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悬空岛上,砸出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有的则是向着悬空岛下方落去。
那些不知道生了何事,还在努力冲上悬空岛的修士当场被砸了个脑浆开花,有的人连头颅都被砸进了肚子里,尸体跌落到了地面上。
悬空岛下面的修士彻底乱了套,在他们的记忆中,这片被奉为神明的地方从未曾出现过这种事情,一时间,他们也顾不得悬空岛上是否真的有宝物出世,像野兔遇到了大灰狼似得,四散逃窜。
战神碑碑顶上,被碑顶洞穿的云飞忍着体内的剧痛,仔细聆听着那些先民的祭祀声,奇怪的是,在那些声音冲进双耳的瞬间,脑海中那个如同魔鬼一般的声音,顿时瓦解了,就像一片积雪遇到了火焰一般,瞬间化成了虚无。
并且,听着祭祀声,他的心境非常的平和,身上受到的创伤也在缓缓的修复着,那种度居然比他用生命本源还要快。
砰!
战神碑震动,云飞的身体高高抛起,接着一团柔和的光芒冲出,将他托住,那片光很白,跟天空中的白云似得,白的像一团棉花。
不仅黑衣‘云飞’睁大了双眼,就连窦宁眼珠子也都快掉地上了,因为那团柔和的白光,拖着云飞的身体缓缓的落到了地面上,而他的位置,正处在那些先民组成圆圈的中央。
声音如雷,如雷鸣,似天鼓,云飞的整颗心都在这一刻变得空灵起来,他艰难的挣扎着盘坐下来,仔细聆听先民的祭祀声,跟随着先民的祭祀声,朦胧间他穿越了时间的长河,来到了一片荒凉的大山中。
那是一片连绵起伏的山脉,山体高耸入云,庞大树冠遮天蔽日,最小的一个树冠也有数百里,而且,云飞还看到山间有妖兽奔走,一只白色的猿猴身体堪比山岳,从一座山跳到另一座山,山峰瞬间坍塌了下去。他还看见一只红嘴的鹦鹉从天空飞过,在地面上投下了一个很大的阴影,双翼足有数千里远,根本看不全它的身体,只能看到两只通红无比,如同血月般的眸子。
然而,在群山之中却坐落着一间间简朴而整齐的石屋,有穿着兽皮衣服的小孩在嬉闹着,也有以树叶裹体的老翁,坐在岩石上享受着日光浴,还有穿着兽皮衣,坐在自家门口做针线活的妇人,时不时的抬起头喝斥自家顽皮的孩童。
无论是老人,还是妇人孩童,对从天而过庞大的妖兽,他们视若未见,也没有丝毫的防御戒备。
云飞心中深深的被震撼到了,他施展掐了自己一把,很痛,证明他没有在做梦,宛若真的来到了一个明智未开的荒古时期。
“难道我回到了数百万年前?”
疑惑的云飞摸着右耳垂,不解的自语着,他很清楚,自己的肉身还在悬空岛上,不该出现在这里才对,可是刚才那种刺痛告诉他,他回到了荒古时期,回到了那个妖兽满地走,人族艰难求存的时期。
“哈哈,今天真是满载而归,那些小兔崽子今天算是有口服了啊!”
沉思中的云飞被一声爽朗的笑声唤回了现实,他扭头看去,不远处的一条小径上走来十多个大汉,每一个都膀大腰圆,隆起的一块块肌肉有节律的跳动着,古铜色的皮肤下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在那些人的肩膀上都扛着一只庞大的妖兽,最小的一只也有小山般,可他们却举重若轻,走的十分轻快,丝毫不吃力。
云飞甚是无语,要知道他从那些人身上根本就没有察觉到灵力的波动,以他现如今的神魂之力,即便比他高出一个大境界的修士,只要是灵修者,都休想瞒过他那双锐利的双眸。
“体修者?!”
云飞轻声自语,在他想来,那些看上去跟普通人没有什么分别,力量却大的出奇的壮汉,很可能就是消失在时间长河中的体修,只有如此,才能解释他们身上为什么没有灵力的波动。
突然,那些正在走路的壮汉像是听到了他的声音,被他所吸引了似得,停下脚步,一起张望了过来,当他们看到一袭青衫,眉清目秀的云飞时,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旋即又恢复了平静。
为的那个壮汉,扛着跟山比山还大,叫不出名字的妖兽向他快走来,浑厚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小兄弟,深山之中妖兽众多,更是有远古遗种触摸,你一个人势单力孤,不如先到我们村庄歇歇脚!”
壮汉向云飞起了邀请,这让后者震惊无比,那种眼神比亲眼见到死神还要震惊,瞪大着一双星目看着壮汉,道:“这位大哥莫非能够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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