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风先把那些条石摆成一个马车形状,又把泥沙填塞在内。最后,一个马车模型便呈现在他的面前。
立时,他恍然大悟:老馊把从苟府窃取的金银在大锅里化为金水和银水,并将之倾入这模子内,待金银冷却,去掉青石和泥沙,一辆金马车或银马车便诞生。之后,再涂上颜料,把这金、银马车装饰成木马车。
怪不得王管家用三匹健马并驾齐驱,金、银马车肯定比木马车分量重许多,再加上有人坐在上面,就只好增加马匹的数量了。
但是,莫说三匹马,就是四匹马,也无人怀疑,因为苟府本是大富人家,讲究个排场,也在所难免。而王管家就是利用了人们的这种定性认知,暗度陈仓的把金银运送出城。
可是,马车铸造出后,怎么从地下密室出去呢?易风倍感疑惑。然而,他已经没时间考虑这个问题了。
易风迅速步出地下密室,恢复之前的伪装,再颤颤巍巍地出门而去。
为了把戏做足,他还抱了一坛馊酒,一边乐的屁颠模样,一般故意高声的自言自语,“老头子沾光了,沾光了。”
当然,他这贪小便宜的模样引来老庙祝、包子东施和犇犇不耻的目光。
一到隐秘之处,易风就迅速恢复原貌,然后迅疾奔回惊雷坞,带上凌飞、风青青及鲁子期等四人,奔出北门,直奔苟富贵的殡葬之地。
苟富贵的殡葬地是顺天府的公募。
当他们赶到公募时,苟富贵已经下葬,那些哭托儿们拿了辛苦费,自行散去。王管家也不知去向。只留下苟夫人和苟少爷坐在苟富贵的坟前发呆。
“苟夫人,苟少爷,北门之事,事发突然,得罪之处,还望见谅。”易风先行道歉,“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我们得到消息,有人想利用出殡的机会,把苟府失踪的财宝夹在灵柩内托运出城。”
此时此刻,既然金银已然出城,易风就不再隐瞒,和盘托出。
听闻此言,苟夫人和苟连升瞠目结舌,就如听天书一般。良久,他们才缓过神儿来。
“奴家还没来得及感谢易小爷为我家不孝子伸冤,至于北门之事,也是奴家见识浅薄,还望易小爷见谅。”苟夫人并未计较北门之事,毕竟,易风对她家有恩。
而苟连升则直接跪倒在地,一再谢罪,并恳请易小爷缉拿凶手,寻回失踪的家产。
尽释前嫌后,易风就追问王管家的去处。然而,苟夫人和苟连升也是一问三不知。
“那些马车呢?”易风追问。
马车?苟夫人与苟连升对视一眼,然后指着西方道,“向西去了。全向西而去。”
易风知晓,二人所知有限,于是,就安排鲁子期四人回城查看王管家是否回府,自己则与凌飞、风青青,顺着车辙,向西追击。
车辙很重。毕竟,那是金银车。就这样,他们策马加鞭,追到一处三岔路口。然而,在这里,车辙消失了。
三岔路口,向西南一条路,向西北一条路。向西南的路,是通往青峰镇;向西北的路,通往长城。由于这两条路都是官道,路面硬实,车辙就几无痕迹。
“他们应该向西南去了。”易风推测,“如果不出意料,他们是要把这金银马车运往青峰观。”
“老易,妹子我有个疑问,”凌飞托腮凝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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