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笑道:“小二,讲的精彩。这秦长老便是那副德性,接着讲!”
老疯子看到伙计将手伸到他的面前,冷脸问道:“何意?”
伙计嬉笑道:“爷都是这般做的,小的不才,想来学学也无妨。”
老疯子无奈的丢出一块元石。
“爷,您听好喽。书接上回。
那秦长老问及花儿所承卖身之举是否依然作数。
那花儿立时应道,自然作数。
于是,那秦长老便心花怒放,随手取出一袋元石道,这是三千元石,不足便可至秦府亲自来取。
待令尊无恙之时,再谈入门之事也不迟。
虽说这秦长老好色了些,但还是很仗义的。
那日自鎏仙苑归去,便日思夜想那个花儿,将发妻搁置于一边。
话说一年之后,那女子主动送上门去,言说自己是来履约的。
秦长老并不在家中,老妻一见如此一个妙人,想必夫君定是因为家中无子,怕自己寂寞便认了一个干女儿回来?
哪知那女子除了要找秦长老履约之外,什么也不谈。
待秦长老回到家中,见此情此景,想若是将此女迎进门来,想必自己的日子并不好过。
于是便托鎏仙苑的管事在第六层为他开了个天字号房,心中定计此后便将花儿养在这里便好。
事有凑巧,那鎏仙苑却也是云歌小少爷经常光顾之所。
单说这一日,云歌少爷无意间登上了鎏仙苑的第六层,隔着墙洞见一女子正端坐于榻上,闭气运功修炼。
那秦长老坐在椅子上却坐立不安,情急道,想我堂堂一代玄天族的长老,却要在这里百般相求于你,我那发妻与我相识于少年,我怎能一点情份都没有便把她休了?
入室为妾是最好的安排。凭你的功夫,你还怕了她不成?
那花儿讽道,我入得门去,难道就是为了那鸡飞狗跳的日子?
若是那般还不如在这里来得舒适。
秦长老哭笑不得道,可是,在这里你又不让我上你的身?
那花儿轻笑道,你曾言说自己可掌破巨石。说着花儿直躺于卧榻之上,双腿并拢道,若你能掰开我的双腿,我这身子你便拿了去。
那秦长老一听喜笑颜开道,这自然难不倒我,想我掌破巨石之时——嗯,怎么掰不开?
秦长老的脸色难看起来,花儿的脸色却精彩起来。
令云歌意外的是,那秦长老肃然起身,然后忽然跪至榻前,抚着花儿的秀脚哭着央求起来。
发誓说自己一定休了发妻,再将花儿明媒正娶迎入秦府。
那花儿面现得意之色,却语声肃然道,我自然不会逼迫你去做那等失了德行的事。
我只呆在这鎏仙苑,等你何时破了人间境再上我的身不迟。
人生数千年,我可不想眼看着你垂垂老去。
最近与那些姐妹学了些音律之术,虽说剑术再不能精进,抚琴也可算作怡情之举。
后来,这花儿便成了鎏仙苑的头牌,奇的是,流连于鎏仙苑的众位看官只闻琴音不见其人。
这正是:乡女报恩许终生,情郎最无情。一曲琴音龌龊事,传遍玄天城。
预知后事如何,这位看官,咱们下回分解!”
那伙计,又将汗巾于左手之中摔了一下,算是结了这一段故事。
“不错,很是精彩。你先前提到那个云歌偷看之事,此事当真?”