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七,阴天,有微雨,天气格外寒冷。
族长奶奶的葬礼就在这天,头七之后,她将被送到后山禁地,葬入历代族长长眠的陵墓里。
送葬的人除了罗门生、顺伯公、大伯爷、父亲罗国光、罗国勋、罗光伦,还有罗门瑞、罗门忠等八个送陵抬棺人外,全村的男女老少都自行跟在后面,所以没有震天的哭声,但垂头抹泪,暗自悲伤的氛围却让人更感压抑。
这队伍中,唯独少我。
此刻的我,站在禁地对面的小山丘上,迎着冰冷的风,看着那蜿蜒山路上如游蛇般的队伍,心口处变得极空。
她走了,而我也即将上路……
这些天,我和罗门生面会交谈的机会甚少。虽然有族人的帮忙,作为关门弟子,族长奶奶的后事他都亲力亲为,并为她守足了七天七夜,几乎连闭眼休憩的时间都没有,忙得跟个旋转陀螺一样。
而我关在房间里,鲜少出门。倒是父亲,来和我谈过几次。
第一次,为黑叔的事。自从知道黑叔因为被龙央师徒下了二次兽化暗示,生命垂危,我便心心念念这事。
父亲得知此事后震惊,他二话不说,立即拨打黑叔的电话,结果黑叔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以你黑叔的性子,现在怕是已经离开深圳,前往西北与陆首辅他们会合了!”父亲表示难以置信,“你黑叔的事,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让他眼睁睁看着好友去赴死,自己却无能为力,这种沮丧可想而知了。
我摇头:“关于催眠暗示术法,最好问问门生,他才是这方面的高手!”
可罗门生这几天马不停蹄,忙得不可开交,黑叔的事恐怕得押后再谈了。
第二次,是为西北的事。一直跟罗家村有联系的陆吾他们,这几天忽然信息中断,陆吾他们的踪迹在尼泊尔西北一带忽然消失,而龙临渊一行人则顺利穿过珠穆朗玛峰与喜马拉雅山交界的无人极地,进入西藏无人区后亦消失得无影无踪。西北那边的局势,因两国纵横跨度极大,变得极为微妙。
于是乎,我向父亲提出,我将会独身先行前往尼泊尔,寻找陆吾他们的下落,以便接应他们。待罗门生处理好罗家村的事,行程再另行安排。
“你打算一个人去?!”父亲迟疑。
我说:“嗯,一个人!人多醒目,反而不好行事,待我与陆吾他们会合后,我再联系你们。况且,我一个人反而更安全,因为龙临渊想要打开我族遗址大门,除了那七把钥匙之外,还必须有我在场。基于这点,我便不会有性命之忧!”
换句话说,龙临渊才是我此行的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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