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蒲家的人呵护着,像阳光一样灿烂,作为兰家的庶子,我却不被重视,活在阴暗中,想要什么,都要靠自己争取。”
“我这种活在阴暗中的人,更需要阳光照进心内的角落,直到在宫宴上遇到你,你笑像阳光一样灿烂,一下照进我心里。
我告诉自己,你是蒲家的女人,我是兰家的庶子,蒲兰两家积怨甚深,永远都不会有交集,所以,我离你远远的,用妙莲那个女人麻痹自己。”
兰天越撕拉一下,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一角肩和锁骨,眸眼里染着令人恐惧的渴望:“桅儿,给我,我不信,我们没有交集……”
“兰天越,你疯了吗?”
蒲白桅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但更多的却是害怕,她死死捂住胸前的衫子,脚一阵乱踢:“就算你喜欢,你也可以去提亲,你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简直不是男人。”
“你不懂,你不懂一个活在阴暗中的人,有些东西,是他怎么努力,也得不到的。”
兰天越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没有要放过蒲白桅的意思。
“兰天越,我恨你,你若是这样动了我,我一辈子都恨你。”
蒲白桅再大胆,也被自己即将被玷污给吓怕了,豆大的泪滴,从那双美丽的眼角旁滴出来。
兰天越一滞,手一松!
就在蒲白桅心生希望时,他的魔爪复又落下来,手上的劲更大了:“桅儿,能让你恨,也好!”
“啊……”
蒲白桅闭上眼一声尖叫,耳边嗖的一声,感觉到身上一轻,睁开眼睛才发现,兰天越从他身上滚了下去。
而身后的大石上,插着一把刀。
几个黑衣人,持着刀剑从林子里冲出来,朝兰天越逼过去。
一定是太子哥哥派人来救她了。
因为太过慌乱,蒲白桅也忘了来时的山洞在哪里,跌跌撞撞往林子里跑去。
她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着,撞着撞着,撞到一个人身上,被弹了回来,跌坐在泥地上。
“不要,不要过来……”
她惊恐的睁大眼睛,往后挪,才发现撞到的人竟是西陵离殇?
“小屁孩!你,你……”
因为害怕,她语无伦次。
西陵离殇的眸眼里掠过一抹疼惜,还有一丝危险的声息,朝她伸出一只手:“起来吧,在观景亭等了半天没见你,就来找你了。”
“怎么那么笨?找个路,还摔成这样,弄得一身狼狈!”
西陵离殇将她拉起来后,不顾蒲白桅的反抗,替她将散开的衣襟扣好了,然后将她身上的泥土、草屑,树叶渣子,细心的清理了一遍。
起身时,又伸出手,拂开了她头上沾着的一片草叶,奚落道:“还说本皇子是小屁孩,站在你面前,比你高出一大截,可没像你这种笨丫头,找个路还跌得这么惨。”
蒲白桅很惊讶!
或许,只有四皇子如此单纯的人,才会以为她是被跌成这样的吧?
但显然,他能揪着她的把柄,胁迫她这一点来看,他不像是这么单纯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