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被这个带着烟味的吻呛得喘不过气来,他拽在唐御天.衣领处的手不断收缩,指节略微泛白。
“咳、咳……”
唐御天替他顺顺气:“要不要再来一口?”
秦意只顾着咳了,咳着咳着好像还有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整张脸都涨红着,没有空理会他。
唐御天把烟头捻灭,扔进右手边的垃圾桶里,一道精准的弧度从半空中越过去,不偏不倚地砸在垃圾桶盖子上。
然后唐御天才继续托着他,像抱孩子似的把他抱回了房。
当他被重新扔回那张熟悉的大床上,看到门一把被关上,而且唐御天又在伸手解扣子的时候,他就有种在劫难逃的预感。
唐御天身上这套衣服是刚才出去找他的时候,随手套上的。穿得匆忙,甚至连衣扣都没有扣齐。
他迅速把自己扒了个干净,又俯身三两下将秦意的裤子扯下来。
唐御天从小含着金汤勺出生,那份优雅和气度似乎是刻在了他的骨子里,哪怕脱光了衣服,也依旧自带气场。
那张平常冷酷邪魅的脸,此时被情.欲席卷,就连眼角处都沾着缱绻的惑色。
头顶的吊灯,泛着温黄,可映在秦意眼里,也是那么刺眼。在一片模糊中,他迷失在这片绚烂里。
认识唐御天,和他相恋,甚至到现在的……跟他做.爱。
这些好像是他这辈子做的最疯狂的事情了。
唐御天的眼睛黯下来,他身体向前倾,勾着秦意的后脑勺逼着他往自己这边靠近,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咬上这蠢货诱惑般冲他微微张开着的嘴唇。
双唇紧贴之际,唐御天闷闷地、暗哑不堪地说了句:“上天把你送来这里。”
——送给了我。
秦意最后是硬生生被他干晕过去的。
这蠢货本来体质就差,折腾不了多久。时候唐御天抱着他去洗漱,半途秦意醒过一次,睫毛轻颤,努力掀开一条缝,声音模糊不清:“……唐,唐御天?”
“嗯,是我。”唐御天停下替他清洗时不断捣弄的两根手指,轻声哄道,“睡吧宝宝,晚安。”
秦意在他的声音里,再度阖上了眼。
等秦意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哪里都疼。
他向来没有赖床的习惯,甚至还有些强迫症,每到早晨六点,不起床就难受。
但他此时真是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也不能动弹。
等他缓过神来,侧头往边上看,身边那个位置早已空了。随着意识逐渐回笼,他后面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细细密密地泛起疼意。
不过疼归疼,身上却是很清爽,好像昨晚那什么完之后还去洗了个澡似的。
等等……
洗澡?
秦意脑子里电光火石间回忆起了什么,他撑着手急急忙忙地坐起身,但他显然高估了自己。
只是个起身的动作,就已经让那疼意蔓延至尾椎,并且有越来越加剧的趋势。
“碍——”从厕所突然冲出个人来,把秦意吓了一跳。
只见德叔扔掉手中的拖把,朝他奔过来:“小苏先生,你别动,你别动!”
秦意怔住。
德叔走到他床边,搓搓手,劝他躺下,然后以极其专业的手法替他将边边角角捋平了:“现在才十二点,你这么就起来了,再休息会儿,少爷那估计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完事儿。”
十二点……
算很早吗?
秦意摸不着头脑,但他身体确实不堪重负,也不逞强,僵直着躺了回去。趁德叔帮他捋被子的时候,随口问道:“唐先生?他在忙什么?”
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完事,这么说,他今天没有去公司?
德叔意味深长地笑笑:“惊喜,呵呵,惊喜,不能说。”
“……”
德叔是来收拾浴室的,他也不知道这两人昨天战况到底是何等的激烈,光是浴缸就弄得一塌糊涂,溅了一屋子水。
唐御天私人卧室一向都是德叔亲自收拾,从不让那些下人私自进入,轮到少夫人,自然也是同等的待遇。
哎嘿,少夫人这三个字,听着不错,新鲜。德叔喜滋滋地拎起小水桶和拖把准备出门,反正收拾得也差不多了,他走到一半,想起来个事,于是从兜里摸出一支白色的不知道什么玩意儿递给秦意。
“少爷落在浴室里的,我也不懂,上面都是洋文。”德叔说完就转身出去,“没用的话就扔床头吧我下午再收拾。”
那是一管药膏,注释和功效写的都是英文,字体太小,秦意远远看着也不知道上面都写了些什么。
等他拿近,粗略扫了几眼之后,顿时整张脸涨得通红。
他仿佛连指尖也烫了起来,喃喃道:“这都是什么……”
——专治肛.门撕裂、红肿,此药为外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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