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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已经吓得形神涣散,语无伦次,我只好纠正他说:“是猫脸人身,猫是老二家的黑猫,身是老二的身子”
他忙不迭地连连点头:“是,是,是,七,七娃,我们得抓紧时间走,抓紧时间”
“去哪儿现在回镇上吗”
这黑更半夜的确实不好回去,路途遥远,黑灯瞎火,如果再碰上这么个不干净的玩意,那我们爷俩今天就真的报销了。其实我早知道孟仁义会诈尸,只是心里隐隐希望他不要诈。因为当初出殡那天孟仁光看到棺材里他的尸体时就已经吓得脸色大变,在不该合棺的时候合棺,再后来黑猫抓破我的脖子后又被他一锹铲死,然后又埋进孟仁义的坟里,这一连串诡异的事件接连发生,他怎么可能不诈尸
我爹想了半天,提议去孟仁光家,说他那里还安全一些,反正怎么也比守着个怪物睡一夜强。
走在路上,我问:“刚才怎么只叫来一群妇女,一个男人也没有”
我爹无奈地摇摇头说:“老大不相信,爱国说不可能,爱党理都不理我,所以就只剩女人了。”
我一听也对,孟家浩浩荡荡的几兄弟,现在死的死,伤的伤,也确实没剩下几个全活的了。
绕过孟仁礼家,我爹进去拿了几个馒头出来,然后径直走到孟仁光家。他常年累月住在镇上,院子显得特别荒凉,一大片茅草随风飘荡。
爷俩把馒头干掉,简单洗了洗就和衣而睡。我爹仍然惊魂未定,问我那个怪物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就把大舅曾经讲过的一个鬼故事告诉他。以前我以为大舅故意吓我的,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有猫脸人身的东西。
话说四五十年前,山东有一户人家。这家婆婆为人尖酸刻薄,自从儿子娶了媳妇后,天天想法子折腾她,小媳妇很委屈,但又不敢反抗。他们家恰好养了一只猫,温顺可爱,小媳妇的苦没处诉说,到了晚上,就一件一件地说给猫听,对着猫哭对着猫难过。
那年冬天,她生完第二个小孩,还在月子里,婆婆就叫她上山砍柴。山上积雪很厚,她的身子又弱,体力不支,一不小心就滚了下来。到了半下午,她男人左等右等不见她回来,只好叫了一些村民帮忙去找。后来在山下找到了她,抬回家时,她还有一丝气息,但眼看也活不成了。这时,突然那只猫从她身上跳过,然后又回头趴到她脸上不停地喵呜嘶叫,众人怎么赶也赶不走。没过多久,小媳妇就咽气了。到了晚上,一家人正准备办后事,她的脸突然就变成了猫脸,诈尸后的她拿起斧头就去砍柴,一家人都吓得远远地跟着她。砍了一阵子,她忽然喵呜两声,身子像猫一样灵活,回头蹿起来就朝那家人头上砍去,一家人谁也没有逃掉,全都被砍死了。
我爹张着大嘴,瞪着大眼问:“诈尸了为什么还要去山上砍柴”
我想了想说:“可能是要重温一遍死前最后的场景,以便找到她要报复的人吧”
此时,我突然想到孟仁义今天晚上在墙头上的表现,不禁打了个哆嗦,我爹显然也想到这一层,他用一种很陌生的眼光冷冷地看了我好大一阵子,最后悠悠地说:“七娃,老二果然是被你吓死的,你果然就是孟家的灾星”
我不置可否,心里冷哼一声,然后趴窝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他叹了一口气吐出两个字:“活该”没过一会儿他就打起了呼噜,听起来睡得很香,我却再也睡不着,胳膊上重新裂开的伤口和脸上的抓痕疼得我直冒冷汗,心想明天必须要去医院好好地消毒包扎一下,不然真的会疼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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