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手划过水镜,水镜里的幻象继续飞快闪过,他继续讲述。
“疾病是控制了,但是所有族人需要鲜血维持生命,鑫山一族的族兵每天趁天黑外出,捕猎山林野兽供应国都所需鲜血,但山林野兽哪里有那么多可供饮用。几个月后,族兵猎捕的对象就成为附近的家族。一个家族又一个家族被抓获,统统关押在城内不见天日的地牢中,每日被割肉采血,供应鑫山族享用,很快地宫中就堆积满了吸干血液的干尸。”
水镜一晃,一个阴暗的地坑里,堆积起连绵成山的死尸,每一具尸体都死状凄惨,无数黑色的气息环绕在这些尸山上经久不散。
看着那一推堆干尸,那些半张半闭的空洞目光,那些干枯伸出的手,枯瘦的脸颊上隆起的筋脉,桃子看得倒吸凉气,若不是最近和虫族战斗已经习惯了杀戮的场面,只怕早就有多远跑多远了,心里一阵阵毛骨悚然,急忙催促白泽往后讲。
“跳过,跳过,后来如何,快讲后来,最后如何了?”
白泽被桃子炸毛的表情逗笑了,笑着继续讲述,“这种事必然无法隐藏,没过太久时间,周围家族都知道了。
他们公开讨伐鑫山族,可是鑫山族似乎获得了某种神奇的力量,所有去讨伐的族长全部改变了性情,从反对鑫山族突然变成绝对拥护鑫山族,而这些族长回到家族没多久,那些家族就举族进入鑫山,成为自愿的血食。
幸存的家族知道不能任由鑫山族继续坐大了,于是选了日头最足的日子,发动了对鑫山一族的攻击。
他们攻入鑫山国都,把所有房屋的房顶都扒开,让鑫山族暴露在阳光下,鑫山族民在烈日下焚烧起来,挣扎着化为灰烬。”
他手指点过水镜,水镜以俯瞰的角度划过整个鑫山,所有房屋都没有了房顶,屋内有一些燃尽的黑灰,视线最终来到山顶,进入一座宫殿的地宫内。
服装各异的各方家族族兵在地宫中,合力围堵中间一群衣着华丽的鑫山王族。
此时的鑫山王族,外貌已经全部改变了,他们面色苍白,眼睛血红,嘴角露出两颗尖锐的牙齿,有一些男性额头两边还钻出尖锐的犄角,无论男女背后都生长出肉翼,肉翼张开上面绘着神秘的纹路。
面对这些已经不能称为同类的鑫山族,各家族的族兵立刻挥动武器冲上去,与鑫山王族拼杀作一团。
变异后的鑫山王族,皮肤坚硬,指甲锐利,牙齿锋利,力大无穷,所有靠近的族兵,被他们轻易抓起来撕裂开,争相分食了。
眼看战斗继续下去,各族不但赢不了,反而将会成为鑫山王族的腹中食!
各族族长商议一番之后,数千名捆绑了油布抱着火油桶的士兵,全身燃烧大火奋不顾身的冲入地宫,一瞬间,整个地宫陷入一片火海。
“鑫山族,就这么被烧死了吗?”
桃子将手中烤好的肉递给白泽,表情纠结而疑惑,“他们是死于女子的诅咒,还是有人给他们的饮水中下毒,还是因为他们吃人血肉?若是开始水井枯萎的时候,就迁徙了也许就没事了!”
“这次烤肉的火候不错。”
白泽接过烤肉啃了一口,满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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