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寻找镇魂玲,为了不就是能救活何润珠,让她醒悟,能够等大猛回来,再次成为她的姐妹吗?
他要让大猛从新拥有一切,他要让她知道,他在努力补偿她,她并不是一无所有……
“你还未痊愈,总之先住进宅子静养吧“
“可以让我见大猛吗?”何润珠却完全不理会夜呤萧的话一样,双目那么真挚地开口要求道。
夜呤萧眉峰一动,“我会让人带你去大猛的住处,要她原谅你,还是要你自己给她说”
话落,夜呤萧扬手让寒霜送她出去。
今的大猛,又怎是他想见就能见到的,他不想再用强迫的方式伤害她,只能想办法,让她回心转意。
不过何润珠是真心诚意地向金大猛道歉,并且,真心诚意地想要重新成为金大猛的姐妹,那么,他真的应该感激何润珠。
至少,他能让何润珠拥有姐妹,而不是什么都没有。
看着夜呤萧那绝然的背影,何润珠低垂着眼睑,眼底流露的眸光中,渐渐变得阴鸷,阴云翻涌,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金大猛,我的复活之日,便是拖你下地狱之日,你等着吧,既然我得不到幸福,那你的幸福,也不会长久下去。
————
乌镇县衙门后宅。
添香刚伺候好金大猛帮她梳洗完毕,冷云却步伐匆匆的走进来,看着金大猛欲言又止。
金大猛伸手摘下发髻上的金簪,对着添香淡淡的摇摇头:“这个金簪太过华丽,不适合我“
说着,便看了一眼檀木盒里的一根白玉通透的玉簪,这根玉簪是云哥哥给她买的,简单,但是却透着别样的清新感觉,上面一朵玉兰花,雕刻的栩栩生,她瞬间便爱上这中清淡的感觉。
“就这根玉簪吧“
“可是夫人,会不会太素了些?“添香看着金大猛发髻上没有别的头饰,疑问道。
金大猛淡淡摇头:“就它吧“
添香点点头,只得拿着玉簪把墨的青丝挽一个漂亮的圆心发髻。
金大猛看着菱花镜里的自己,眉宇间有淡淡的风韵,幽深枯井般的眸子,深邃的同一汪深潭。
“什么事?”金大猛看着冷云,声音很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冷云抬眸,轻声道:“夫人,门外有个自称是何润珠的姑娘,她说想要见夫人您,说是夫人您的好姐妹。“
何润珠?
金大猛平静的眸底,第一次有了波澜。
夜呤萧不是说,只有镇魂玲才能救回何润珠吗?
莫非他已经找到了镇魂玲?那么,他有没有看到她的重儿?
重儿…
想到重儿,金大猛心猛的抽紧,痛的呼吸都有些困难。
若是他看到重儿?那他有没有救下他?或者,肾虚的下落,他是不是清楚?
“请她在花厅等我“今的金大猛,早已学会了用理智去分析判断事情,所以。瞬间的诧异过后,她压制住心里众多想法,准备亲自见证事实。
因为她要亲眼看到何润珠活过来,才能考虑下一步怎么做。
“冷云这就去安排。“冷云转身出去。
花厅里,何润珠被带到一边坐下,给她沏了一盏茶,放了些零嘴果品。
黯淡的眸光在四周扫视了一圈,不由自主的,何润珠嘴角泛起一阵嗤笑。
没想到金大猛居然居住在衙门里,这环境,怎的跟夜府比?
真不知道,这一年来,金大猛是怎么过的?
远远的,眼角督见一个素雅的身影缓缓而来,纤细的腰肢,白希画的面容,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特别是那双幽深枯井般的眼眸,让何润珠心微微一震。
一年不见,金大猛这双眸子怎么变得这般深沉?
来到花厅,金大猛看着眼前枯瘦蜡黄的不成样子的何润珠,也只是眉目淡淡一蹙,再多的情绪。也没有再表现在脸上,显露在双眼里。
“坐吧“
金大猛淡淡的扬手,举手投足间,流露出高雅,和淡淡的风韵。
一旁的丫鬟给金大猛沏了一盏茶,然后退了下去。
何润珠看着眼前比一年前更加漂亮高贵,一抬眸一蹙眉都透出无限风华的金大猛,心里的恨意,抑制不住地开始疯狂滋长。
没想到一年不见,她蜕变的那么多……
这气质,这风韵,那里还能看出村姑的模样……
“润珠,我以为你会再也醒不来。”
方才她让冷云去查了一下,对于何润珠的苏醒,并非夜呤萧所为,所以……
镇魂玲到底在不在夜呤萧那里,她还不清楚,一想到肾虚那张脸,金大猛袖中的拳头便握紧,恨不得将肾虚千刀万剐。
何润珠咧嘴笑了笑,笑容无害,将所有的情绪,都好好地掩藏在那张面皮之下,问道,“难道你不希望我醒来吗?”
金大猛放下手里的青花茶盏,慢慢起身,走到何润珠的面前,面色平静,眸光清亮,不带任何一丝情绪。
抬手,金大猛动作怜惜地抚上何润珠枯瘦蜡黄到没有一丝光泽的脸颊,声音淡凉地道,“果你醒来,是为了想要继续恨我,那我希望,你这一辈子都不要再醒来。”
金大猛的手,缓缓向下,落在何润珠的肩膀上,“果你醒来,是改过自新,从新生活,我会为你感到开心。”
金大猛的话,不淡不咸,不温不火,而她脸上的面容,也看不出任何情绪,可是,无比清晰的字字句句都充满着威胁,透着压迫人心的力量。
倏地,何润珠再也忍不住,面容狰狞开来,扬手一把拨开了金大猛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怒目圆睁,本性毕怒地低吼道,“金大猛,说的此好听,是你毁了我的一切,你以为我还能重新开始吗?你看看,你看看我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你心里一定在高兴,一定很高兴对吧?一切的一切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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