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暂时没事,萨拉托加兴致勃勃跑去看休斯顿和南达科他,只见黑漆漆的什么东西,又跑回来:“她们两个笨蛋……我要提醒姐夫,小胖子的巧克力不能吃。呵呵,完全不如我。”
“不如你……”突击者说:“加加,我才发现你挺能干的。”
“我当然能干。”萨拉托加坐在长凳上面,晃荡着双手。说来说去,又回到原地,姐姐是完美太太,作为妹妹绝对有天赋,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表现出来。
休息一会儿,巧克力冷却好。
突击者又开始指挥。
“捏一小块巧克力搓成子弹模样,作为花芯……”
“再取一小块巧克力搓成圆球,隔着保鲜袋压平,四周要薄,把花芯包起来……”
“再压一块更大的……”
“如此类推,一层一层把花瓣做好包起来……”
磨蹭了好久,突击者说:“就这样做好了,玫瑰花巧克力,加加你做的很漂亮吧……后面随你,我就不管了,你想做几个做几个。”
突击者说着,她想起以前和提督两个人一直制作巧克力,是又可以玩又可以吃的考古巧克力,遗憾两个人在工作中没有发生什么,一下突破关系,而且提督做巧克力是为了讨那些小萝莉的欢心,不是为了自己,好心酸。
一直折腾到中午,萨拉托加顺利完成自己想要的玫瑰花巧克力。礼盒不是问题,圣胡安早已经考虑到了大家情人节的需要,提前买回来好多。装好装好,全部装好,再绑上缎带,扎一个蝴蝶结,万事大吉。
就是不知道姐姐那一边的情况如何,反正胆敢再玩自己,绝对不罢休,萨拉托加如此心想,
萨拉托加在下午找到姐姐,询问进展。
“加加放心吧,你的姐姐出马肯定没问题啦。”列克星敦抬起手,摆了一个秀肌肉的姿势。
“真的?”
列克星敦说:“真的。”
萨拉托加突然蹙起眉头。
理所当然一直记得情人节,不需要提醒。自己前些天就问姐夫,情人节有什么安排,他摆手说没有安排。后面自己又说我们一起约会吧,他说再说吧,不知道。
想一想,肯定有许多人邀请他,他挑花眼,准备最后挑一个最好的。
还记得偶然看到姐夫和瑞鹤站在楼道说话,路过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什么,好像是瑞鹤希望他和翔鹤约会,只要愿意,她不管是怎么都愿意做,婚纱、白无垢、死库水、布鲁马、礼服……
这两姐妹,一个不知羞耻,一个享受妹妹出卖身体换来的机会,真能心安理得?
“姐姐,你是怎么说服姐夫的?”所以萨拉托加真的有点好奇,大家都不行,为什么姐姐可以?
“你也知道,提督他是提督控……这个那个,反正许诺许多许多,好不容易才同意。”列克星敦心想,其实就是娇嗔喊几声姐夫,答应扮作妹妹,轻而易举说服。
“难为姐姐了。”难怪可能击败瑞鹤,萨拉托加感动,“姐姐为了妹妹付出那么大的牺牲,甚至出卖自己的身体,真是最伟大的人。妹妹一定会努力的,绝对不会辜负姐姐的牺牲。”
列克星敦说:“没关系,作为一个姐姐,好姐姐,为了加加,无论做什么都愿意。”
萨拉托加一下子想起了什么,她问道:“姐姐,你没有告诉姐夫吧。”
列克星敦捂住嘴:“说了。”
“我提醒过好几次了,不能说的,绝对不能。”虽然打定主意做什么,作为一个女孩子,还是会害羞的,萨拉托加大喊。
列克星敦好笑说:“加加放心,没说,我只是说,希望提督情人节陪加加约会,顺带买一大束玫瑰花。”
萨拉托加总算是放心。
很快到晚上。
萨拉托加睡在床上:“中心广场、地下商场、步行街……唔,姐,除开逛街,你说我们去哪里玩呢?”
“游乐场?”列克星敦说,“一起坐旋转木马,一定很浪漫。”
“不好。”萨拉托加,“游乐场不在市区,在郊区,过去太远。而且肯定很多人,随便坐什么项目,起码排队半小时。只是为了一个旋转木马不值得。”
列克星敦点点头:“动物园?”
萨拉托加说:“动物园臭烘烘的,也就那些小家伙喜欢去。”
“公园怎么样?”
“公园的风景,还不如学院的风景漂亮。”
“那就学院吧。”
“现在节假日,学院对外开放,那些来川秀旅行的人,每一个人都要来学院参观……”萨拉托加说,“不对外开放的地方只有住宿区,那里太容易遇到熟人,什么教官纳尔逊、学院长厌战,还有那个林笛,太多人,随便遇到哪一个,姐夫肯定又要聊半天。”
萨拉托加有点烦恼,又问:“姐,你说我明天穿什么衣服好?”
列克星敦说:“加加那么漂亮,随便哪一件都可以。”
“大风衣很帅,但是感觉不合适,还是连衣裙吧,冬天穿好像也不好……”萨拉托加说着,干脆开始试衣,一套套试过去,开始自言自语,“要不要换一个发型,改变形象?”
列克星敦好笑说:“双马尾吧。”
萨拉托加把头发分成两束,抓住,若有所思。
当夜,准备好一切,萨拉托加兴奋得辗转反侧睡不着。
终于到情人节。
早上。
“姐夫,我们走了。”萨拉托加终究没有选择双马尾,还是长直发,戴漂亮的发箍,穿无袖高腰连衣裙,领口处长长的缎带扎成蝴蝶结,抱紧苏顾的手,心想巧克力还是晚上给,给完巧克力再表白,然后抱住他的脖子,接下来就可以……
走过镇守府,眼见瑞鹤一脸不乐意,胡德抱着生姜、鱼饼眼巴巴看过来,薄毛衣、格子裙、黑丝,打扮得是很漂亮,萨拉托加得意洋洋,心想你们尽管羡慕吧,直到看到一个黄色短发的圆圆脸少女。
“提督提……”少女一边跑一边挥手,突然蹲到地上,小声,“咬到舌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