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必须有职业道德不是?因此,三人费尽心机,也没把包子东施的嘴巴撬开。
耗到清晨,三人依然是一筹莫展,有种黔驴技穷的感觉。
“老易,咱别老整这些脑残的伎俩,要不玩个高雅的方式?”凌飞若有所思的提议。
易风看看她,示意她解释一下如何高雅。
“我化妆成她的模样,守株待兔。”凌飞胸有成竹道,“虽然这办法有些笨,但也比没办法强吧?”
对于她这个办法,风青青是鼓掌欢呼,还赞不绝口,“小飞天生就是做暗捕的料儿。”她们已经做过一次暗捕。那次,凌飞扮的惟妙惟肖,完全能以假乱真。
无奈,易风也只好允诺。
很快,凌飞就扮作了包子东施的模样,虽然比不上那些易容高手,但蒙骗个普通人还是绰绰有余。
街上行人寥寥无几,但几个老住户照常开门营业。“甜蜜蜜”糖葫芦铺是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即便没有顾客,犇犇也勤劳的开张了。老乞丐也不甘落后,从那窨井内摸索着爬出,盘膝坐地,拉着二胡,嘶着那苍老的嗓门儿,先唱了一首“莲花落”。至于老庙祝,则在日上三竿时,才颤巍巍、醉醺醺地晃出庙门,倚在那石狮子上,茫无目的的瞅大姑娘小媳妇。
至于“狗也理”包子铺,凌飞版的包子东施粉墨登场,然后坐在笼屉后翘着二郎腿嗑瓜子。如果不知底细,根本就难辨真假。
而易风与风青青,则躲在包子铺内,当幕后英雄,悄悄观察街道上的动静。
街道上一切正常。
半个时辰过去了……一个时辰也过去了。
凌飞版包子东施的瓜子已经嗑一箩筐了。
她趁喝水的时机来到后面,向二人诉苦,“我就纳了闷儿,包子东施那老娘们儿咋就能整日屁股都不抬一下的嗑瓜子?这才一个时辰,我的手指就被磨了两层皮,嘴唇也涩的咸不拉几,唉,这真不是人干的活儿啊!”
“小飞,姐姐我特佩服你,你模仿的太像了。”风青青答非所问的感慨。
这话让凌飞很受用,然后她谦言几句,就屁颠屁颠又去嗑瓜子了。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毫无异常。
这时,易风坐不住了。守株待兔,是因为有兔。如果没兔,待上个一万年,自己变成千年王八万年鳖,也待不来兔子啊!
他准备下狠手,哪怕就是把包子东施搞残整废,也要逼问出珠宝及其他三毒的下落。可就在此时,有人来了。买包子的。不是别人,却是隔壁的犇犇。
“老板娘,两个包子。”犇犇抛给凌飞版的包子东施两文钱。
“三文钱一个,两个六文,这么多年老邻居了,又不是不知?”凌飞效仿包子东施的腔调,呵斥犇犇。
然而,犇犇一怔,似乎不认识“包子东施”一般,疑惑问:“就因为是老邻居,你说,对我特别照顾,一文钱一个啊!”
猛闻此言,凌飞版包子东施的脑袋骤然变大,娘的鳖孙,言多必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