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风淡淡一笑,示意二人稍安勿躁。
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她们只好陪着他喝酒看戏。
易风酩酊大醉,在凌飞和风青青的搀扶下,回到惊雷坞。而且,他动静很大,又是呕吐,又是骂人的。之后,便倒在床上,一塌糊涂。
然而,半夜时分,他却悄无声息起床,然后到惊雷坞后门与凌飞、风青青汇合。原来,他们是故意为之,只是做给惊雷坞内奸看的。
三人趁着夜色,再度来到醉仙坊。这次,他们直接跃入院内。
“老易,咱来这儿干嘛?那金子银子不都被运出城了吗?”凌飞不解。
“不错,金银运出城了,但还有珠宝。那些珠宝价值连城。”易风终于道出来此的缘由。
话毕,他先检查院门。在离开之时,他留下了记号,就是在门头上夹入一根细微的草绳。如果门被推开,草绳就会落地。
果然,那草绳落在地上。易风知晓,有人来过,还是推门入内。
随后,他来到酿酒仓。酿酒仓也有人入内的迹象。但在那地下密室处,所做的记号依然纹丝不动。这从侧面证明,如果来者是老馊的同伙儿,他并没发觉自己进过密室。
易风打开机关,引领凌飞和风青青入室。密室内依旧是原样。并无任何改观。
这次时间充足,而且人多力量大,三人很快就在墙壁上发现一道暗门。打开机关,他们进入另一间密室。这里也有灶台、大锅、泥沙及长条青石,并且,那锅底也存有银垢和金垢。
“这不是那犇犇和包子西施的下面吗?”凌飞恍然大悟。
易风辨明方向后,确认就是在他们的店铺之下。而且,这里灶台烟囱的位置是在包子东施那蒸包子的灶台下面。
这一下,三人明白了,包子东施毫无疑问是老馊的同伙儿。老馊故意酿造馊酒,是为了掩饰药酒,而包子东施故意刁钻刻薄,也并非为了卖包子。是啊,如果包子畅销了,每天累的像狗一样,哪还有时间干黑活儿呢?
只是,犇犇与他们一伙吗?三人并未发现任何与犇犇有牵连的罪证。况且,犇犇的生意很兴隆,又是个屁孩子。所以,他们就把犇犇排除在外。
确认无异后,易风当即决定,趁包子东施没有察觉,将其秘密拘捕。
然而,就要打开那通往“狗也理”包子铺的暗门时,易风骤然驻足,并侧耳倾听。随之,他示意凌飞和风青青:对面有人。
三人当即兵刃在手,隐在暗处。
良久,对面无声无息。风青青有些不耐烦了,打出手势,询问易风,“老易,你是不是过于敏感了?”
易风打回手势,示意她稍安勿躁。
就在此时,那道暗门打开,接着,数只白色的蝎子鬼魅般入门。这些蝎子落在地上,先是摇头晃脑辨识敌人,然后凌厉地扑向三人。
“噼里啪啦……”凌飞和风青青兵刃挥舞,那些蝎子被大卸八块。
而易风,则贴着地面窜出门外。门外有一人,正戒备地盯着门口,是包子东施。只是,她没想到,易风会贴着地面窜出。当意识到时,易风已然贴在其身旁,掐住她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