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她!”严胥昆淡淡的看着他,唇边闪过不意查觉的冷笑。
“是,她是我想要的女人!”徐正宇毫不犹豫的回答。
“玩玩而已,值得花这大价钱么?”
“胥昆,这次我是认真的,支票你收好,我不打扰你了。”说完徐正宇从沙发站起,向门口走去。
“正宇”严胥昆拿起桌上那张无限额的支票,喊住了准备走出去的徐正宇。
回头看向严胥昆,修长的手指利落的将那张无价支票一分为二、二分为四,随后轻悠悠的飞落进桌子一侧的垃圾筒。
徐正宇皱了一下剑眉,看向严胥昆。他的表情平淡而冷静,但眼神中却流露出不可抗拒的挑畔。
“胥昆,你这是做什么?”
“汪雨燕小姐知道你帮她还钱么?她同意么?”严胥昆很清楚汪雨燕的个性。
一个只要开口就能让向元鹰打电话给他说这件事情的人,现在又怎么会用别的男人的钱呢。
这个好强的女孩子,是不会没来由的接受徐正宇帮助的。因此,说出这句话他有十足的把握,胜利的天秤已经向他倾斜。
“这……”徐正宇有些闪烁其辞。
但随之又以不容回绝的口气:“我会让她接受的。”转身大步的走出严胥昆的办公室。
本以为凭着跟严胥昆的交情,他可以轻松的替汪雨燕解决这件事,可严胥昆的态度让徐正宇始料未及,他的拒绝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
他为何会如此呢?难道说他也喜欢汪雨燕?想到这一层,徐正宇多了一些担心。
但转念又推翻了这个想法,不,不会,胥昆和汪雨燕只见过几次,况且每次见面都匆匆忙忙,他们之间不可能有什么。
*
玫瑰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借着窗外的月色,模模糊糊地能够看清,时钟的指针往前跳了一个小格。十二点了,他还没有回来,又在见客户?亦或者正在跟哪个女人风流快活?
这些年,她的心中总有些小小的不安,却也只能在夜深人静、独自一人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体会。
玫瑰明白,这隐隐的惴惴与慌乱,完全是因为他——江景源。
玫瑰非常喜欢他这个职业,因为日本人把这个职位称为最高执行长,而香港和东南亚那边叫行政总裁,有些公司和企业则称之为“大班”,意思是企业的掌舵人。不管是最高执行长、行政总裁,亦或是“大班”,她都觉得听起来好威风。
第一次见到他,是一个秋天。金黄的落叶扬扬洒洒地落下来,玫瑰拿着英语书,一边走,一边苦不堪言地背着让她无比郁闷的abcd,全然没有注意,远处,一辆兰博基尼正全速朝她驶来。
她还记得,她摔倒的那一刻,车子也骤然而停,接着,英俊潇洒的江景源从车上走下来,先是看了看自己的车子,然后才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胆子够大了,碰瓷儿也不找辆速度慢点的车,如果不是我及时避开,你只怕连命都没有了。”
看吧,他就是那么腹黑,明明是他撞了她,他却理直气壮地教训了她一顿。最最可气的是,她被他看成了是投机取巧,敲诈勒索的人了。
玫瑰一气之下爬起来,瘸着腿,在路边找了一块砖头,狠狠地在他的爱车上划了一下,然后扬起脸,笑着说:“先生你看清楚,瓷儿不是我碰掉的,而是被砖头刮掉的。”
说完,她扔了砖头,扭头就走。正当她为自己的行为暗叫过瘾的时候,忽觉手臂一紧不,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你干什么拉我?”
“你说呢?”
玫瑰讪笑着回答:“对不起,我不知道。”
“耍无赖?”江景源的眼角多了一丝玩味,手臂猛地一收,强行把她拉上了车。
“你想干什么?”玫瑰看着江景源眼里骤然掀起的风暴,警惕地问。
江景源咬着牙:“干什么?知不知道这辆车多少钱?划坏了就得赔。”
玫瑰淡然一笑:“谁看见是我划的?先生,我好好地在路上走,你突然把我拉进车里,我还没告你非礼,你倒是恶人先告状?”
江景源愣了一下,忽然低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他那样的笑容让她有些不安,嘴角轻轻地勾着,有些邪肆,仿佛在酝酿着什么可怕的计划。
果然,他拿出遥控器,将车子落了锁,然后低声命道:“叫你的家长来,否则,你别想下车。”
玫瑰想不到他会来这一手,却也不甘心被他要挟,索性就从书包里拿出一本言情小说,津津有味地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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