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阿柄的狡辩之言,我有想过当场揭穿他的,可我要说了实话,在场的人肯定会觉得我很荒唐,一但说错了话,日后在慕容府,我的日子可能会很不好过,只好再一次忍下。
这时女鬼咬得阿柄脑袋更用力,血眨眼流下,覆盖过他大半张脸,他痛得满地打滚,惨叫得歇斯底里。
原本站在他旁边的人,吓得脸色铁青,挪步离他远远的,嘴里议论着:
“阿柄这是怎么了?”
“估计是当着翠莲遗体撒谎了吧……报应……”
“你们有没觉得刚才开始就很冷?”
“听说脏东西出来的时候,聚集阴气,活人会觉得冷……”
“啊——你快别说了……”那人尖叫完一声,跟几个人转身就脚步踉跄地逃走了。
其实,鬼并不可怕,活人才是比死人更可怕。
翠莲的鬼魂把阿柄咬得头破血淋,却仍未打算放过他,眼前,它正一点点地吞食着他的脑袋,很用力腥可怕……是有多恨才会把曾经的男人,食他肉饮他血来解恨?
不过阿柄这种无赖是很令人痛恨,他爹老秦品性就不怎端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
我爹神色凝重地看着阿柄的惨状,眉头皱成了深川,一手搂住吓得埋首在他李氏,一言不发。
张氏、慕容诗文早已吓得脸色苍白,站在我爹和李氏后面举袖挡在眼前,不敢再去看。
而吴氏则吓得跌坐在地上,她的贴身丫环扶她起来后,就火烧屁股地逃走了。
至于钟氏,我看以她神色淡定,仿佛对这种事早已司空见惯,这令我对她越发好奇,看似病殃子,却……等等,难道她是蛊师?
她身上的特征跟我在营中所见的蛊师特征有着明显的相似,都是一脸病态,身上有药味,加中她面对阿柄这种事的反应,不得不令到我怀疑。
或许是我想多了。
等我再看那三个捞尸人时,他们如同充耳不闻,依旧在给翠莲的骸骨做整理……这让我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刚想完,我余光注意到钟氏在看我,等我看向她时,她已将目光移开——原来她也在暗中观察我吗?
捞尸人把翠莲的骸骨处理好,盖上它死前那破衣裳后,转身给我爹有些着急地说:“老爷,我们的活已忙完,可否现结,我仨个还得赶下一趟活。”
我爹闻声把视线从阿柄身上,转向捞尸人,迟疑了下才点头:“可以。”
那精瘦的捞尸人,笑意有些谄媚:“承惠三百两银子。”
“……”我闻声瞪大眼睛看向他仨个——三百两?!
这不是明摆着趁火抢劫么?
我本以为我爹或是他的夫人会还价一下,结果并没有,直接点头,让张氏给了张五百两的银票他们,张氏大方地给捞尸人说:“剩下的二百两,劳烦三位顺便帮忙把它带下葬好,”
捞尸的妇人上前一步先接下银票,哈腰点头答应:“好的,多谢老爷多谢夫人,我仨个定办得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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