊叫一声。
水镜中的画面一晃,那军人提着女人的头颅来到鑫山国都,进到了王城,准备觐见鑫山国国君。
他用托盘将女人的头颅端着呈现给国君看,就在此刻,女人紧闭的眼睛突然整开了,鲜血淋漓的嘴巴一张一合,喊了一句话后,再次闭眼没了生气。
周围文武大臣全部吓得跌坐地面,对面国君的脸色,随着女人的最后一个字喊完,而变成死灰色。
桃子哆哆嗦嗦指着水镜中那个女子头颅,“她在说什么?”
“诅咒,以六国十几万人永不入轮回为代价,诅咒鑫山一族,万世不得善终!”
白泽表情平淡,目中闪过讥讽,“结果,第二年,鑫山一族迁徙后所打的第一口井,历经两千年岁月后,突然断水了。此后半个月内,整个鑫山国都城,从山脚到山顶所有五百六十七口水井,先后全部枯竭,鑫山国君下令从千里外寻找水源,同时命令旁边附属家族运水到国都。
水镜里突然出现一队运水车队,走在半路停下了,有人向水桶里倒入了什么东西,然后车队继续前进。
白泽手指拂过那几车水桶,水桶上浮现几个绿色骷髅头狞笑的表情,水桶随着运水车队进入都城,很快就分化为无数小骷髅头,遍布都城各地。
白泽露出冷淡的笑容,“鑫山国的国都没有水了,寻找水源的队伍也一无所获,所有打出的水井都是旱井,只能依靠周围家族供水。……很快,奇怪的病就在国都和鑫山一族内传播开,所有的病人全身刺痛,眼睛也变成血红,白日里被太阳一晒,就会皮肤龟裂流血,眼睛里也会留下血泪,疾病很快蔓延到整个国都的鑫山一族,全族都在盛传,是当年的诅咒应验了……”
“……于是,他们决定把当年做出这个决定的国君送上祭祀台,用他的死亡平息这场诅咒……”
白泽手指从水镜划过,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穿着华贵的国君服饰,披散头发被人押跪在祭祀台上,行刑的人还是那个军人,他手起刀落砍下了国君的头颅,军人抓着国君的头颅,给祭祀台下的人看,并高声喊了几句,祭祀台下的人全部欢呼一声。
“……他砍下了国王的头颅,并对所有人说,他听到了天道的旨意,命令鑫山一族从此不再喝水改喝鲜血,就能控制住这种疾病了。……于是第二天起,鑫山一族的族人改喝鲜血,果然这种病就被控制住了,再也没有进一步恶化……”
白泽看向桃子,嘿嘿一笑,“大家以为事情就此结束了!”
桃子一愣,这才想起关键问题,“他们后来全部灭亡了!为什么,疾病不是被控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