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看戏去!喝酒去!”易风并不在意。然后,不由分说,连拖带拉带着三人重回玫瑰坊。
“老易,你很奇怪!”风青青疑惑而言。
“老易,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凌飞更疑惑。
“看戏,看戏!”宁一川倒是兴致勃勃,能有两位小美人作伴,他是无比的荣幸。
“看戏,喝酒!”易风微微一笑,“哥说的很清楚啊!”
话毕,他让伙计端上茶点和美酒,并亲自为凌飞、风青青和宁一川斟酒。
“干一个。”易风举碗。
三人举碗。
当啷啷,四个酒碗碰在一起。
易风一饮而尽。宁一川也是一饮而尽。而凌飞和风青青则轻嘬一口。她们平时不饮酒。
“老易,你不可能就是让我们喝酒吧?”凌飞不死心地询问。
“当然。”易风答言。
“老易,妹子我就受不了你这一点,老是装酷。以后,你能不能有屁就放,放的时候,麻溜的!不怕憋的慌啊!”风青青嗔言。
宁一川笑了,道,“老易就是个憋着一肚子屁的闷葫芦!”
凌飞大笑,随声附和道,“一语中的。老易就是个闷葫芦,憋着一肚子屁的闷葫芦,还是一葫芦的坏屁!”
而易风则淡淡一笑,书归正传,问:“你们问过柴三的老家吗?”
“问了,那鳖孙太狡猾,只说自己早年出家,断了俗世,就这么一句话,反反复复说。可恨!”凌飞气呼呼回答。
“十里堡。”易风自饮一碗酒,道出一个地名。
十里堡?凌飞、风青青和宁一川一怔,你怎么知道?
“他拂尘的把柄上刻着四个字,一个字是‘柴’,另三个字就是‘十里堡’。柴是他的姓氏,因此,我推测,这十里堡就是他的老家。”易风解释,“人是个奇怪的动物,时常会怀旧。比如,柴三。你们也看到了,一个很怀旧的人。”
“咱连夜去查他的老底儿!”风青青把酒碗往桌上一拍,急不可耐状。
“不!”易风否决,“查他老底儿,必须要查,但不是我们!”
再饮一碗酒,清清嗓子,他解释道,“咱们今晚要查的是苟府。”
苟府?还去?凌飞和风青青一头雾水。
“是的,苟府。深夜去,不惊动任何人,更不能惊动柴三。”易风悄言。
这一来,两位美女捕快更是懵懂了,什么个情况?自己是捕快,随时可以去查,光明正大去查,为何偏要鬼鬼祟祟呢?
“记不记得,我问柴三夫人一事?”易风提示。
她们点点头。
“他说他从未婚配,可是,他睡的是双人床。睡双人床,也不奇怪,奇怪的是,他床上竟然有两个枕头。两个枕头也不奇怪,奇怪的是,竟然是鸳鸯枕。”易风详细地解释。
这一来,凌飞她们明白了,易风的意思,柴三在说谎。
“我们今晚去查他?”凌飞似乎明白了。
“不,今晚不查他,不能逼太紧。”易风胸有成竹状,“我们先查他的隔壁。”
隔壁?柴三有问题,查他隔壁干嘛?
“我观察过,他隔壁是苟富贵的书房。”易风解释,“之前,我们在调查苟大夫人时,她曾经说过,这五年来,苟富贵基本不去她房内休憩,要么在书房,要么去玫瑰坊。而这个时间,恰巧与柴三到来的时间吻合。”
“你怀疑苟富贵的书房有鬼?”宁一川恍然大悟。
“非但他的书房,还有柴三的卧室。”易风若有所思道,“至于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我也说不上来。但是,这些年苟富贵一直待在书房,总会有些猫腻。先查查再做定论吧!”
“那我们为何在此喝酒?”凌飞一脸雾水地询问。问题又回到了最初。
“唱戏。”易风淡然一笑,“如果柴三参与此案,那他要么是‘隐形者’组织内的人,要么也是有关联。况且,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如果我推测不错,此时暗中有人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所以,我们今晚要‘酩酊大醉’。”
既然如此,他们便放开肚皮痛快的畅饮。畅饮到的境界是:易风抱着桌腿儿亲吻;宁一川抱着酒坛嘟嘟囔囔;而凌飞和风青青,也是疯疯癫癫,污言秽语。
之后,易风、凌飞和风青青被送回惊雷坞,而宁一川则钻入一个歌姬房中蒙头酣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