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一个女儿的婚事都由皇上亲自指婚,只怕被人说皇上偏心的太狠。
“曾君愿意不愿意,已经不由她了,她父亲是很看好肃亲王世子。”周兆煊笑着道:“手刃仇人,他觉着起码有担当。”
苏芷樱笑,过了一会儿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周兆煊对她的反应还是很敏感的,马上问道。
苏芷樱摇了摇头:“没事……只是事情真多,马上又要过年了。”一顿又道:“姐姐和姐夫什么时候进宫?进来看了你一次,再也没来了,是不是觉着常进宫不好?”
周兆煊明知道她是转开了话题,也没有在追问下去,既然她不想说,他就不问了。喝了一口茶道:“国公府也忙吧,快过年了。”
抬起狭长的眸子看她,她斜倚着,有点懒洋洋的。如此的如花美眷,在自己的羽翼下生活,自己在外面不管遇上了多么难的事情,回到了家里,总是有这样温暖的屋子,贴心的妻子等着自己。周兆煊心里也暖洋洋的。
又问她:“你是不是觉着太冷清了?我让她们……”
“不不不,不是的。”苏芷樱忙摇头笑着道:“你可别下旨叫谁谁进宫,刚才说忙得脚后跟打后脑勺儿的,哪里觉着冷情。只不过是因为你遇刺那天,姐姐吓坏了,我又没时间安慰她,现在想想还觉着过意不去。”
周兆煊恍然了,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姐姐没事。你呀,总是太考虑别人了,凡事岂能总做的面面俱到?”一顿又道:“而且该狠的时候就要狠。”
苏芷樱‘噗嗤’笑了:“我还不够厉害的?”
“你厉害什么呀?曾君嫁个不愿意嫁的人,你都叹口气。”周兆煊还是说道。
苏芷樱想不到他这么了解自己,叹了口气而已,他都知道自己想的什么,顿时有些触动,抿着唇看着他笑。
周兆煊哪里经得住她这样含情脉脉看着笑?将茶杯放下,站起身在屋里走了一圈,屋里原本站着的宫女们就全都鱼贯出去了,周兆煊跟着去把房门关上了。
回来又将苏芷樱手里的茶杯端走了。
苏芷樱抬眼看着他笑:“你干什么?”
周兆煊刚将手臂插进她腿下想把她抱起来,苏芷樱忙翻身已经滚到了榻里,看着他笑:“你又瞎琢磨,你的伤还没有,不能……有剧烈的运动……”
周兆煊吃吃的笑:“你要是心疼我,就乖乖的自己上床去,不然我就抱你上去。”说着看她没动,就跟着上榻来。
苏芷樱使劲往里躲:“再等等……等几天吧,你伤口崩裂了怎么办……”
“拼着崩裂了我今天也要弄一回,这都多少天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生我气了呢,碰都不叫我碰……”周兆煊说着,看准了她扑了过去。
苏芷樱一下被扑倒了。
没办法,榻就算是再大,也不能腾挪出多大的动作来,何况他简直都是饿虎扑食一样,速度那么快。她又不愿意挣扎的动作太大,免得碰到了他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