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汪汪,对列克星敦好感度上升好几个百分点。
关岛说:“可爱是可爱,就是黑了一点,小黑妹。”
南达科他反驳:“这是小麦色,健康的颜色。”
关岛又说:“胖了一点。”
“不胖,一点也不胖。”南达科他扯一扯手臂上面的肉,“这是有肉,这是丰满,你们到底懂不懂?竹竿子、鸦片鬼,没有人喜欢的。”
阿拉斯加笑:“对,丰满,是丰满,就是矮了一点,所以显得胖。”
南达科他号船身宽度和北卡罗来纳级相近,问题是舰身长度短了一大截,甚至比重巡洋舰还要短,不说德梅因,比欧根亲王还要短,人家都是梭子形,只有它是水滴形。
南达科他说:“维内托比我矮。”
坐在不远处的维内托发现南达科他望着自己,很敏锐察觉肯定又是在黑自己,突然感到有点心累,连南达科他都可以了。
关岛说:“还土气,土妹子。”
啊啊啊,哪有这么贬低人的,南达科他抓狂,她猛地一怕桌子:“不要说了,不然我打你们了,我打不过华盛顿,打你们没问题。”
俄克拉荷马喝着汤:“不关我的事啊。”
不久后,吃完晚饭,南达科他回宿舍,由于一起回到镇守府,房间也基本在一起,路过华盛顿的房间,她停下脚步,想了想朝着华盛顿的房门拳打脚踢几下,这才停手。
镇守府是一个家,没有道理锁门,然后每天用钥匙开门,华盛顿的房门没有锁,南达科他一掰门把手就开了,她就这么走进去。
到处走一下,看一看放在书桌上的摆件,地球仪、镇纸、沙漏、插花瓶等等,还有许多文件,有一支钢笔搁在上面。她当然不做出,把钢笔笔尖摔坏,又或者把墨水甩在华盛顿衣服、床单上面的事情,只是拿起来在一张草稿纸上写下——华盛顿是大笨蛋。
“好难看的窗帘。”
“好多书。”
“还蛮整洁的嘛。”
南达科他说着又扑倒华盛顿的床上,扯过华盛顿的枕头捶打几下,狠狠发泄,又发现床头放着那么一本书,有厚厚的封皮的《民事证据法》,顺手捡起来砸两下,有一张折叠得好好的纸掉出来。
日记什么的,即便知道也不会故意乱翻,只是一张纸罢了,南达科他好奇拿起来打开……
“这是婚书?”
“情书?”
“还是婚前协定?”
“那是提督的签字、盖章、手印?”
有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来,南达科他回过头,只见内华达。
发现华盛顿的房门大开,于是好奇走进去看一看,似乎看到了了不得的东西,知道越多死得越快,我还想要再活五百年,内华达干笑着,一边后退一边说:“不是我,我没有。我什么也没有看到,我什么也不知道。”
虽然平时和华盛顿吵吵闹闹,如果抓到华盛顿出糗,不介意好好笑话甚至大肆宣扬一番,此时南达科他很清楚,会死的,斧头绝对不会装腔作势一下就算了,她把纸重新叠好,夹进书中。
书放好,枕头也放好,轻轻拍一拍枕头,南达科他点点头,一模一样,最后小心爬下床,小心走出房门,看看有没有脚印,再合拢门。
“啊!”
刚刚走到走廊,南达科他看到一个黑影,吓得跳起来,待到看清楚是来人总算是放下心来:“内华达,你要吓死我啊。”
内华达本来回房了,她放心不下出来,生怕出事,必须专门要强调一下:“小胖子,你知道的吧……”
“我知道,我知道。”
……
……
这一边,聚会在食堂,勉强也算是热闹吧,主要是为了给大家一个交流的机会。
从头到尾,苏顾没有离开座位,哪里也没有去,最多有人过来,于是闲话几句,因为他发现华盛顿的情况有一点不对劲,端着一杯红酒摇晃着,也没有喝一口,心事重重的样子。
苏顾又问一次:“华盛顿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
“不舒服吗?”
“没事。”华盛顿随口找了一个理由,“我,我只是想起房门没关,有点担心。”
苏顾说:“没关就没关,镇守府里面还担心有小偷吗?”
“说不定哦,比如说南达科他,她就是小偷。”华盛顿说,“而且我不记得灯关了吗?还有水。”
“我以前也是这样……”苏顾心想,每一次出门,水龙头一定要拧好,所有灯要一个个看过,关心房门有没有关好,实在放心不下,有时走出去好远还要回去推一推门,不知道算不算强迫症。
又不是呆子,苏顾又问:“就这样吗?”
“就这样。”华盛顿发现苏顾在担心,她深呼吸一下,心想不能这样下去了。
“真没事。”华盛顿把红酒一饮而尽,努力绽放笑容,同时心想,不可能被发现的,姐姐不会随便进自己房间,也不喜欢乱翻东西,其他人更没有可能。难得和提督出来一次,不要自己吓自己。真是的,晚上看了一眼收在枕头底下,为什么忘记收起来。
“好吧。”华盛顿不愿意说,苏顾也不好逼问,他又开口,“吃点东西吧。”
“嗯。”
苏顾站起来:“我帮你拿一点过来,你想吃什么?”
“不用了,我自己去。”
华盛顿找了一个碟子走到盛放食物的长桌边,夹了几个蒜蓉粉丝蒸扇贝,还有一个葱烧海参,没有继续取用食物,突然站立着不动,只是说不担心罢了,还是相当担心。
“大姐头?”
华盛顿很快担心不起来,原因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声音中满满惊讶和惊喜。
这个真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